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也是聽說過自己的人,自己有那麼出名嘛?“正是不才在下,麥遊戲隻是取了我名字悠夕的諧音,不是玩樂遊戲,而是悠閑的悠,夕陽的夕!”說完才不理會某人驚訝的眼神,一直走,隻是下山後,臨近哪壺農舍,悠夕放開羽衣溟,自顧自的開始整理行頭來,順便把一直忘了束起的頭發擺弄好,叮囑一旁怪怪的看著自己的羽衣溟“在別人眼裏,我是大夫,麥遊戲,性別男,知道麼?”翹起嘴角,羽衣溟點點頭,真是有趣....
回到農舍,和小黑知會一聲,將分好的藥材丟給小黑,告訴他煎藥的注意事項,便不管從羽衣溟同自己進來後就一直呆愣的小黑,走進內室照顧棱兒去了。小黑為難的看了一眼羽衣溟,對方隻是擺擺手,讓他去做自己的事情,然後跟在悠夕後麵進去了。
進到內室,羽衣溟看見悠夕很細心的照顧著棱兒,撇撇嘴,玩笑道“你兒子啊?”
正在給棱兒擦著身子的悠夕一頓,一時之間忘了對方的王爺身份,手上的毛巾就自然而然的丟了過去,還附贈白眼一對。這也難怪,他羽衣溟就沒有什麼王爺架子。“這是我兄長的孩子,出來水土不服,發燒了!”
“我隻是隨口一提嘛!”湊近床鋪一瞧“孩子可真是小呢!”小小的臉蛋呈現出不自然的緋紅。
“才四歲。”悠夕摸了摸棱兒的體溫,熱度越來越高了,藥一時半會也弄不出來。正糾結的時候,真巧農舍的男主人,李大叔走了進來,給悠夕他們遞了一壺開水,關心的詢問棱兒的情況。悠夕起身道謝,突然看見李大叔腰間掛著的葫蘆。“李大叔,這是?”
“這個啊!”指了指腰間“咱們國家天氣比較寒冷,我又是個做木工的,經常在院子裏打家具,就好這一口酒!”拍拍葫蘆。
酒!悠夕靈光一閃,對了!可以用酒,北方的土方子不就是用酒來退燒麼?悠夕連忙拉住李大叔,向他說明情況,然後問他哪裏有酒賣。李大叔一聽,助人為樂精神來了“原來酒還可以幫助退燒!我知道,隔壁王老頭家裏有好幾壇酒呢!我現在就去討幾壇來!”拔腿就跑出去了。好一會兒才抱著兩壇子酒回來,悠夕連忙接過來
“大叔,這酒要多少銀子啊?待會我拿給你吧!”悠夕一邊說,一邊打開封蓋。頓時,酒香充滿整個房間。
李大叔聞著酒香,咽了下口水,擺擺手“不用不用,這酒是王老頭送的,沒要錢,本來一開始他還不肯,以為我騙他酒喝,我還說歹說他才相信,這酒,不要錢。”大叔禁不住就得誘惑,打算離開。“我就先出去了。給,這是我家婆子給你手巾。”
悠夕心中無限感動,這村子上的人多麼樸實善良啊!沒感動多久,想到棱兒的病,連忙挽起袖子拿起毛巾,將酒倒到盆子裏。然後吩咐羽衣溟“王爺,為報救命之恩,你也來幫忙吧!幫我把棱兒的衣服給拖了。”雖然語氣尊敬,但是說出的命令式絲毫都不客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