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她們是在江父病房另一張病床上擠著,希望奇跡的發生,可一直到後半夜,都沒有任何動靜。
江父就沉靜的躺在病床上,誰會想到他再也醒不來了?
第二天,江陶陶昏昏沉沉的醒來,卻猛然發現身旁的母親麵色慘白,她伸出手推了推,卻沒有任何反應,她連忙按下了急救鈴。
“媽,媽你千萬不要有事!”她急的不行,也隻能看著醫生將母親推進手術室。
媽,你不能有事,我隻有你了…
一個小時後,手術燈變綠,她連忙抓住出來的醫生:“醫生,我媽怎麼樣了?”
“並無大礙,但是有個不好的消息,她得了急性腎衰竭,需要換腎。”醫生說完,揭下了口罩。
她如遭雷劈,渾渾噩噩的鬆開了他。
為什麼,為什麼!
“但是你也不必太過擔心,腎源我們會努力匹配,你是她的女兒,應該可以匹配,隻要手術費沒問題的話。”醫生雙手插包,居然沒有離開的意思。
她慘淡的笑了笑:“謝謝。”
“陶陶,你不認識我了?”這個時候那個醫生居然問。
“啊?”她這才抬起頭,認真的打量麵前的這個男人,身穿著潔白的手術服,俊逸的麵龐很熟悉,原來…
他是林子楓,林雪兒的弟弟,沒想到在這裏遇見他,他還是這裏的醫生。
她點點頭:“謝謝你,我的腎髒應該是可以匹配的,我待會去做個檢查,手術費我會湊齊的。”
從昨晚到現在,她經曆了人生的跌落,心情十分低落。
林子楓歎了一口氣,“我知道你們家現在有困難,我有10萬存款,回頭打你賬戶上,算是幫幫你。”
江陶陶十分感謝,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願意幫助自己,哪怕他是林雪兒的弟弟。
留下了電話號碼以及卡號後,她準備出去買點兒飯菜。
“駱,孩子會不會有事啊?”她經過一個病房,門前的時候,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駐足了腳步。
林雪兒。
她抬頭看了看門,兒童病房。
她想起之前母親說的話,他說林雪兒回來了,還帶著段駱的孩子。
她鬼使神差的扭動門把手,透著門縫往裏麵看去。
小小的病床上躺著一個孩子,段駱背對她,而林雪兒站在他的對麵,身上穿著優雅的包臀裙,她比三年前更漂亮了…
裏麵傳出段駱低沉的聲音:“沒事的,隻是感冒退燒了就好。”
聲音溫和得不像話,卻好像一把鋸齒在狠狠的撕扯著江陶陶的心。
他們三人在那裏,好像其樂融融的一家,那自己算什麼?
她本想著衝進去,用三年前那種方式,以她自己的方式,高傲的趕走林雪兒,但有可能嗎?
最終,她默默的落荒而逃。
回來時,江母已經醒了,想必也是知道了自己的病情,惱罵著自己:“什麼時候不發病?偏偏這個時候!”
江氏集團已經徹底沒有了,平時那些流動資金都在公司的賬戶裏,現在也被凍結了,現在她們有的怕是隻有江家那一套別墅。
江陶陶勸著她:“好了,媽,我卡裏還有些錢,應該可以支持手術,我的腎給你,我不會讓你死的,以後我們相依為命。”
江母剛想點頭,就發現她們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來人卻不是護士。
是林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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