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局長和蘆誌強敘完舊,轉過頭來,目露寒光的冷笑道:“方隊長,我剛剛聽說你要開槍打爆蘆神醫的腦袋?”
方隊長聞言,整個人恨不得狠狠抽自己臉頰幾個大耳光,慌忙的擺手解釋道:“不,不,不,我那是,那是嚇唬他玩的……”
王大局長還是很有威勢的,圓瞪虎眼,厲聲喝道:“嚇唬玩的?這槍是怎麼回事?配槍是你能隨便拿出來玩的嗎?”
方隊長哭喪著一張黑臉,緊張之下直哆嗦,嘴巴說話都不利索:“王局,我,我這都是……”
王大局長擺擺手,對著身邊的劉敬業吩咐道:“別解釋了,老劉還是你來辦吧!”
劉敬業作為城中區公安分局的局長,三裏街派出所正是他所管轄的範圍內,沒想到昨晚剛把所長朱明星停職控製住,今天中午又有不怕死的膽敢去招惹蘆誌強,更加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圍攻王大局長的人,竟然是工商局和衛生局的工作人員。
早在王棟梁打電話時,劉敬業就吩咐手下到三裏街派出所救人,結果負責此事的手下車開到半路,意外出了車禍,人雖然沒受什麼傷,卻耽擱了救人時間,等劉敬業坐車趕到廬江家常菜館救下王大局長,又馬不停蹄的奔到三裏街派出所。
在路上時,劉敬業還心存僥幸,覺得所長朱明星被停職審查一事源起於蘆誌強,三裏街派出所的民警應該都認識他,不會亂來,沒想到一推開審訊室大門,首先聽到的竟是方隊長囂張的開槍威脅論,著可把他氣得快吐血。
如今當著頂頭上司王大局長的麵,劉敬業哪裏還有什麼好臉色,憤怒的指著方隊長吼道:“方學亮,你還想狡辯到什麼時候?王局早就到達現場,進行了深入的調查……”
審訊室門口圍著不少三裏街派出所的民警,就有昨夜曾到現場親自抓捕過蘆誌強的警察,這會兒一拍腦袋,苦著臉喃喃念道:“方隊長這次死定了,怎麼又把這位活神仙給抓回來了,哎!”
“什麼跟什麼呀?”有昨夜沒參加行動的民警,很是奇怪的反問道。
知道內情的警察,連忙小聲介紹道:“裏麵被抓那位爺唄!昨晚就是因為抓了他,驚動了王局,朱所長才被停職……”
“啊!原來是他啊?”不明真相的民警們,聽了解釋之後,這才恍然大悟。
盡管門口的討論聲不大,但卻恰好被方隊長聽見了,得知真相的他隻覺得一陣暈眩,身子軟軟的癱倒在地:‘還想什麼借此良機去升職,這次什麼都泡湯了,什麼都完蛋啦!’
王大局長本想和蘆誌強閑聊幾句,降降他的心頭火,眼瞧著他手上還戴著銀白色的手銬,立刻火冒三丈的叫嚷道:“怎麼還戴著手銬?快,拿鑰匙來,把這破玩意兒解開。”
一名頗為機靈的菜鳥民警,連忙趕過來遞上手銬鑰匙,王大局長接過鑰匙,親自替蘆誌強解開手銬後,這才滿意的掃了一眼,衝著菜鳥民警點點頭。
受到大領導讚賞的菜鳥民警,猶如中了頭等獎,興奮的臉頰潮紅,挺直了身子向著王大局長敬禮。
王大局長也麵帶微笑的回禮,然後親自扶起蘆誌強,兩人像是好久不見的老朋友般有說有笑的閑聊起來。
劉敬業冷冷的瞪了眼癱軟在地的方學亮,大手一揮,立刻有人上前將其控製住。
聯想到工商局、衛生局陷害廬江家常菜館,並夥同三裏街派出所警察抓獲蘆誌強,最嚴重是竟敢圍攻王大局長,出了這等大事,劉敬業這位分區局長必須站出來好好審查一下。
民警們就地審問,沒想到這才多長時間,蘆誌強和方隊長的位置就來了個大對換,方隊長如今戴上手銬坐在犯人席接受劉局長的自信審問,蘆誌強則陪同王大局長一起有說有笑的緩慢離開,這可真是人們常說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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