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說實在的,麵前的似水流年還真不是男人婆,身材自不必說,苗條有致曼妙玲瓏,眼波流轉風情萬種,就是打人的時候嘴角都洋溢著一種特殊的笑容。這種女孩,說的好聽點是神仙姐姐,說的不好聽一點。那叫勾魂妖精,無論如何都跟不能跟男人婆放在一起。
可是,麵對她咄咄逼人的樣子,我又怎麼能退縮?
"王大川,你要是再說一句,我就把你給剪了。"似水流年收斂了笑容,眼神如一把刀一樣。
我思襯一下,男子漢大丈夫,要知進退,不能吃眼前虧。剪掉估計她不敢。但是再打我一頓那是真的敢。我急忙堆起笑臉;"師傅,別這樣好不好?你不是男人婆,你是神仙姐姐,不過你要是再生氣的話那就真的成了男人婆了。"日了,我現在變成這樣了。可是不這樣我又能怎麼樣?她是我師傅。我再厲害也打不過她的!所以,服軟吧。
聽了我的話,似水流年愣了一下,斜了我一眼,嘴角勾一勾。"王大川,我真是看不起你啊!"說完,轉身就走。
"其實,其實我怕你給我剪了。"我看著她的身影,決定再調戲一下。
似水流年緩緩回頭,臉上露出一絲媚笑。"你要是再不聽話,我真就給你剪了。"
"你?"我不敢說話了,這丫頭行為舉止不同尋常,我還是別惹她了。
似水流年竟然走了回來;"大川,你什麼你?昨晚那些本事呢?記得你說過等你好了要上了我的,現在好了沒?"這丫頭一臉邪魅的笑,手指捏著我的下巴說道。
要死了,這女孩不知道上的意思麼?竟然大言不慚的說出來。我昨晚也就是說說而已,我哪有那個膽子啊!"師傅,我昨晚喝醉了,被你打怕了,開玩笑的。"
"你小子說了就算,我可是記在心裏了。要是等你好了不履行你的諾言的話,哼!我不隻是打你的事了,我要剪了你。留著不用就剪掉了。"說完,嘿嘿一笑。朝一邊走去了。
我懵了,什麼情況?似水流年這是要變成花癡了麼?什麼情況?我快速的分析了一遍,該不會是師傅想男人了吧?想男人就直說啊!還用的著發這麼大的脾氣了麼?不行!跟我說了也不行,我在等王穎的,還有婉兒,還有鍾無豔,她們都對我這麼好,我可不能做對不起她們的事情。貓妖就是貓妖,跟人是不一樣的,想要就要啊!也太直接了吧。雖然她長得漂亮,但我一定要經得住誘惑。不能失身,不能給王穎婉兒鍾無豔戴綠帽子。
想到這裏,我躡手躡腳的朝外走去,我去找七哥玩去,還是少跟這貓妖在一起為好,剛見她的時候,清純的不行,摸摸腳就把我打一頓,現在竟然說這樣的話。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快走到門口的時候,似水流年在後麵喊上了;"王大川,你要去哪裏?"那感覺,就好像是我媽怕我到處亂跑似的。
"我,我出去找七哥去,我看看他好了沒?"我苦笑回頭。丫的真把我當自己人了。
"一個時辰,給你一個時辰的時間,一個時辰過後不回來,就……嘻嘻!"似水流年舉起右手,手指做剪刀狀。
"嗯嗯,一定,很快就回來。"我心裏暗自叫苦,丫的這貓妖要幹嘛?四月不是已經過去了麼!不是不再叫春了麼!
走出來,心裏百思不得其解,這丫頭怎麼突然間變得這麼大方了,大方的都有些放肆了。最後,我得出一個答案,也許是這女孩真的想了。女人麼,沒那事的時候,是神聖的,是高尚的,一旦有了,也就無所謂了,那種體驗是美好的,想了也有可能。隻是我不能答應她,我不能對不起愛我的人,如果我師父真的需要的話我就把幾個小哥們介紹給她。暈死!想著想著就俗了,想著想著就猥瑣了。唉!誰讓她表現太不尋常來著。
走到街上,風已吹過。全身還是一陣陣的酸疼,昨晚確實被這丫頭給折磨壞了。跟鄰居擦肩而過的時候,除了問候之外,他們看我的眼神也帶著笑意。唉!看見我這豬頭一樣的臉,不笑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