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燁當即吃味,說道:“溫甜,你離的我這麼遠幹什麼?”
溫甜:“遠嗎,還好吧,靠你走的近了,我頭暈。”
“你這是什麼理由?”裴燁眉頭一挑,往溫甜的方向跨了一步,手一伸,攬住了她的肩膀。
裴燁不動聲色的咽了一下口水,手心無故的出了些汗,心裏的小鹿活蹦亂跳起來。
他心道:可千萬別把我掙脫了。
好在溫甜此刻病懨懨的,也沒那個力氣掙脫他。
她被半摟半抱著,帶去了天文館。
裴燁道:“你在這裏等著,我去排隊買票。”
售票處排隊的學生多,溫甜看他還要排一會兒,於是很熟練地找了個位置,等死去了。
等死,向來是溫甜的保留節目。
具體做法就是:放空自己,浪費時間。
她等死等了一會兒,自己大約還有個幾十年好活,暫且死不了,所以找死的就來了。
趙雲慧和她的朋友,也往這兒一坐。
這裏是個公共場所,按道理來說,誰在這裏坐都是可以的。
偏偏趙雲慧的這位朋友,坐不肯好好坐,走過去時踩了溫甜一腳,溫甜低頭看了一眼白色鞋子上黑色的腳印,轉過頭看趙雲慧的朋友。
趙雲慧的這位朋友,貼了兩層假睫毛,眼皮看著要耷拉在地上,一身的香水味,穿的倒是校服,就是看起來像個婊.子。
溫甜看了眼她的短褲,心裏思考道:她這條短褲,是內穿的,還是外穿的?
可見委實夠短了。
短褲朋友說:“不好意思啦,剛才沒看見。”
溫甜點點頭,臉色一變,毫不客氣的當著她的胸口踹了一腳,那女的四腳朝天,慘叫一聲,叫到一半,又被溫甜踹了一腳,直接滾到了大廳中央,驚的方圓百米的遊客齊齊停下了動作。
溫甜道:“沒關係,看的出來,你不是有意的。”
她目光放空了一秒,顯得有些呆萌:“不好意思,很痛嗎,我剛才也很痛。”
趙雲慧嘴唇發抖,連忙去把自己的朋友扶起來。
短褲朋友和她是發小,隻可惜一個成績好些,讀了二中。
一個成績不這麼好,讀了個略差的學校。
在略差的學校裏,短褲朋友幹脆心安理得的放棄自己,變的更差了起來。
短褲朋友知道了趙雲慧在學校裏的事情,隻覺得自己的朋友被一個女同學欺負的這麼慘,心裏很不舒服,是定要幫趙雲慧出口惡氣的。
趙雲慧此人語文學的不錯,顛倒是非黑白的本事高超,將溫甜形容成了一個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綠茶婊.子,直說的短褲朋友隔空起了滔天的仇恨,看那架勢,就要溫甜償命。
溫甜說道:“趙同學,你嫌自己命長嗎,我沒找你算賬,你倒來找我了。”
趙雲慧臉色一白,“你打我的朋友,還有理了嗎!”
“我打她就打她,需要什麼理由。”溫甜摘下眼鏡,放在了自己口袋裏。“你要是非要理由,那就圖我自己高興。”
短褲的朋友,顯然不止趙雲慧一個人。
周圍立刻冒出了四五個少年,有男有女。
趙雲慧一年多的恨放在一塊兒爆發了,此刻不管不顧,非要揍她一頓不可。
溫甜說:“快跑。”
短褲朋友疼的前俯後仰,任然身殘誌堅的擠出笑容:“你還知道快跑,現在跑也來不及了!”
溫甜說:“是叫你快跑。”
她眼神陰沉沉的,好似一口死井。
裴燁買了票,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這一幕。
一群人鬧哄哄的擠在一起,似乎在勸架。
一人說:“別打啦溫甜都要被打死了!”
裴燁一聽,嚇得肝膽俱裂。
撥開人群一看,才得知,此人的斷句是:別打啦,溫甜,(他們)都要被(你)打死了。
裴燁鬆了口氣,拉開溫甜:“我怎麼才走一會兒,你就鬧成這樣了?”
眾人看裴燁來了,紛紛散開。
溫甜甫一接觸到裴燁,便覺得自己的力氣用盡,渾身都疼,哪裏都不得勁,委屈也翻了上來,鬧著別扭就要作一場。
裴燁連忙檢查她的身體,發現手上有個紅印子,他立刻臉色一變,陰森道:“誰幹的。”
眾人悚然,看了看溫甜手上微不可見的紅印子,又看了看鼻青臉腫,滾在地上的幾人,咽了咽口水。
“剛才突然就打起來了,我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趙雲慧的臉上腫了一塊。
看來,溫甜出手也是挺公平的,挨打的時候人人都要照顧到,誰都跑不了。
原本,這一場架,弄清楚前因後果之後,眾人是要說趙雲慧等人不是的。
但一看,這幾人挑釁的被打的這麼慘,反而不忍心再去說。
不過兩方人馬,總要說一方,這才顯得拉架的有用處。
因此,眾人就要說溫甜出手太重了。
還未說,溫甜便覺得之前胃裏那股不適感又上來了,她抱著裴燁,當即幹嘔出聲。
這一來,思及溫甜在下車眾目睽睽之下吐得那件事,又思及她與裴燁是公開的夫妻關係,拉架的幾人麵色一凜,立刻一轉頭,指著趙雲慧等人破口大罵:“你們有病是吧!這麼多人合起夥來欺負一個有身孕的人!”
溫甜吐完,和裴燁互看一眼。
二人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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