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夕將棱兒交托給君竹之後,連忙趕去‘鬼’,不為別的,就為落雨臨別之前的囑咐,她都不能讓那家夥出差錯。令人訝異的是,西潯蓮和西潯深竟然也跟了過來。沒多想原因,多個人總要多個幫手。即使悠夕他們的動作也算是飛速了,把輕功發揮至極致,卻怎麼追的上從小長在山上的冷棱烯?等到悠夕他們趕到的時候,棱烯和水誌已經打得火熱了,冷棱烯就像不要命一樣,殺紅了眼。
“冷棱烯!”悠夕大叫,看見冷棱烯漸漸處於下風,可急死了悠夕。也不管自己就會點皮毛功夫,正準備衝上去幫忙,衣領一緊,就被人給拽住了。悠夕回頭,隻見西潯蓮冷淡的看著她,還不屑的哼了一聲,手腕一用力,就將她丟給身後的西潯深。悠夕剛想批評兩句,就看見某人飛身上前和水誌打成一片,立馬住了口,傻乎乎的看了一眼還提著她的西潯深。
“笑得像白癡一樣。”西潯深鄙視了悠夕一眼,鬆開手,悠夕砰的一聲掉在地上。悶哼一聲,來不及呼痛,西潯深的離開,讓悠夕連忙看向場麵上的戰況,沒想到那個看起來軟腳蝦一樣的水誌,運起那什麼魔功,竟然連冷棱烯和西潯兩兄弟聯手都不能打贏他,簡直是令人匪夷所思!
漸漸地,三個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了一些傷痕,而且屬冷棱烯的最多。打來打去,幾個人竟然漸漸移到了懸崖邊,打得密不可分的四個人,讓悠夕一點忙也幫不上,想衝過去又怕自己扯後腿。也許是沒怎麼在意一旁的悠夕,水誌竟然將背後的空擋朝向了悠夕。於是,悠夕趁機一腳踹上去,還順便把自己在治療棱兒時,'順便'研究出來的骨針刺進水誌的脊椎處。“啊!!!混蛋!”尖銳的刺痛感讓水誌大叫!一腳把悠夕踹飛,悠夕閉上眼準備接受大地的擁抱,卻跌進了一個溫軟的懷抱。悠夕睜開眼,卻陷入了水一般的眼眸中,是...西潯蓮。
沒注視多久,那邊水誌的哀嚎將悠夕的思緒喚了回來。悠夕退出西潯蓮的懷抱,看向水誌那邊,冷棱烯一劍刺了過去,從背後正中紅心——心髒。冷箭穿心,水誌漸漸倒了下去,冷棱烯鬆開手,望向天空,也許是老天開眼,天空竟然下起綿綿細雨。
悠夕鬆了一口氣,落雨的仇終於可以報了。想上前拍拍冷棱烯的肩膀,卻驚恐地發現,倒在他身後水誌竟然猙獰著爬了起來,向他衝去。無論是悠夕還是西潯他們都來不及,悠夕連喊的時間都沒有,喉嚨裏像卡著什麼一樣,隻能眼睜睜看著刺中水誌的劍再一次刺中冷棱烯。
用盡全力,冷棱烯帶著水誌一倒,猛地墜入懸崖。沒想到他竟然想和水誌同歸於盡,悠夕衝過去想抓住他,卻隻來得及扯下一塊衣角。\"冷棱烯!!!!\"
空中隻回蕩著他微弱的聲音\"棱兒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