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才的話是什麼意思?什麼關於駙馬的事,公主為什麼要跟聞仁雅單獨談關於駙馬的事?”關祖揚不敢相信地問道。
溫玉恒嚇得臉色蒼白,“我怎麼聽飄飄的意思好像是說,公主已經決定要選聞仁雅做駙馬了?”
陵鏡猛然站起來,“不可能!聞仁雅算什麼東西,憑什麼該他做駙馬。”
另外二人也猛然站起來,“對,肯定是個圈套。走,我們一起去看看。”
三人飯也來不及吃,趕緊朝門口奔去,然後撒腿往公主的房間方向狂奔。
這邊,聞仁雅已經在桌前坐下,應邀和喬喬一起共進早餐。雙方客套了幾句,已經開始動筷子了。而飄飄則將門關上,然後站在門口守著。因為聞仁雅早料到三少肯定會跟上來的,所以剛才在路上就叫飄飄把門守住。
喝了一口粥,喬喬把勺子放下道:“仁雅哥哥,聽飄飄說昨日跟你一起出去玩得很開心。”
“是嗎?那微臣真是榮幸之至。”聞仁雅立即一臉謙虛地拱手道。
喬喬點點頭,“仁雅哥哥要是能一直讓飄飄這麼開心的話,那我就選你做駙馬。”
縱然聞仁雅早已料到應該會有這樣的結果,但也沒想到會如此順利,而且會由公主這麼親口說出來。激動地立即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公主此話當真?”
“女子無戲言。”
聞仁雅忽然單膝跪下道:“謝公主。既然如此,那仁雅也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說吧。”
“待仁雅與公主成婚後的第二年,仁雅會再娶飄飄姑娘為妻。此後,便不會再納任何女子為妾。公主看如此可好?”聞仁雅道,其實他早就想好要這麼說了。因為隻有握住飄飄這張牌,才是握住了公主的死穴。否則,公主任何時候都可能會反悔,另選駙馬。但一旦這個條件拋出,那這事就是板上釘釘的事。為了飄飄,公主是絕對不會再另選他人了。
喬喬表情平靜地點點頭,“仁雅哥哥果然和我想的一樣,看來我是選了個好駙馬呢。”
“謝公主。公主請放心,仁雅一定不會辜負公主對微臣的期望。一定會做一個有史以來最好的駙馬。”聞仁雅再謝道。此時此刻,他已經知道自己的所有把戲公主都看得一清二楚,之所以選他,就是因為飄飄。在這樣的聰明人麵前,他自然也不能再裝了,推誠置腹的保證反而會贏得對方的信任和好感。
然而,屋內這一句一個的駙馬已經讓外麵的三人都驚呆了。尤其是聞仁雅的聲音,站在門外也聽得清清楚楚,那一句“一定會做一個有史以來最好的駙馬”簡直像一把啐了毒汁的利劍,毫不留情地插在三人心上。
他們最不屑的,最瞧不起的,最討厭的,最愛罵的聞仁雅,竟然最終得選了……
三人頓時覺得眼前一黑,差點暈倒在地。
最後,三人是如何再回到飯廳的,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了。因為當時身體輕飄飄的,好像就那麼飄著飄著就又飄回來了。
三人在座位上耷拉著腦袋坐了好半天,溫玉恒才哭兮兮地道:“兩位哥哥,你們甘心嗎?”
關祖揚緊緊握著拳頭,眼中噙著淚水,“當然不甘心。”
“可是現在我們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呢,公主已經把話都說到那種份上了,此事看來是已經不會改變了啊。”溫玉恒哭著道。
陵鏡看向他,“你爹不是給你請了智囊嗎。雖然剛才公主是私下跟聞仁雅說了要選他,可還沒到皇上聖旨宣布時,此事就還有扭轉的機會。玉恒,你現在就趕緊去找你爹和那些智囊想辦法,看看如何將此事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