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把我接到一棟別墅裏,看房子我就知道是家夥很是有錢。他把車子停下來,望著我說“下來吧!”
我點了點頭,然後拉開車門。從車子裏下來,他這個時候也從車上下來,把西裝整理好,看著我笑。
我也不好意思的,望著他笑了笑。
他很是紳士的伸出手挽住我的胳膊,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的朝房間裏走過去。
打開門後,才發現屋子裏有好幾個仆人。我有些覺得不太理解看著他。
他看著我笑了笑的說“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突然知道你很有錢,我有些意外。”
“這些都不算什麼。”他說著帶著我來到沙發跟前,對著保姆說了什麼。
然後鬆開挽住我的胳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把自己西裝遞給保姆,坐下來,保姆給我們到了兩杯咖啡。
我點頭的接了過來,小口的品嚐了下,感覺這咖啡,還是很不錯的。
“那個追你的是你喜歡的人吧!看你這麼傷心的樣子。”他放下杯子的說。
我有些尷尬的笑了笑說“不是,他……已經結婚了,和我沒有任何關係。”
“其實你不說我也明白是怎麼回事。”說著,他看著我笑了笑。
我到也不說話,他喝了幾口換了個姿勢,又說“心情不好的話,一會兒我帶你四處散散心吧!”
“行,反正我也沒什麼事。”
我看著他這麼雷厲風行的問“你這麼毫不顧忌過來,真的沒事嗎?”
“沒事,我一直都是自己一個人住。”
聽他這麼說,也才點頭。歎了口氣低頭想事情,正在我鬱悶的時候,他突然開口的問“你叫陳廖是不是。”
我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他,問“你怎麼會知道我叫陳廖,誰告訴你的。”
“你忘了嗎?剛剛那個人追你的時候,喊你的名字,所以我才會知道。”
我苦笑,竟然把這種事情給忘記了,是啊!這種事情我怎麼能忘了。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了起來,看著電話號碼是林希晨,我的心如刀割一樣疼。
但是,我知道我必須給林希晨做個最終的抉擇了,我們已經不在說高中時期的彼此了,時間把我們都改變了。
我把林希晨打過來的電話給掛斷,久久不願意相信盯著電話,正在這個時候,電視上播放著範瑋琪的那首《那些花兒》。
歌曲唱的有些淡淡的憂傷,訴說著那些曾經不歸的青春和愛情。所有的一切都如同這首歌一樣,我們永遠變成了散落在世界每個角落的花兒,默默地開放著。
在也回不到曾經,見不到那些人了,說不出當初應該說的故事了。
我實在受不了這個歌曲,忍不住的崩潰哭了出來,完全不知道怎麼辦,眼淚從眼眶奪眶而出。
大灰狼看到我這樣,趕緊給我遞紙巾問“你怎麼突然哭了。”
我實在不想跟她說任何話的搖頭,他就這麼陪著我,陪了很久,我的情緒這才穩定下來。
“有些傷心的事情,不想去想就別想了。”
我點了點頭,雖然是這樣,但是自己還是無法從那種情感之中走出來。
這麼多年了,我還是沒辦法放下林希晨,沒辦法放下曾經和他在一起的歲月。
正在這個時候,大灰狼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他為了不打擾我,起身站在一旁開始打電話。
電話打了很長時間,才掛斷。我看著他的說“謝謝你,我以為你不會過來的。”
“怎麼會,都是一樣的人,為什麼不幫。”
我笑了笑,不好意思低頭的說“真沒想到你竟然有這樣的心,想必當初和你在一起的那個人一定很幸福吧!”
他聽到我這麼說,眼神有些沒落,似乎想到了什麼,冷笑了聲說“永遠不可能了,他……死了。”
“……對不起,我不知道這些,所以……”
他笑了笑的說“沒事,這些都已經成為過去了,所以不必介懷。”
“他是個警察,後來因為工作,偶然被幾個黑勢力的人用槍打死了,他很正義,也很可愛,很像你。所以在酒吧裏,我一眼就看中了你,這麼多年,自己這樣孤獨習慣了,也不在想找對象了。”
我聽到他這麼說,很是意外。幾乎有些驚訝的看著他,完全無法想象出來,不過,我記得曾經高中時期,我也好像遇到過自己伴侶離世的人,不過他和他完全不一樣,感覺真是命運捉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