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軒,劉子軒,別吃了。”
過了有十幾分鍾,關長平悄悄溜了過來,喚了聲劉子軒。
“怎麼了,宴會結束啦?”劉子軒用手擦擦嘴角的奶油,飽飽的問道。
“宴會還沒結束,但魏建國魏立國兄弟,已經轉駕回家了,他們去看老爺子了。今天到場的名醫,也都被邀請前去,這怕是魏立國想扭轉形勢的最後一搏。”
劉子軒聞言,鎮定了一下。果然到了用到他的時候了,雖然不確定提神的襪子有沒有功效,但試驗一下,沒準就能成。
今晚雖然名醫眾多,但哪個能有本事起死回生?
就算真有人能做到,劉子軒也想去見識見識,畢竟混個臉熟,也是好的。
宴會還在繼續,但是很多人都悄悄的走了,這裏隻剩下一個空殼子。
劉子軒坐著關長平的車,一路飛馳,沒多久,就到了一個別墅區。
吱嘎~
車子停下,劉子軒順著車窗一看。好家夥,五層小樓的別墅。外觀是簡約的現代風情,體表全是光燦燦的玻璃,混元一體,極具設計感。
“什麼時候老子也能有這麼個家就好了。”
劉子軒忍不住感慨。
樓下的車子不少,看樣子在他們之前,同樣來了不少人。
下了車往裏走,一個管家模樣的侍者一路將他們帶上五樓。
在五樓的一個客廳裏,停了下來。
“關局長,你也來了!看來你還是蠻關心咱們副市長的嗎,咦,這小子不是……”
兩人剛到,一個白大褂的中年男子就走過來打招呼。不過當他看到劉子軒的時候,表情卻是一愣。之前在宴會上,他們都見識到了劉子軒的滑稽,實沒成想,這小子也能到這裏來。
“這是我找來的中醫,叫劉子軒。子軒啊,這位是咱們市醫院的心腦血管疾病科首席專家,趙軍民。”
“趙先生好。”劉子軒客氣的鞠了個躬。
“你好你好,嗬嗬,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然是一名中醫。不知師承哪裏?”趙軍民有些不以為然的問道。
“在下的師傅,正是那位,陳景成。”劉子軒伸手一指,指向坐在角落自,獨自品茗的老者。
“原來是陳景成的弟子啊,我就說嘛。不過,我們剛才探討了一下,你師父也沒什麼好辦法,看來此番所來,也就是蹭點茶喝嘍。”
聞聽此言,劉子軒眼神一稟。雖然他對陳景成談不上喜歡,但怎麼說也是他師傅,眼見自己師傅被貶低,自己又怎能不予以還擊。
“趙先生,想來是有好辦法嘍?”劉子軒笑問。
“這個……我的建議是先進行開顱手術,激發他最後殘存的生命神經。然後在以違禁藥物刺激大腦,達到讓他清醒的目的。”
“服了違禁藥物,那就等於是吸了毒,這樣就算他清醒,所立下的遺囑也不能算作有效。”說到這裏,劉子軒眼神裏閃過一抹冷芒,斥責道:“而且如果你這樣做的話,在獲得短暫的清醒以後,患者的生命力會隨之崩散。你這根本不是在治病,簡直就是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