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人影翻飛。君竹正試圖控製住瘋狂的落雨,家丁們倒了一片。敏感的嗅出空氣中有一絲絲異樣的味道,那邊打的不可開交,真是羨慕啊~會武功就是好!(怨恨自己不會武功的某人...)我的思緒還在十萬八千裏飄蕩著,同一時間,君竹已經點住了落雨的穴道,停住了發狂的落雨。上前一步,執起落雨的手,人家常說中醫師望聞問切,拜托!那都是老一套了!直接把脈才是關鍵,讓其他人安靜,細細梳理著落雨的脈相。奇怪的感覺讓我不得不產生疑問。她的脈搏雖然特別亂,乍一感覺,這女的不是瘋子就是傻子,但是,我麥悠夕豈是一般人,按在他的脈搏上好一會兒,抬頭,笑著對擔憂的君竹說“恩?這一下子也查不出什麼毛病,不過,你就交給我吧~待會兒到房間裏給你拿個藥丸,給她吃下去,保證安分!”

君竹點點頭,將落雨橫抱起,放到床上,吩咐其他家丁好好去治療一下自己的傷口,再去管家那裏領取一些醫藥費。然後,示意我去安慰一下幹爹。我表示明白,走出房間,把剛剛和君竹說的話一字不漏的又和幹爹說了一遍幹爹握著我的手說“遊戲,那孩子就交給你了!”那叫一個激動啊~別激動,別激動,小心你自己的身子,風流王爺才剛剛大病初愈呢!

“就交給我吧!”我給了幹爹一個安心的眼神。不管怎麼樣,我一定會拚了老命來救治落雨的,又是一個被男人傷害的可憐女人。

半夜,躺在床上我翻來覆去睡不著覺,落雨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按她的脈相來看,一開始會認為他的脈相紊亂,絕對是個瘋子~但是,如果一直按著她的脈搏上便會感覺出,她的脈相越來越清晰,直到最後會發現,她一點問題也沒有。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翻個身,算了,今天還是先睡覺,做了這麼多的事,累死了,出島的第一天,就發生這麼多的事,這個世界還有很多東西有的我學呢!

剛閉上眼睛,房間裏突然有一聲奇怪的聲音響起,窗外的樹枝刷刷作響,更是平添一份詭異啊~是錯覺吧。不料,剛閉上眼,那聲音又響了起來。“誰!”再怎麼害怕也要虛張聲勢一下!

房間裏半天沒有聲響,我拿起身邊的外衣套上,慢慢走向桌台,想要把蠟燭給點上。還沒到達目的地,一隻手突然誤上了我的口鼻。費力掙紮著,意識漸漸模糊。手在掙紮過程中貌似摸到了晚上幫忙治療家丁們時,隨意插在外衣上的銀針。

抽出來,對著身後人的手臂一劃。來人迅速抽手,而越見清晰的人聲則讓他破窗而逃。

房間門被打開!君竹走了進來,“遊戲!你還好吧?怎麼回事?”

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就感覺有人來了,然後,那個人捂住了我的嘴巴,看樣子是想把我給迷暈,不過,被我給逼退了。

“是嗎?那你知道那個人的長相嗎?竟然敢闖到王府裏來。”君竹立馬派人去搜尋。

“太黑了,看不清楚,而且他一直在我身後,我沒有看見。”我如實說出目前的情況。

“那好,你好好休息,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處理。我會派人多在附近巡邏的。你放心!”君竹給了我一個'你放心!有我在'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