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耀雪沒想到聞仁雅竟然會突然說要跟自己分手,一臉不可思議,茫然地問道:“聞郎,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又犯病了,還是你犯糊塗了,我是雪兒啊,是你最想捧在手心裏的小白兔啊。”
“惡心。”陵鏡又冷冷地道。
是,連我也覺得惡心。聞仁雅雙手捂住耳朵:“行了行了,你別說了,說得我都沒臉見人了,沒看見有人在這嗎。”
“不!我要說,我就要說。”華耀雪強行拉開他捂住耳朵的手大叫,“你還說過你根本不想做那勞什子的駙馬,你的心裏隻有我,我才是你今生最愛的女人。若不是你是皇上欽點的備選駙馬,你早就娶我了。對了,你還說最喜歡我的嘴,我的手,還有……我的身體,又白又滑又嫩又緊,是女人中的極品。還有那日,我們在月色下的花園裏,你發瘋般的抱著我親吻我,吻得我快要窒息,你的手還……”
喬喬聽得目瞪口呆。陵鏡的臉莫名臊紅。
聞仁雅也是驚訝地看著她,不敢相信她居然把這些話都說出來了,半響才回過神,趕緊去捂她的嘴巴。華耀雪卻像早料到他會這麼做似的,笑起來往後一躲讓他抓了個空,然後繼續說道:“當然,我也最喜歡聞郎了,每次被聞郎你親吻撫摸的時候人家的心都跳好快,而且啊,恨不得馬上被聞郎吃掉哦。聞郎,要不要我們今晚就……”
“就你個頭。華耀雪你真不要臉,我們馬上現在立刻就分手!從此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我跟你一刀兩斷。”聞仁雅揮舞著手大叫。
華耀雪還以為他隻是說氣話,笑笑道:“是嗎,你舍得嗎?”
“我有個狗屁的舍不得啊,從一開始我就是玩你的難道你這都看不出來嗎。你還真以為我稀罕你啊,也不打聽打聽我聞仁雅在京城是什麼名號。什麼樣的美女老子沒泡過,就你這種貨色要是在京城老子眼尾都不會掃一下。不過是因為你欺負了喬妹故意玩玩你給喬妹報仇罷了,難道你忘了你故意把喬妹推下水差點淹死的事了嗎?有我們京城四少在,你居然還敢這麼欺負我們的人,我能饒了你嗎。所以,你也別怪我,這都是你自找!”聞仁雅一副翻臉不認人的樣子說得毫不留情,完全拿出了他在京城怡紅院跟嫖客搶花魁對罵的架勢。
此時華耀雪才意識到情況真的不對,不可思議地看著他,片刻才回過神問道:“你說的都是真的?”
“真的,真的不能再真。”
“不!我不相信!”華耀雪如遭雷擊,抓住聞仁雅的肩膀使勁搖道,“你收回去,我要你把剛才說的話都收回去!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說的隻是氣話對不對?”
聞仁雅話已出口哪裏還會給她麵子,用力一抬手甩開她道:“我聞仁雅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會再收回了,你趕緊走吧,省得我礙眼。對了,以前跟你說的話都是為了騙你好玩的,其實我根本不喜歡你,也從來沒喜歡過你,所以麻煩以後你出去也別說我跟你怎麼怎麼,免得壞了我的名聲。行了,我倆至此為止,你以後好自為之吧。”
這些話把華耀雪幾乎震傻了,淚流滿麵地看著他,突然大叫一聲“不”,轉過身發瘋似的跑了。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喬喬看看陵鏡又看看聞仁雅,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在做夢,聞仁雅和華耀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們怎麼會說出那些話?
看到華耀雪那瘋了似的樣子,陵鏡心中還是莫名有些煩躁,不禁喝了口水說道:“我早就說過吧,玩人喪德。”
坐在床上的聞仁雅沉默了一會兒,忽然歎口氣道:“唉,是啊。”
“那個,仁雅哥哥,你在京城有什麼名號?”喬喬好奇地問道。
聞仁雅一臉得意,豎起大拇指道:“我就是京城第一風流才子聞仁雅是也!”
“狗屁!喬妹,我們走。”陵鏡突然站起來,還把喬喬強行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