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德全說著,眼光轉向了在一邊不吭聲的靜兒。
靜兒此時似乎還有些沒回過神來,看到其餘的人都看著自己,目光慌亂中又帶著驚恐和膽怯。
“我不是,我不是故意的,不關我的事,攝政王,不是我做的……”
燕嘯然看著她,語氣淡然冷靜,“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
靜兒看著他似乎並沒有責備自己的語氣,隻是靜靜的等著自己說話,在心裏深呼吸了幾次之後,才開始慢慢的開口,把昨天的經過說了一遍。
“我覺得因為陛下,我這一輩子都不能為我的親人報仇,而我自己以後也將要在世人的唾罵中度過,所以恨陛下。昨日陛下來看我,我就哄著他喝下了毒酒……”
聽到這裏,燕嘯然眼裏忽然射出寒光,看著麵前的人。
靜兒隻覺得自己瞬間墜入了冰窖,遍體深寒,幾乎就要不能動彈。
不過看到攝政王依舊不說話,靜靜的等著自己說話,就戰戰兢兢的繼續開口。
等聽完了事情的全部經過,竟然不再說話,房間裏靜悄悄的。
趙德全和靜兒的目光,全部都落在了燕嘯然的身上。
“殿下,要不去當時的房間裏看看?”
看著燕嘯然擰眉沉思不說話,趙德全試探著問道。
燕嘯然不說話,隻是輕輕地點點頭。
趙德全立刻帶著二人一起去當時事發的房間。
然而,就算是在當時事發的房間裏看了一遍,燕嘯然也還是沒有發現任何的線索。
聽著靜兒和其餘人的敘述,那個人就像是憑空出現憑空消失的一樣。
“立刻封閉這裏,所昨天所有當值的人都出來問話。”他說著,又看了靜兒一眼,“把她看起來,在天子沒有找到之前,不允許任何人和她接觸。”
“是。”
趙德全應了一聲,然後手一揮,就立刻有人上來把靜兒帶走。
天子不在的時候,趙德全在這王宮裏的地位還,是無人敢和他爭鋒的。
因為昨天愉快的一天,顧晚舟此時對於自家男人又更加的上心了一些,所以便讓人時刻打聽著他什麼時候下朝。
不過很快,她就聽到了天子再次稱病,朝臣們都從王宮裏出來的消息。
顧晚舟聽了,第一反應也是和其他的大臣們一樣,覺得天子為了一個女人,而這樣的不理智的罷朝幾天,實在是不像話。
如果是一個這樣的天子,燕嘯然把攝政王的身份辭掉了以後,天子能不能撐起一個國家,還是一個值得商榷的事。
雖然她沒有主人意識,可還是不希望自己和燕嘯然兩人如此努力打下來的江山,再次陷入了戰亂之中。
因為曾經為了這個國家和這裏的人民,真心的付出過許多,所以她現在確實有一種把這個新生的國家,當成是自己的孩子的感覺。
“王爺回來了之後,立刻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