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陶陶看著她們相攜離去的場景,心痛得無以複加。
一閉眼,淚水便通通砸落到了地板上。
額頭疼的不行,應該是青了。
別墅區的安保效率也很快,不出十分鍾便由兩個保安上樓,架著她的肩膀就往外拖。
在經過客廳時,她看到餐廳處,他和林雪兒以及安安一起用飯的場景。
那樣的溫馨,卻狠狠刺痛著江陶陶的眼睛。
自己從始至終都好像是多餘的那一個。
保安將她扔出了別墅區,而此刻早已經黑了下來。
一個保安不客氣的對著她說:“滾吧,以後再私闖別墅,可不就是這麼簡單了,段先生有妻有子,你們這些女人還想著撬牆角,真是拜金女!”
江陶陶心沉到穀底,她聽著這些羞辱的話語,多想反駁,多想放棄。
但隻要一想到還躺在醫院的母親,她就覺得不可以。
她並沒有離去,而是就在蹲在馬路邊,她現在進不去,就隻有等到段駱出來。
現在已有些入秋的跡象,白天還好,大晚上的風卻是極寒的。
她蹲坐在馬路邊,抱著雙臂,將頭埋在臂彎裏,汲取著不多的溫暖。
時間似乎都變得緩慢而煎熬了起來,她一直維持著這個姿勢。
她好不容易如夢了,但卻極不安穩,她夢到母親死在了手術台上…
她整個人如遭雷劈,瞬間清醒了過來。
這才發現自己仍舊在馬路邊,身上已經冷汗津津,腿也很麻。
她抬頭望天,發現已經有些亮白了。
段駱應該快要出來了。
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站起身就站在馬路邊,準備等段駱出來的時候就攔住他。
她也不想這麼作賤的去求他,但她無路可選。
半個小時候,那輛黑色的勞斯萊斯果然從裏麵開出來了。
江陶陶深吸了一口氣,張開雙臂,站到路中間:“段駱,停車!”
黑色的勞斯萊斯堪堪停在她的麵前,再有一點就要撞上她了。
江陶陶瞬間腿軟的跌倒在地。
就差一點。
段駱打開了車窗,冷眼看著她:“想死?想死也換一輛車,你撞到我的車上來,我是不會賠錢的。”
江陶陶已經顧不得他譏諷的話語,撐著發軟的腿,來到他麵前。
再度哀求:“段駱,我求你,給我100萬吧,以後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去做…”
昨夜在馬路蹲了一晚上,鼻頭凍得發紅,身體也忍不住微微顫抖。
段駱依舊是那句話:“我巴不得你父母去死,從我這裏拿錢,你覺得可能嗎?”
車子的後座打開了車窗,林雪兒和安安坐在裏麵,在段駱看不到的地方,林雪兒勾起得意的笑容,用嘴唇說了一句話。
江陶陶臉色變了。
段駱話落,便關上了車窗,猛的發動車子,駛離原地。
而江陶陶一個猝不及防,被車子刮倒在地。
手臂和腿骨瞬間火辣辣的疼,不用想,定是擦傷了。
段駱,你還真是絕情…
她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的朝著醫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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