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胡亂解釋地悠夕,看著侍衛長鐵青的臉色慢慢住了最,侍衛長慢慢抽出腰間的大刀向悠夕靠近,悠夕咽了下口水,自己不會就這樣客死他鄉吧!眼見大刀就揮至眼前了。“膽敢侮辱我國國王,看刀。”連忙閉眼。
“侍衛長!三思啊!這位姑娘說不定真的是陛下的朋友啊!你看!地上的的確確有草藥啊!”身旁的小兵奮力攔住侍衛長,指了樹旁的羽衣溟和一地的草藥,悠夕睜開眼睛向那個小兵投去感激的一眼。誰知人家反而回瞪了他一眼。侍衛長抓著給腮胡子一思考,小兵說的言之有理便說:“先把這個女人抓起來,待陛下醒後再做處決。”處決這個詞讓悠夕小小顫抖了一下。
不知道從哪裏弄來一輛馬車,侍衛長恭敬地將羽衣溟扶進,悠夕本來也想跟進,卻被帶到自己的馬匹前上馬。不僅四周有騎兵押解,而且雙手還被幫著的,悠夕也就忍了,等羽衣溟醒了,自己就可以解脫了!看著離去的車隊,躲在暗處的身影悄悄合攏已經拔出來的劍,對身邊的人吩咐到“你先回去稟告主子,我接著暗中跟隨,他們應該是流洵的士兵,我們在流洵的京城彙合,暗號為準。”
人算不如天算,一路回到流洵的王宮,直到被關進大牢,悠夕還一臉茫然,羽衣溟竟然昏迷這麼久,墜個馬而已,怎麼可能昏了五六天!悠夕內心狂吼。
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離去往南秀的船開船的時間越來越來臨近,悠夕越加焦急,終於在蹲大牢的第五天爆發了,“喂!有沒有人啊!喂!來個人啊!“握著牢門的鐵棍大喊。
“吵什麼吵什麼”牢頭拿著鐵梆走過來,敲敲牢門。因為悠夕被關進來的時候,上頭吩咐過不能怠慢了,牢頭可是好生照顧的,誰知過了好幾天了,上頭一點放人的意思都沒有,牢頭就不客氣起來“你煩不煩啊!又要幹什麼?”
“放我出去!我還要趕船去南秀呢!”悠夕大喊
“嘖!還去南秀?能不能出去都是個問題,你就好好待在這裏吧!”打著哈欠,悠夕還在哪裏叫嚷著,喊了半天也沒人,悠夕泄氣地坐下來,早知道就半路上逃跑!
旁邊牢邊的女人靠近,隔著牢門問悠夕“姑娘,你犯了什麼罪啊?知足吧,我看你這幾天待遇比一般人好太多了!"一副'你知足了吧'的表情,一句話問的悠夕啞口無言,自己卻沒有做什麼事。
斟酌了一下回答:"神馬都是浮雲,一切都是誤會!"頓時,空氣都凝固了。
另一邊,某妖孽悠閑地躺在躺椅上吃著葡萄,"她說她要去趕船?"半敞開的衣襟露出精瘦的胸膛。
底下的人低著頭,單膝跪地回頭:"是!屬下聽的很清楚,麥姑娘親口對牢頭說自己要去南秀。"然後由將悠夕和隔壁犯人的對話告訴羽衣溟,惹得某人大笑。
\"神馬都是浮雲,這裏什麼意思?老說這些莫名其妙的話"。算算日子,開往南秀的船還有三天就要開船了,那麼,"再關她三天,然後把她帶過來"。
"是"底下的人退下了。
三天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悠夕頹廢地坐在一旁,棱兒該說自己不守信用了....突然牢門被打開,悠夕抬頭發現前麵站著一個熟悉的人,\"你...."好麵熟。
"麥姑娘,陛下要見你。\"恭敬地說。
很好,終於要放自己出去了!這個死人,死妖孽男,竟然關自己這麼久,害得她失信於棱兒,不好好教訓他怎麼對得起自己!憤怒使得悠夕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思考眼前這個麵熟的人是誰,尾隨著來人走出牢房,然後來到一座宮殿房門口,這一路看來,流洵的王宮與紫苑真是不分伯仲,真是不知道這羽衣溟怎麼造反成功的!
推開門,"你個妖孽....."
"咳咳",咳嗽聲打斷了悠夕的興師問罪,悠夕一口氣沒提上來,目瞪口呆地望這眼前這個一副'病入膏肓'模樣的某個人,這....這是腫麼一回事!"你來了,咳咳,悠夕,真是對不起,把你關了這麼多天,我今天醒過來才知道你被關了這麼多天。"羽衣溟蒼白著臉,邊喘氣邊痛苦地說。
悠夕連忙上前幫她順氣,\"你還好吧!怎麼會這樣。"說著就想握著羽衣溟的手給他診斷。
羽衣溟不著痕跡地收回手,捂著嘴假裝咳嗽,\"咳咳,不用擔心,太醫已經給看過了,說是撞傷了心肺,所以元氣大傷,已經開過藥,不要緊了!"某個單純的姑娘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