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我必須得用心對待了,且不說這三錢妖師功法如何,這一招接一招的狠招,我要是稍微懈怠一點,就是喪命的危險。
一開始,我總覺得是我爹欠人家的,我得下手輕一點,可是幾招以後,不是那麼回事了。我要是再這樣下去。肯定會吃虧,所以,我得用心。
眼看他的拂塵直奔我的臉刺了過來,我一個鞍馬橋,接著後空翻,把拂塵躲了過去,同時飛起一腳朝三錢妖師踢了過去,這一覺踢得很實在,正好踢在他的小腹上,嗖的一下就飛了出去。哐的一下撞著村委大院的牆上,紅色的磚牆嘩啦啦就倒了。
我一個彈身站了起來,再去看三錢妖師的時候,他雖然躺在那裏,可是手裏斷了一半的拂塵一掃。地上的殘雪形成千萬冰針嗖嗖的朝我飛了過來,躲閃不及,胳膊頓時就留下兩個血窟窿,還好,並沒傷著骨頭。
"大川,小心。"就在我受傷遲疑的陣兒。那邊的魏七喊上了,我再看的時候,三錢妖師手裏的拂塵如一朵盛開的白色蓮花朝我飛了過來。
我徹底的失望了,為什麼這麼狠!
我單掌提氣。雪地一抓,日精月華鬼陰掌,轟的一下朝拂塵擊了過去。
這一掌是我學會鬼陰掌以來最厲害的一次,掌風遇見拂塵,轟的一下就炸開了,拂塵化成粉末,跟雪一樣落了下來。斷牆那邊,三錢妖師一口鮮血噴了出來,噗通一下趴在那裏了。頓時就一動也不動了。那個小妖師看見自己的師傅傷了,撲過去就喊上了;"師傅,你,你怎麼了?"
那群黑衣混子,看自己請來的人不行,跳上車就要跑,被魏七給攔住了。"你們誰是頭?"
這下,這群混子沒人敢說話了,都站在那裏。你看我,我看你,誰也不敢說話。
"你們都給我聽好了,咱們國家是法製國家,你們來要車是對的,但是你們得先把我的車修好給送來,然後再把你們的車開走,我還是開快樂王子習慣,滾蛋!"魏七冷笑著朝那些人說道。
這群黑衣人愣了一下,嚇的立即竄了。
魏七這才回來,走到我的跟前;"大川,沒事吧!"
"我沒事,快看看他有事沒?"我急忙跟魏七走了過來。蹲下身看這三錢妖師。"道長,你們沒事吧?"
"還說沒事?我的師傅都吐血了。"小捉妖師剛才臉上的戾氣沒了,紅著眼圈說道。
"大川,用你的吸精**,從我的身上吸取一部分元氣,輸送到他的身體裏。"魏七摸一摸三錢妖師的鼻息說道。
"七哥,這怎麼能行?"我猶豫一下。
"救人要緊!"魏七說著話,伸手就把我的手給抓住了。我隻好運用吸陰**的功力從他的身上吸收了一部分元氣,合著我的一些元氣,緩緩的輸送到三錢妖師的身體裏。
幾分鍾功夫,三錢妖師醒了。
"師傅,你醒了,你醒了!"小捉妖師高興的說道。
"我以為我死了"三錢妖師輕歎一口氣。
"師傅。是他倆救了你。"小捉妖師說道。
三錢妖師一臉的羞愧,掙紮著站起身來;"王大川,你修為,功法,都超過你爹,相信日後必成大氣。老朽今天不是你的對手,得罪了。告辭!"說完,朝我抱下拳,轉身就要走,我急忙把他攔住;"道長,你還沒說我老爸的事呢!"
"都過去了,不說了,不說了!我們走。"三錢妖師搖著頭,就跟呐呐自語的似的走遠了。
我搞不明白,我爹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人家的事情,以至於要生死戰,找不知道他還要找我算賬,看來這些事情,隻有見到我老爹才能解開了。
夜一深,一切都恢複了平靜。一場惡戰。全身都酸疼,大家都休息了,我這才跟鍾無豔回到家裏。
"無豔,你要是沒事就去魂甕吧。裏麵多少還安全些。"其實,我不是這意思。我怕她光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