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早,華耀宗叫人去把跟班甲乙找來,可是去找的人回來說到處都找不到甲乙。
“怪了,不應該啊。”華耀宗一頭霧水,昨晚的事做得神不知鬼不覺,甲乙能出什麼事呢?難道是這倆小子之後還做了什麼,然後畏罪潛逃了?
華耀宗亂猜測一氣,最後還是覺得去客房處看看。昨晚那侍女出事,那邊現在肯定已經亂成一鍋粥了吧。
心懷不軌地走到客房處,結果大吃一驚,喬喬正捧著大碗和四少一起吃早飯,她麵前還放著兩個大包子。溫玉恒在一旁不斷給她夾菜。
“你……居然?”華耀宗不可思議地道。
陵鏡狐疑蹙眉,看看喬喬又看向他,抱著手暗暗思索。
喬喬看他看著自己,忙招呼道:“少掌門,你來找我們有事嗎?”
“哦,不,我是那個,那個我是……哦,對了,喬喬姑娘,昨晚睡得好嗎?”華耀宗說著,心中卻不停罵道,真是活見鬼了!
“很好啊,謝謝少掌門關心。哦,不過,今天早上發生了一件很怪的事情呢。”喬喬看向桌上的人又說道,一副很神秘的樣子。
“哈,什麼事呢,喬妹快說說看。”溫玉恒總是第一個響應她的話。
喬喬抱起大碗喝了口八寶粥才道:“就是今天早上,我起床的時候居然發現我的床上有好多青草還有泥巴,就好像我昨晚在樹林裏睡過覺一樣。”
“那你怎麼不問問金月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陵鏡提醒道。
“我問了啊,金月說什麼事也沒有。”金月當然不會承認,萬一被喬喬姐姐知道昨天他殺了兩個人就完了。
“我知道了。”關祖揚自信滿滿地道,待吸引到眾人目光後,才開口問道,“你們可知有一症喚作夢遊?”
眾人搖頭。
關祖揚笑笑,“患此症者半夜會突然起床出門做他想做之事,譬如摘花除草,練劍跳舞,待做完後又回到房中繼續睡覺。然整個過程中他都處在睡夢狀態,所以翌日醒來後竟不知自己做了那些事。”
“呀,你這麼一說我覺得陵兄似乎也夢遊過,有沒有?”聞仁雅指著陵鏡。
陵鏡瞪他一眼,“去,我那是自己起床練劍,我自己在做什麼我清楚得很。”
“那怎麼有一次我早上問你你卻不承認?”
“我不想承認當然就不承認,再說我做什麼難道還必須要讓你聞仁雅知道嗎。”
“哈哈,分明就是夢遊還不承認。”
“夢你個頭,聞仁雅你找死!”
陵鏡說著就要出手揍人,眾人又趕緊勸他消氣。一桌人完全無視華耀宗。
華耀宗也趁此迅速離開,他心中怒罵著甲乙沒用,暗暗發誓,要是連個侍女都解決不了,他就不叫華耀宗!
當晚,華耀宗設宴請四少和喬喬吃飯,在酒桌上一個勁地跟四少套近乎,說非常欣賞四人,希望大家可以做兄弟,往後去京城還要仰仗四少。趁機還勸四人喝了不少酒。喬喬也是對滿桌子的好菜大快朵頤,一高興還喝了幾杯酒。
不過喝完就把持不住,耍起了酒瘋。
想不到喬喬喝醉酒後是這個樣子,四少也覺得很好笑,趁機逗她,來了個真心話大冒險。
“喬妹,你是不是喜歡禹侍衛呀?”聞仁雅趁機問道。
兩個臉蛋紅得像蘋果一樣的喬喬端著酒杯猛點頭,“嗯嗯,喜歡,我喜歡禹侍衛,禹侍衛對喬喬可好了。禹侍衛你在哪裏呀,你快回來啊,喬喬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