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79米:謎底揭開後(1 / 3)

他這個人責任感重,如果他真的在外麵留了種有了孩子,他沒辦法對孩子不管不顧,他會讓孩子養在許家,但是他會擔憂小寶和他以後和顧意的孩子受委屈。

所以,他一點都不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

他隻能表示抱歉。

許燃一臉惶恐,他還真的怕。

“看來你是真不想扶著,那好,我去找小寶帶和他離開。”

顧意麵帶笑意轉身就往門口走,走了幾步都沒有聽到身後用動靜追來,她走到門口的時候忍不住回頭看了眼。

許燃呆呆的坐在沙發上,保持著方才的動作,像是沒有反應過來。

“真不想負責?”顧意又問了一句。

許燃沒有反應。

顧意看著他傻傻的樣子忍不住笑,邁步就往前走,嘴上數了數字,一二.....三,喊到三的時候就聽到“砰”的一聲,她扭頭就看到許燃從沙發上蹦了起來,太過於激動,膝蓋撞上了茶幾桌沿,桌上的杯子蕩漾出水珠。

“你疼嗎?”

顧意看著已經站在她跟前的許燃,低頭看向他的腿,下一瞬間卻被他擁入了懷裏,她嘴角情不自禁揚起。

這個傻瓜終於明白她說的是什麼意思了。

許燃此時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言語來表達自己此刻的心情,隻能牢牢的將顧意禁錮在自己懷裏,不讓她離開,感受著她的真實。

顧意貼在他的胸口處,聽到他胸腔傳來的心跳聲,她的心跳也不由隨著他的韻律跳動,很快很快。

“許燃,你心跳好快。”

顧意抬起手貼在他的胸口處。

許燃以為她要推開她,將她抱得更緊了,心跳也跳的更快了。

彼此的身體緊貼, 顧意沒法動。

“許燃,你說句話。”

他一直抱著她不說話讓顧意心裏沒底。

良久,許燃拉著她的手臂將她一個轉身抵在牆壁之前,他額頭貼著她的額頭,深深地看著她。

他一直凝視著她,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裏去。

她心一顫,緊張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

“我在回想初次晚上你的嫵媚模樣。”

顧意呼吸一滯,一抹緋紅爬上臉頰。

他說的此次晚上就是他們兩誤打誤撞睡在一起的晚上,她不清楚是他, 而他也不知道她是誰,一切好玄幻,又都是緣分。

“你不是......不記得了嗎?”

“所以我在努力回想。”

顧意羞赧,小聲的道:“你想起來了嗎?”

這是他們兩個之前真正的第一次,好像他們都喝了醉,一切進行的太激烈,記憶也特別的模糊。

就因為知道了對象是他,所以她想要記住,想要記起。

許燃按住她的腰肢倏然往上一提,將她抱在懷裏,她的雙腿自然而然圈住了他的腰腹,雙手抱著他的頸脖。

“許燃?”她的心跳跳的太快了,她有種說不出的急切。

許燃應了一聲。

嗓音低沉,十分的勾人。

他輕咬著了她頸脖的肌膚,她情不自禁往後仰,發出一聲悶哼,像是很痛苦又像是很愉悅。

“你就是那個懷上我的孩子,帶著孩子來找我的女人。”許燃輕笑出聲,藏不住的喜悅。

“恩。”顧意輕撫著他的後頸,低頭與他目光纏綿,略有點小脾氣的說,“你還說不負責的?”

“是我隻對你負責。”

許燃抱著她一步步往臥室走去。

他問:“怎麼忽然就知道了這件事情?”

“我想告訴許謹言真相小寶是他的兒子,他卻告訴我在新婚夜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我是在那天晚上懷上的孩子,而且還看到了他那一張臉,那麼隻有一個可能我看到的那個人是你。”

顧意情不自禁低頭與他唇角相貼,“我很高興是你,真的真的很高興。你知道嗎?許燃。”

許燃親吻她的唇瓣,麵頰,鼻尖。

“所以你回來就這麼給我下套,嚇唬我?”許燃好氣的咬了下她的鼻尖,惹得她皺起了小臉,卻還是依舊那麼可愛惹人憐。

顧意低吟了一聲,揉著鼻子,委屈的說:“這不是驚嚇,是驚喜好嗎?”

“確實很驚喜。”

許燃一腳踹開臥室的門,走進去。

“你說我們是有多糊塗,竟然都不知道那晚的人是誰。”顧意如今想想都覺得可笑。

“你不是以為是許謹言嗎?”意思就是你是知道的。

顧意食指指尖從他的額頭,順著鼻梁往下輕輕滑動,目光也隨之而動,“我是因為看到了這一張臉。”當晚的新郎長得和這張臉一模一樣,而她又是假扮的新娘,她所以就產生了一不小心睡了新郎的念頭。

哪裏想到她睡的人並不是新郎,而是新郎的弟弟。

許燃側過臉咬住了她的指尖,將她放倒在了床鋪上,俯身下去,“你不是問我有沒有想起那晚的事情?”

“恩?”

“我想不起來了,所以......”

許燃抓住衣服下擺,手臂往上伸,脫掉了身上的灰色家居服,露出精壯的身軀,“所以你讓我回憶回憶。”

顧意羞紅了臉,眼睛卻像是粘在了他的身軀上,怎麼也移不開了。

......

激情澎湃。

明明沒有喝酒,卻好似比那晚醉酒的兩個人還要癲狂,試圖勾起彼此對那晚的所有記憶。

顧意真懷疑自己喝了假酒,暈乎乎的,仿佛坐上了一艘顛簸在海洋中的船隻,晃晃蕩蕩,上上下下,起伏不斷。

激情過後,顧意被許燃抱進了浴室躺在浴缸裏,她背靠著他,微眯著眼休息,他拉著她的手把玩著。

“累嗎?”他問,帶著笑意,還有點暗啞。

“恩。”顧意點頭,又問,“你記起來了嗎?”

“沒有。”

“......”

“你再幫我回憶回憶。”

顧意忙按住他亂動的手,“我累了。”

他曾經當過兵在部隊鍛煉過,體能是一級棒, 後來又當過一段時間的消防員,如今也保持的鍛煉身體的好習慣。

體力真的太好了,她經不起他折騰。

“可是我還沒有想起來?”

“......”想不起來就想不起來吧,但是說出口話卻是,“下次再想吧。”

許燃低笑,“我恐怕一輩子都想不起來了。”

一輩子都想不起來,就一輩子都要回憶回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