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玉恒躺著中槍,臉漲得紅紅地站起來指著他道:“聞仁雅,你別血口噴人!我們才沒有什麼雞情鴨情,我們是清白的!”
“哼,清白的人從來不說自己清白。”聞仁雅胡扯道。
“哈哈哈,啊哈哈哈哈……”腐女雲嬌大笑,美男相互揭秘什麼的真是太有意思了!
“啪”一聲,陵鏡一巴掌打在桌上,桌上的飯碗齊齊跳了起來又落下去,怒指聞仁雅道:“姓聞的,信不信我殺了你!”
聞仁雅趕緊往飄飄背後躲道:“君子動口不動手,姓陵的,你要是殺我滅口就是間接承認你跟溫玉恒有基情,公主,到時候你一定要如實稟報皇上。”
飄飄也怕出人命,趕緊上去拉著陵鏡的胳膊道:“陵哥哥,別這樣,大家隻是開個玩笑,可別鬧出人命了。”
“哼。”陵鏡冷哼一聲轉頭,結果轉過去就剛好看到溫玉恒,竟突然覺得別扭,趕緊把臉轉開。聞仁雅這個仇,他早晚一定要報。
其他人也怕鬧出人命,都不敢再說這個話題了。這件事的最大獲益者關祖揚自然是一副唯我清白的得意模樣;飄飄一臉擔憂;陵鏡一臉憤怒;聞仁雅低頭暗抹額上的汗;雲嬌捂嘴偷樂;隻有溫玉恒低頭抹眼淚哭泣,他真的好委屈有沒有?他可什麼也沒做過,什麼也沒說過,什麼也不知道啊……
是夜,禹誠誌再來取密函時,聞仁雅竟把信綁在一根竹竿上,在三尺外的距離遞給他。
禹誠誌納悶地問道:“聞兄,你這是幹嘛,為什麼要把密函綁在這根竹竿上給在下呢?”
聞仁雅一臉失意地搖頭道:“禹兄,我們以後還是保持距離吧,免得落人口舌。”
禹誠誌滿頭問號,“聞兄可否把話說明白一點,在下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
等的就是你這句話!
聞仁雅心中暗叫,立即添油加醋地講陵鏡如何中傷他們,弄得他現在都沒臉見人了。還說什麼他倒是無所謂,反正他跟陵鏡也是死對頭,但是禹誠誌不一樣啊。他可是清清白白前途無量的金科武狀元,萬一這個謠言要是傳到宮中,宮中那麼多侍衛會如何看他?皇上會如何看他?
還有當時皇後的親侄女喬喬姑娘在聽到這件事時,一臉失落,暗自抹淚。這是間接地毀了禹誠誌未來的幸福啊。
禹誠誌自然是正派人士,聽得聞仁雅這麼說臉上也有點掛不住,捏起拳頭憤怒地道:“這個人真是枉為武林盟主之子,居然使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中傷人。”
“對啊!”聞仁雅趁機過來對症下毒道,“他還不是仗著我們四人中隻有他會武功,所以他說什麼我們也拿他他沒辦法。聞某本想力證禹兄清白,他竟然還揚言要殺了在下。要不是公主出麵阻攔,可能禹兄就再也見不到在下了。”
“此人簡直太狂妄了!”禹誠誌怒道,他哪裏見得這種不平事,“看來是要教訓他一下了。”
“對對對!這家夥就是欠扁欠收拾欠教訓!禹兄,我們隻能靠你了。”說著竟然靠在了禹誠誌的肩膀上。
禹誠誌拍拍他的手,忽然又覺得哪裏不對。兩人相視一眼立即尷尬分開。
最後,禹誠誌承諾以後一定會找機會教訓陵鏡,趕緊跑了。人言可畏呐。
一牆之隔的地方,陵鏡當然感受到聞仁雅房中的不速之客。心中甚是納悶,聞仁雅這混蛋究竟在搞什麼,頻頻跟人接頭。當然,他還不至於下流到真的以為他倆在偷情。那天的事他就是故意中傷聞仁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