修哲宇眉頭皺了皺,立刻轉身,徑直的朝著自己最珍視的那把吉他的麵前,打開了檀木的盒子。
當他看到盒子裏被弄得慘不忍睹的吉他的時候,胸口的氣差點一口氣沒有提上來,他差點吐血!
修哲宇的手都在顫抖,渾身顫抖。
靠,要怎樣,才能將他視為珍寶的吉他弄成這副鬼樣子?
吉他的弦都斷掉了不說,上麵的校音器跟撥片那些小零件都無一幸免,全部都掉了下來,而且,吉他上麵還有裂痕,詭異的是,上麵竟然還有502膠水粘在上麵,一大坨。
修哲宇捂住自己的胸口,心裏我c我c的,虧得他沒有心髒病啊,如果有心髒病的話,那小白癡不但弄壞了他最心愛的吉他,還得搭上他一條命啊。
修哲宇啪的一聲,合上了檀木盒子的蓋子,不忍直視。
他一臉怒意的衝到了沙發邊,看見白小白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爽。
她弄壞了他爺爺留給他的吉他,竟然還能夠如此的高枕無憂,他今晚上估計是要失眠了。
剛剛他還要給她洗臉,他冷冷的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毛巾,直接啪嗒一聲,丟在了她的臉上。
被濕毛巾砸了臉的白小白皺起了彎彎的眉頭,還在說夢話呢,“唔別鬧了小花,乖哈,等我賺錢了給你買狗糧吃吃!”
修哲宇一臉殺氣,小白癡,你死定了。
不但弄壞他爺爺留給他的吉他,還把他當做狗,如果不是他心善的話,她現在估計已經睡在垃圾桶裏了。
白小白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窗外的陽光照耀了進來,灑在了她的臉上,她透白的皮膚在陽光下有些蒼白,估計是宿醉的緣故。她從沙發上坐了起來,頓時頭痛如絞,就像是有人用棍子使勁的敲打了一般的,疼得天翻地覆。
白小白揉了揉太陽穴,“唔以後再也不喝酒了。”她的酒量不行,因為昨天的梅子酒口味兒實在是太好了,她就忍不住當做飲料喝了,結果
咦,等等,她是怎麼回來的啊?昨晚上喝醉了之後,她竟然斷片兒了!
白小白朝著四周看了一圈之後,這才發覺,自己不是在自己的房間,這裏是修哲宇家?
天啦嚕,她怎麼會在修哲宇家的啊?
白小白強忍住心裏的不適感,站起了身,走了出去。
不同於自己屋子的裝飾,就出現在在了眼前。沒錯,這就是修哲宇家的客廳,白小白一時間慌亂了起來。
她怎麼會睡在修哲宇家的客廳裏的?難道絮絮沒有送自己回家嗎?
她不由得暗道了一聲,絮絮真是個二貨,靠不住啊靠不住。
白小白想要偷溜。畢竟,這裏可是第一案發現場,之前她就是在這裏,弄壞了修哲宇的那把吉他的,如果再不走的話,到時候被發現了就不好了。
正在白小白想要逃跑的似乎,膝蓋一下子不小心撞到桌子角,發出一陣聲響,她的膝蓋更是火辣辣的痛。
白小白捂住痛得是撕心裂肺的膝蓋。
“你在幹什麼小白癡?”修哲宇穿著睡衣從臥室裏走了出來,麵色不善的看著白小白亂蹦的樣子。
白小白立刻條件反射一般的站直了身子,“沒、沒幹什麼!如果沒什麼事了的話,我就先走了,白白!”
“白小白,你給老子站住!”修哲宇的語氣都是冰冷的。
冷得讓白小白的身子都僵硬,頓住了腳步,“幹、幹什麼?”
“幹什麼?你說幹什麼?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說的嗎?”修哲宇臉上分明寫著,你惹到我了,我現在非常生氣的字樣。
白小白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幹嘛啊你?我怎麼知道你到底要說什麼!”千萬不要是吉他的事情啊,千萬不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