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8米:都是送命題!(2 / 3)

顧意是準備嚴肅而認真的和許謹言說這件事情,她在沙發上坐下,喝了一口水,但是她還沒有開口, 就聽到許謹言說:“你想告訴我,許雲昇是我的孩子?”

顧意傻眼了,她猶豫了這麼久,甚至想要一直隱瞞的事情就這麼被許謹言輕描淡寫的說出口了。

在顧意還在愣神的間隙,許謹言繼續說道:“他不是我的孩子,你誤解了。”

“誤解了是什麼意思?”

顧意發現自己的聲音都在發顫了,手心隱隱出了一層汗。她是做好心理準備接受許謹言的責難的,他忽然這麼淡然的聊這件事情,還告訴她小寶不是他的孩子。可是小寶如果不是他的孩子,還能是誰的,在懷上小寶之前她隻和他發生過關係,還是婚禮醉酒後誤打誤撞才上了床的。

許謹言看著顧意發愣不解的表情,似笑非笑,“在此之前,許燃告訴我,小寶是他和你的孩子,而且說是你們倆在度蜜月的時候懷上的,難道不是嗎?”

許燃說過顧意已經知道了當初陪她去度蜜月的人是他許燃,所以這事兒也就可以直說了,但是既然她都知道了,怎麼還會認為孩子是他的,如果這樣那麼就隻有一個可能,孩子是在此之前懷上的,或是在f國許燃壓根就沒有和顧意發生過關係。

“不是,我和他在f國的時候根本就沒有發生過任何親密的舉動。”她既然已經選擇坦白了,也就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顧意的話驗證了許謹言心裏的猜測,既然這樣,那就隻有一個可能了。

許謹言拇指和食指捏著下巴,食指輕輕摩挲,思索了下,道:“你覺得你是什麼時候懷上小寶的?”

“新婚之夜。”

顧意完全被許謹言給牽著鼻子走了,他問什麼,她答什麼。

許謹言了然的點了點頭。

坐在一旁的薑南道:“他新婚夜,和我在一起。”當初許謹言就是迫於許母的壓力,也是為了保護薑南不受到許母的傷害才答應了聯姻,也和李木子進行了協商,是協議婚姻,不摻雜任何的感情隻有利益。所以,那天婚禮之後,許謹言就離開了酒店並沒有入住安排的酒店房間。

顧意腦子一下子有點轉不過來,看看薑南又看看許謹言,“當時新婚夜後,我醒來看到的確實是他啊。”

薑南看向許謹言,看到他嘴角噙著的笑意,她大概已經明白了,如果顧意看到的那個人不是許謹言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晚是許燃!

“謹言新婚當天確實和我在一起,那天我們就在這個公寓裏。”他喝了酒,一到家就扯掉身上的西裝,瘋狂的要了她,將她抵在窗沿上,不停的跟她說對不起,她哭了。她想跟他分手的,可是她舍不得。那晚,很多次,在客廳在窗沿邊在沙發上,最後他將她抱上了床。

顧意眼裏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放在膝蓋上的手拽緊了衣袖,她有些艱難發聲,聲音隱忍而透著喜悅,唇角上揚勾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意思是......那晚躺在我身邊的男人是.....許燃。”

說出口之後,並且看到許謹言臉上袒露的笑意,她忽然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一直以來背負的壓力忽然就沒有了,顧慮的事情也統統不需要再考慮了,她沒有一刻比此時覺得輕鬆過。

小寶是許燃的兒子,真的是許燃的兒子!

顧意笑了,喜極而泣。

老天跟她開了個玩笑,但是卻給了她一個好的結局。

顧意還有點困惑,“為什麼許燃不知道?”

“這就需要問他了,不過新婚夜之後他跟我說睡了一個姑娘,但是他不知道姑娘是誰,他要找那個姑娘並且對她負責。”

許謹言當時好像還嘲笑許燃終於把初次給送出去了。

顧意忽然就明白了,許燃之前就說過了這事兒但是並沒有跟她多說,她也不怎麼想聽他的風流史。陸曼曼就因為抓住了許燃不知道睡了誰這一點,欺騙許燃,甚至假裝懷孕騙婚。不過後來發生了意外,她和陸曼曼發生了爭執,陸曼曼不得不說孩子沒了,但後來她假裝懷孕的事情還是暴露了,最後許燃也知道了她一直在騙他,那個女人並不是她。

許燃當初之所以會答應娶陸曼曼,一定程度上就是因為責任,他要承擔做錯事的後果。

恐怕許燃怎麼也沒有想到他睡的人是她!

“我想先回去了。”

顧意迫不及待想要見許燃了。

許謹言點了點頭。

薑南送顧意到門口,“我想你肯定很意外,雖然現在才知道,但是這個結果我想你肯定很高興。”

顧意看了眼坐在屋內沒有出來的許謹言,問:“許謹言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他猜出許燃以為孩子是他的,甚至是你,還有我也以為小寶是他的兒子,但是他堅定的跟我說小寶不可能是他的。”

“他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和許燃?”顧意問道。

薑南站在許謹言的角度想了想說,“許燃為了讓謹言相信小寶是他的孩子,他說了當初和你也就是當初還是他嫂子的你,在f過發生了關係讓你懷上了孩子。雖然說你不是真的李木子,但是當初就是,誰也不知道真相。可是許燃卻說他當時就和你有了不當的關係,在某種程度上就是背叛了兄弟,甚至是該受到譴責的,哪怕謹言和李木子隻是協議婚姻,但是身份擺在那裏。但是許燃不在意了,他隻想護著你和小寶。謹言心裏在意兄弟情分,所以,我相信你能理解。”

“我明白了。”

顧意紅了眼,為許燃。

“再見。”

“再見。”

薑南目送著顧意離開,就闔上了門,看向許謹言時他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脫掉了身上的毛衣。

“和她說了這麼多?”

“你要去洗澡?我隻是不想讓她對你有誤解。”

“沒有那個必要。”

許謹言不在意顧意心裏怎麼想他,“我去洗澡,進來幫我搓個背。”

“不幹。”他肯定不會隻是單純搓背。

“我餓了。”

“晚飯在廚房,但是好像不能吃了。”薑南尷尬的道,她好像跟廚房有仇,她是想要學烹飪的,但是好像她沒有這根筋,總是一敗塗地慘不忍睹。

“給我搓澡就行。”吃了你先填飽再說。

薑南看他還餓著肚子的份上就答應了,還說:“我給你點外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