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過了幾天,許是悠夕交給他們的方法有問題,除了水蛭,就連流水都走出了藥室,找到悠夕。心髒雖然可以保存一定時間,但是,卻有一股無法抵抗的異味,根本不能用在不老藥的製作之上。悠夕聽罷,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這時,因為摔跤,估計是帥狠了,於是處於內堂的棱兒嚎嚎大哭起來。水蛭一愣,狠狠瞪了悠夕一眼,走進內堂,看見正在哄孩子的落雨,大笑對隨後進來的悠夕說“哈哈!神醫名號果然是名不虛傳。本門的蠱毒竟然都被你給解了,那麼保存的方法,你又豈會沒有辦法?還是說,麥神醫一定要有什麼動力麼?”狠毒的眼神再一次掃過淚眼朦朧的棱兒。
君竹跨步擋在棱兒麵前,悠夕也後一步擋在他們母子麵前。正當兩方對峙,一觸即發的時候,外頭突然傳來大喊“報...報告副幫主!外頭有大批軍隊圍山,揚言要我們麥遊戲等人交出去!”肯定是蝶兒!悠夕大喜。
“什麼!”水蛭氣的差點咬碎一口好牙,狠狠瞪了一眼悠夕等人,大步跨了出去。悠夕和君竹相視一笑。
片刻之後,悠夕見門口沒什麼動靜,準備出門看看。君竹揮手製止悠夕,稱外麵不安全。悠夕說她打算去藥室找到那本不老藥的書,這東西留在這裏就是禍害。君竹想了先,點頭同意,但是為了悠夕的安全,君竹提議自己也一起去。擺擺手,悠夕笑著說“不用不用,你就留在這裏陪著落雨娘倆,我去去就會,而且,蝶兒他們都殺到門口來了,他們不敢把我怎麼樣的。”悠夕邊說,邊打開門。
雖說水蛭和流水都去外麵抗敵了,但是門口依舊有人看守,見悠夕走出來,立刻上前阻攔,悠夕惡狠狠,盡量使自己凶神惡煞的樣子怒道“你們還敢攔我,沒聽到救我的人派官兵圍山麼?剛阻攔我就是和他們作對,你們隻是一個小小的組織,等到我的大部隊衝進來,你們就死定了,所幸討好討好我,我就免你們一死”。看守的兩個人互相看了看,默契的放下攔著悠夕的手。悠夕得意的向身後的君竹比了一個勝利的姿勢,然後動身前往藥室。
藥室裏彌漫著一股血腥味,悠夕撇了撇嘴,這流水怎麼能睡得下去?嗯...一悠夕所想,向流水這麼為藥成癡的人,一定是沒日沒夜的做著藥丸,哪有什麼時間睡覺。
定了定神之後,悠夕開始仔細打量這個藥室,偌大的藥室隻有一張床,一張桌子,以及幾個放置藥材的櫃子,都沒有什麼可以用來藏東西的抽屜什麼的,所見之處都是瓶瓶罐罐。這麼重要的書,流水會藏在哪裏?像他這樣的人,決計不會把書放在身上,他目標太大,很有可能會被人攔堵,以這幾天
的相處來看,他可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悠夕開始在牆壁上摸索,看看有沒有什麼暗格之類的,摸索了一陣卻一無所獲,沒辦法,隻好打算離開,誰知道臨走之前突然被地上的搗藥棍給絆了一跤,臨摔倒前扶住了桌子,卻發現石桌竟然不是實心的,立馬開始研究起桌子來。
果不其然,悠夕找到一個暗空,用力一按,石桌竟然打開了一個小口,悠夕遲疑著伸手,摸出了不老藥的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