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一瞬間,我忍不住的哭了出聲,我明明想要更加了解你,想要和你在一起。你卻這樣對待我,一凡。
我坐在公交上,看著眾多的男男女女,心裏卻感覺整個世界都變成了我一個人。曾經我們幾個人的高中生活,最終都變成了不能改變的事實。
回到家,我就開始收拾自己東西。劉一凡都這麼說了,我還有什麼理由在呆下去呢?
這是我畢業後的這麼多年,第一次回家。以前我都隻是告訴自己父母,自己在這邊上班工作。
回去後,他們要是知道我隻是被人包養,會不會生氣。想到這裏,我無奈的笑了笑。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自己叫了一輛出租車,來到飛機場買了一張回北京的機票。
我一個人在飛機後麵等飛機,看著上海這邊的夜景,就覺得自己內心很是空虛。
夜色下的機場外麵,顯得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寞。飛機播報要上飛機起飛了,我心裏還是有些不舍。
忍不住的給劉一凡打了個電話,不過劉一凡看到是我按過去的電話,並沒有接而是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看到被他掛掉的手機,覺得的自己心涼到冰穀了。望了望其他人,絕望的拉著自己行李上了飛機。
經過幾個小時後,我從飛機上拉著自己的行李從飛機上下來。
回來的第一天,我並沒有打電話告訴他們我回來了,而是在北京二環附近找了個賓館暫時住了下來。
雖然我和劉一凡住在一起,並沒有什麼實際上的工作,有將近四億的錢一直都在我卡裏。
這些錢對劉一凡這種總裁來說根本不算什麼,我知道這錢就算我拿走,他也不會理會的,因為他知道這些錢原本就是他以前給我的,基本上屬於我的財產。
在賓館住下來後,我前幾天都是在一些比較人多的地方擺攤位,為一些過路的人畫素描。
可能是自己失去了生活的重心,所以才會如此消極,想要這樣緩解一下自己的心情。
不知道是我畫素描給客人要的少,還是畫的好,那些畫素描的人,意外的很喜歡來我這畫。
有時候我也會畫一些油畫,不過現場畫得油畫有些貴,選擇要這種有油畫的人,並不多。
我這麼一擺攤位畫畫,就擺了將近兩個星期,在這兩個星期裏,我認識了一個四肢重度殘疾的女孩,蓉蓉!
當時,我以為這個女孩殘疾,是被人販子拐賣騙錢。直到後來我才知道這個女孩的事。
這個女孩,天生殘疾。親生父母家裏有六個孩子,五個女孩一個男孩,這個女孩是老五,生她的時候,父母吃了感冒藥。因為激素造成胎兒畸形。
她母親把她生出來後,沒滿月就把她丟了,她是被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奶奶撿了回來。
後來,她為了自理更生,才要出來乞討的。
她說她感謝那個收養她的奶奶,她不想給奶奶增加負擔,所以一定要好好的活著。
我知道她的事後,想捐給她一些錢。不過我又怕這個堅強的小女孩不願意接受我的好意,所以直到現在我都沒說我要捐他一些錢的事。
我其實是被這個女孩的經曆,感染感動。想到這樣的小小女孩經曆著各種人間冷暖,卻還能走一顆熱愛生活,不願意放棄的精神,我這樣有手有腳的人還在這裏自卑抱怨命運不公平,真是太傻了。
也是那一刻我才明白,愛情隻是人生的一段風景,卻不是生命最後一部分。
從認識蓉蓉後,我就在也沒有那麼傻的去消沉過,每天都懷著最美好好好的活著。
蓉蓉不是光坐在地上給別人乞討,她會用嘴巴寫一手漂亮的毛筆字。
她寫的字堪機器刻出來的字,那些圍觀的人分分給她掏錢,每次結束後,玲玲都會為那些原意給她錢的人深深鞠躬。
我時候我也會把我賣的畫錢塞給她,她雖然不太願意接受,不過時間長了,她也就知道我在關心她。
直到有一天,她沒有來,我很是好奇她怎麼突然不來了,等到我詢問到她所住的地址,看到蓉蓉坐在醫院門口椅子上,傷心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走了過去,看著她的問“發生了什麼。”
“陳廖哥哥,我——我奶奶病了,可是我沒錢她看病,醫生說,我奶奶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化療,可是我沒有錢——我救不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