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沒有感覺到君竹的暗示繼續說道“請問二娘,幹爹即以收我為義子,試問我是否應該住在王府裏?”
點頭“那是自然。”
“那我的妻子呢?”為了讓她跳進我的全套,故意在提到妻子的時候看了一眼落霜。果然,二娘眉開眼笑的說“自然是住在王府。”
“那好!”我緩緩的走到落雨麵前,牽起她的手“三小姐祁落雨是被趕出王府…相反住進來的人,是我的妻子祁落雨!”
此話一出,全部人都目瞪口呆,誰也沒料到會出現這種情況。當然,最驚訝的人莫過於二娘和落霜了。那嘴巴大的可以裝下一個雞蛋了…
“遊戲…你不是會娶我們的落霜嗎?”二娘質問道。
帥氣的一挑眉,“我什麼時候說過?”
“……這…你的確沒有說過,但是!你與落霜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不娶霜兒,那她的清白怎麼辦…”二娘咄咄逼人,我就知道這人工呼吸一定完蛋。
“二娘…當時落霜姑娘命懸一線,我給她人工呼吸也是不得已之舉,而婚姻並非兒戲,我希望可以與自己心愛的女子共度一生。”深情的看著同樣傻了眼的落雨,估計事情出現這樣的局麵是落雨意想不到的發展。
話音剛落,落霜便掩麵泣淚而走,眾人紛紛向我投來譴責的目光,明明白白的意思表明:不識相。
二娘咬牙切齒的說“我們霜兒有哪裏比不上落雨?”
“情人眼裏出西施,在我看來落雨就是最好的!”我毫不猶豫的回答
“怎麼可能!那個賤丫頭怎麼…”估計是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二娘住了嘴,一揮衣袖離開,我用眼神示意讓君竹讓眾人散開。我打算讓君竹知道這些事,他與落雨是親生兄妹,他應該可以相信這一切,而且,我的計劃裏君竹可是承擔著重要的任務呢!
計劃總是趕不上變化的,在我打算說明一切的時候,我收到了一份邀請函,是詩友會的那幾個長老借著以詩會友的名義請我去喝茶,本來不想去的我在君竹的提醒下毅然決定前往。“你的獲勝者勝利品還沒有呢!”
為了怕落雨出什麼意外,或者二娘又來使什麼絆子,所以我把落雨也帶上了,當然,是在給她偽裝了的情況下。於是,一行三人前往了邀請函的地點——寒軒樓。據說是一個隻要是文人墨客必定回到此留戀一番。而這種樓也必定有它的獨特性,那就是,它的最高層不是任何一個人可以進入的,必須在每一樓都有一個令牌,當然也有守牌人。隻有挑戰到全部令牌的人才可以進入最高那一層。
閑閑地來到寒軒樓,那幾個老頭把我約到這裏不會是又想讓我通過重重關卡吧......“這位公子可是麥遊戲,麥公子?”一進樓,一臉富態的掌櫃迎了上來。
“沒錯...我就是麥遊戲,是受邀來的。”這個掌櫃笑的樣子好陰險,不會是要用什麼整人的法子吧,我還是小心為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