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這麼說妖王心裏似乎有些不舒服,笑了笑道:“那好,既然如此,那我就陪他們多玩玩。”
“怎麼玩?”
“元恒的師妹不也來了嗎,鴆伯對她可是心心念念,不如就讓鴆伯去會會她吧。”
花貅點點頭,“這樣也好。對了,既然你不打算馬上出手對付他們,我倒有個更有趣的消息,事成之後一定會更加有趣。”
“哦?說來聽聽?”
花貅陰狠一笑,看向遠方道:“此次那個雲嬌公主被留在了恒玉城,如果我們抓到她,你猜元恒等人會有什麼反應呢?”
妖王暢想著她的假設點點頭,“興許會真的十分有趣呢。”他哪裏不知道花貅與雲嬌公主的私怨,隻是既然她開了口,他不給這個麵子也不太好。盟友之間不就是相互利用麼?
妖王笑笑不再多言。二人回到候府,妖王讓花貅喚來惡豺赤鐵,他立即趕往恒玉城拿人。
與此同時,在鳳凰山埋伏了快兩個時辰,妖王竟然還沒來。諸人不禁心下納悶,兩位長輩交換了一下眼神,從隱蔽處走了出來。
“難道妖王不知道我們在這裏?”溫玉恒納悶地道。
陵鏡嘲諷道:“什麼妖王,看來也不見得有多聰明。”
“混蛋,害我們在這裏白白埋伏了這麼久,我身上都被蚊蟲叮了好幾個包。”聞仁雅鬱悶地道。
元秋玲從懷中掏出一個瓶子道:“是我大意了,忘了給你們一些避蚊蟲的藥。仁雅,你用這個塗抹一下吧。”
“多謝師叔。”聞仁雅忙接過藥瓶道。
元恒道長則在思索妖王為什麼沒來的問題,看向禹誠誌問道:“禹侍衛,此事你怎麼看?”
禹誠誌搖搖頭,“妖王越是不來,我越是擔心,他是不是又有什麼詭計。守諾說花貅審問完他後就急衝衝地走了,按理,她肯定是去通知妖王。可既然妖王已知我們在客棧裏,怎麼會沒有來呢。而且,以花貅的性格,肯定會派人跟蹤我們。所以,他們也應該能看到我們朝鳳凰山飛來。可我們在此地埋伏了這麼久,妖王竟然沒有來。”
“盡說些廢話。說到底,要不是你那寶貝幹兒子,我們也不會被發現。說不定他已經投靠了妖王,正聯合妖王準備找機會襲擊我們。”陵鏡冷冷地道。
關祖揚趕緊附和,“從今日的情況來看,完全有這種可能。”
“不可能,我相信守諾絕不會這麼做。”禹誠誌忙幫幹兒子說話。
溫玉恒也冷嘲熱諷地道:“別說那隻穿山甲了,我覺得某些人也有問題。一會兒把一隻穿山甲變成了人,一會兒又能下地獄去帶鬼魂出來,既然本事如此大還跟我們一起幹什麼。”
玄逸真人仔細聽著他們的話沒有說話,元恒道長之前跟他講過禹誠誌的事。但卻不知道之後發生的事,所以對禹誠誌也頗為好奇。不禁想聽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麵對他們的冷嘲熱諷,禹誠誌也沒有為自己辯解,隻是道:“不管怎麼說,我都會去救守諾,順便弄清楚妖王到底會使什麼詭計。”
“禹兄,我跟你一起去。”聞仁雅馬上站到他旁邊道。
“為師也跟你們一道去。”元恒道長也道。
“不行。師傅你何必去為了那隻穿山甲冒險。”陵鏡立即反對道。
元恒道長正要解釋,禹誠誌拱手道:“多謝道長美意,妖王詭計多端,未免打草驚蛇,還是由我和仁雅一起去吧。一有消息我會讓仁雅回來通知大家。仁雅,我們走。”
“好,禹兄。師傅,真人,師叔,我們先走一步。”聞仁雅對幾位前輩拱手,卻沒有理三少。雙方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樣子。
禹誠誌和聞仁雅禦劍上空,朝定國候府飛去。
看著他們遠去的身影,元恒道長一臉擔憂。三少卻一臉不屑,忙喚過師傅詢問現在去哪裏住。
元恒道長忙請教玄逸真人。玄逸想了想道:“貧道倒是想到一個好去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