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溫玉恒趕緊抱著喬喬去找元秋玲。
元秋玲給喬喬把了脈,又看了看她的眼白,心中大為驚訝。徒弟這脈象和表象明顯是浴火焚身,可是喬喬如此單純,怎麼會這樣呢。難道是被人下了媚藥?
“玉恒,喬喬沒事,隻是昏了過去,我給她服點藥很快就會醒來的。你放心去練功吧。”元秋玲安慰他道。
溫玉恒還是不放心,擔憂地看著喬喬道:“可是師太,喬妹的身體好像特別燙,會不會感染什麼惡疾了?”
“沒有,放心吧,喬喬的身體我清楚,好著呢。”元秋玲繼續好言相勸。
想到她的醫術,溫玉恒也無話可說,在元秋玲的再三催促下,依依不舍地離開了木屋。
溫玉恒一走,元秋玲立即把喬喬再次綁起來。而且綁得比之前更緊。喬喬中的這媚藥十分奇特,連她都無從下手。不知道這藥效什麼時候才能過,萬一她醒來後藥力還沒過,那豈不丟人。
待把喬喬綁成粽子後,元秋玲又給她服下解毒藥丸,希望能盡快將那媚藥的藥力緩解掉。至於喬喬為什麼昏迷不醒,她看過了,是被人擊打後腦勺所致。可這就讓元秋玲不解了,那人既然要給喬喬下媚藥,為何又要把喬喬打昏呢?
溫玉恒回到練功處,想到聞仁雅那廝心裏還是非常不舒服。炎秀婷再怎麼不要臉,但他也不能做出那樣的事吧。好歹他也是備選駙馬,要是讓皇上和公主知道了,看他怎麼交代。更重要的是,他居然還敢打暈喬妹!
“玉恒,你怎麼了,沒什麼事吧?”指導他們的元恒道長看到他在發呆,關切地問道。
溫玉恒小孩子心性,哪裏憋得住這麼大個事,被師傅一問,立即心一橫把整件事說了出來。
“這怎麼可能,仁雅雖然風流,可這一路來他也是規規矩矩的。”元恒道長也不敢相信。
“師傅,您別被他的外表騙了,在天一門的時候他不就戲耍過華君極的女兒嗎。我看他就是色膽包天,不要臉,天下第一大銀賊!”
“不行,我得去看看。”元恒道長麵色凝重道,不管別人怎麼說,他還是不相信自己的徒弟是這種人。
於是,元恒道長師徒三人停止了練功,匆匆朝木屋趕去。
走到木屋前,溫玉恒立即停止了腳步,他非常鄙視屋內的事,不願進去。
關祖揚倒是滿心好奇,迫不及待地想看看活C光圖了。於是,迫不及待的關祖揚趕緊衝上去幫師傅把門打開。
進門看到床上的情景,這一老一少兩隻童子雞頓時目瞪口呆,繼而麵紅耳赤。
“仁雅!”元恒道長痛心疾首地叫道。
關祖揚則睜大眼睛心跳加速地看得仔細。隻是他奇怪的是,這兩人的表情怎麼看起來一點也沒享受的樣子,反而像在做一件辛苦又無聊的事情。瞧瞧聞仁雅,一副老牛耕田累死不累活的模樣;而炎秀婷更絕,她竟然一臉無聊地玩著自己的頭發……
這情景看得關祖揚滿頭問號,百思不得其解。
不過師傅都站到麵前了,聞仁雅那廝居然還不聞不問地繼續做自己的事。這是多麼無恥,多麼色膽包天!元恒道長氣得發抖,握緊了手中的拂塵就要朝這不肖弟子揮去。然而,正當元恒道長要揍人時,那廝慢吞吞地看向師傅的方向,竟然開口說道:“師傅,救我。”
這話讓元恒道長和關祖揚立馬愣住了。
救他?為什麼他要這麼說,難道事有蹊蹺?
元恒道長立即意識到事情不簡單,伸手從懷中取出一張符道:“妖女,還不快速速離去,再不走看我將你打回原形。”
看了一眼元恒道長手上的符紙,炎秀婷鬱悶地瞪他們一眼,忽然變成一根藤蔓攀向窗戶。然後如蛇一般溜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