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兒聽著蕊兒說了這麼一大堆的話,不由得抬起眼皮子看了一眼她,“你知道的倒是不少。”
蕊兒聽著靜兒的語氣不對,連忙低下了頭,不過她也不敢說自己說錯了,隻是說道;“奴婢隻是想到了什麼就說什麼,如果有說的不對的地方,還請貴人責罰。”
靜兒輕笑了一聲,說道:“你慌什麼,我可說你說錯了話?你起來吧,你說的不錯,齊王在陛下登基以後,就撤了自己的帝號,是齊王念著和陛下的深情,而陛下不想要齊王的性命,說明我們陛下是一個大孝子,是一個仁德的君王。他們都是好的。”
他們都是好的,那她呢?她這個被捉弄的女子呢?
明明她才是受害者,可是現在呢,一個凶手被說的有情有義,一個幫凶被說得是天下難得賢明的君主,隻有自己,似乎什麼都不是。
憑什麼?
她有一下沒一下的摩挲著自己手裏茶杯的蓋子,看著杯子中的茶葉沉沉浮浮,想著自己的命運,她就生出來一股的不甘心來,她不甘心做一個任人擺布的人偶。
她厭煩的把自己手裏的被子放到了桌子上,有些生氣的說道:“以後不要再讓我看到這一種茶葉。”
她不要做隨著水波浮動的那一片茶葉,她要做那個掌控整個茶杯的手掌。
太後現在已經癱瘓了,基本上符合她的預期,但是她想要的遠遠不隻是這些
可是接下來待事情,該怎麼謀算呢?還需要好好的計劃一下。
蕊兒看著靜兒的臉色和語氣都有些不大對勁,也不敢說話,隻是靜靜地立在一旁。
齊王帶領著精心挑選出來的軍鍵們,一路上快馬加鞭,不過十天左右的時間,就已經來到了京城。
可是卻不曾想,他們剛到京城,就收到了吳州已經被燕嘯然拿下待消息。
齊王看到這個消息的時候,不由得仰天長嘯,聲音裏帶著無法言喻的被悲痛和憤怒。
而許先生看到齊王的這樣子,就知道燕嘯然已經開始采取行動,並且已經成功了。
“王爺,”他雖然明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還是裝作一副若無所知的樣子,問道,“現在我們已經到了京城附近的郡縣,隨時都有可能遇到朝廷的人,王爺要不可。”
齊王看著許先生,壓抑著自己的憤怒,說道:“吳州丟了!”
“什麼?”
這個時候,許先生也是十分的驚訝了。吳州是齊王在男南方的大本營,如果吳州沒有了的話,那就相當於他們就真的什麼都麼有了。
他雖然知道燕嘯然的手段了得,可是卻不知燕嘯然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吳州拿下。
因為即使齊王現在的實力不如燕嘯然,可是吳州畢竟是齊王的大本營,基本的防禦還是比較牢固的,裏麵駐紮的也都是精銳之師,是齊王最為倚重的一支軍隊。
如果吳州防守不住,那其餘的地方,就更不用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