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理邀約失敗,把她記恨上了,這幾日給她穿小鞋,穿得溫甜腦袋疼,十分想給人事部經理的腦袋也開個瓢,讓他也疼一疼。
前桌的同事,正在策劃一場年會上的浪漫豔遇。
溫甜拉開抽屜,翻出藥盒,吃了兩顆藥。
水倒少了,剩下那顆藥在喉嚨裏不安分的待了一會兒,化開了,苦的她眉頭緊皺。
這兩顆藥的好處在晚上顯現出來,盡管人事部經理和麵前一眾披著人皮的妖魔鬼怪如何在她麵前載歌載舞,她的心態依舊良好,那藥把她什麼感情都給抑製住,無悲無喜,生死無懼,溫甜覺得自己坐地成佛了。
邀請她跳舞的男士來了一撥,又走了一撥。
溫甜來之前,自己泡了一碗泡麵吃,宴會上的東西,吃是吃不飽的,她不大想餓著肚子。
過了半小時,裴燁姍姍來遲。
他昨晚上,纏著溫甜鬧了一晚上,一定要溫甜陪他一起來。
溫甜幹巴巴的挺了一晚上屍,態度明顯:不願意。
因此裴燁來時,心情就不太好。
跟在他身邊的是個婀娜多姿的女秘書。
女秘書顯然不是他的女伴,但站的近,大家都把秘書小姐當成女伴了。
裴燁一來,公司的年會被推至**。
在場的除了重要的高層,以及外圍湊熱鬧的員工,還有其他集團的董事長,負責人,在場的甚至還能看到不少娛樂圈當紅明星。
溫甜在花園裏坐了會兒,被一名西裝革履的青年搭訕。
看他的模樣,穿著價值不菲的西裝,頭發梳的油亮,端的是一副紈絝子弟的做派。
此人自我介紹,說姓李,大家都叫他李少。
李少問了問溫甜,意圖搭話。
溫甜見李少懷裏還摟著一個嬌滴滴的女人,該女人一雙眼睛瞪著溫甜,好似要把溫甜瞪出兩個窟窿來。
溫甜因吃了藥的緣故,到現在為止,心情都是波瀾不驚的,她的眼睛死板無波,心平氣和的想:這男的長得像個棒槌。
總之,一點兒反應也不給李少。
李少覺得自己被拂了麵子,心道她不理我,酒總要喝我一杯,否則也太不時抬舉了。
李少叫了一杯酒,遞給溫甜。
溫甜從來不喝酒,喝酒傷身,其次,她也許是個一杯倒。
這一點,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因為溫憐惜和溫老漢都是一杯倒,除非她的酒量隨了雲娘——雲娘能喝兩杯。
李少像個蒼蠅,圍在她身邊,煩的她頭疼。
溫甜暫且不想揍人,於是喝完這杯酒。
李少躍躍欲試的看著她:“小姐,你覺得這杯酒如何。”
溫甜腦袋發暈,什麼都覺察不出來。
李少看溫甜模樣長得好,正想好好地再聊兩句,此時,卻被人拉開了。
拉開他的人是溫憐惜。
溫憐惜嫌裏麵人多,出來一看,就看見有不明男士騷擾自己妹妹。
李少看到溫憐惜,眼睛都直了,奈何溫憐惜隻跟他敷衍了兩句,便解救溫甜於水深火熱之中。
溫甜下午的藥效過去之後,醉酒的感覺上來了。
她不再心平氣和,而是出於一種詭異的亢奮狀態。
溫憐惜沒有注意到她的一遍,帶著溫甜走到一邊之後,問道:“你怎麼一個人,裴燁呢?裴燁沒跟著你嗎?”
溫甜道:“沒有,我一個人。”
溫憐惜在心裏數落了兩句裴燁的不是,緊接著,就聞到了溫甜身上淡淡的酒味。
“你喝酒了?”她驚訝道。
“喝了一點。”
溫憐惜:“我從來沒見過你喝酒,你別亂來。算了,我還是把你帶到裴燁身邊去,你一個人在外麵晃蕩我不放心。”
她站起身,溫甜道:“我自己可以走過去。你顧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