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夕被一番話給驚了。思索著玉華的話的可信度。為了做出決定“我相信我麥悠夕的兒子不會這麼簡單的嗝屁;而且,西潯蓮不是一個物品,不是我想不要,或者為了達到某種目的便可以丟棄的,話又說回來,即使我離開他,他也不會屬於你。”悠夕的話讓玉華不住的顫抖,像是戳中了她的痛處。大叫著向悠夕撲過來,悠夕連忙後退,不禁疑惑。
一旁侍衛見兩人鬥得凶狠,心下著急。連忙跑去通知正在辦公的西潯蓮,另一邊辦公的西潯淺戲道西潯蓮男顏禍水。
沒想到玉華功夫如此厲害,等到西潯蓮趕到的時候,悠夕已經完全處於下風,吃力地躲避著玉華招招狠厲的進攻“住手!”西潯蓮製止,但是打紅了眼的玉華哪裏停得下來。用力一推送,一掌劈在悠夕右肩。悠夕一痛,向後方的荷花池塘飛去,西潯蓮連忙飛身接住悠夕,腳輕點荷葉,安全著陸。
西潯蓮無聲地詢問悠夕發生了什麼事情?悠夕本想息事寧人,誰知花叢邊突然竄出一個人。定眼一看,竟然是蝶兒,不過,任誰現在也不覺得她是堂堂一國的公主滿身灰塵不說,頭發上全是葉子花瓣,就像一個衣著“華麗”的小乞丐。“蝶兒,你怎麼在那裏?”悠夕退出西潯蓮的懷抱。
“先不要管那麼多!”蝶兒才不會承認她是為了蛐蛐才躲在那裏的“你們剛才的話我都聽見了”看了一眼如霜打般的玉華,接著說“大哥,這個女人不是真正的流羽菲,而是流玉華假扮的”蝶兒的話一出,感覺空氣都凝固了。
“蝶兒怎麼知道?”半晌,西潯蓮問蝶兒。
“我親耳聽見的,她說那天晚上她下藥沒成功,反而讓悠夕撿了便宜。”此話一出,眾人嘩然,沒想到流詢郡主如此不守禮節,竟然給皇子下藥,而也有一部分人驚訝。原來大皇子西潯蓮和麥神醫是這樣在一起的。悠夕臉一紅,這蝶兒怎麼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件事情。拉扯了一下西潯蓮的袖子,西潯蓮回過神,讓侍衛婢女全部退下,然後陰沉著臉看向玉華。那天晚上的事隻有幾個人知道,所以蝶兒一說出口,西潯蓮便相信了,蝶兒的話,直直地看著玉華。
知道瞞不下去了,玉華將人皮麵具撕去,悠夕倒吸一口氣,原來傾國傾城的美貌,如今隻剩下一個個坑坑窪窪的窟窿,“恐怖吧…這就是我為了成為另一個人的代價。”
“代價?”什麼代價?悠夕從西潯蓮身旁探出腦袋,放開抓住西潯蓮的袖子,玉華擺著恐怖的笑容,慘淡一笑。
“對,代價!為了使流羽菲的臉更加地貼合,也為了使它不會輕易落下,閣主便用藥水塗抹在我的臉上,卻變成了如今的模樣,我已經沒有後路了,隻能繼續扮作流羽菲,而我也不想有後路!”照玉華這樣說。這張臉是真正地羽菲的…“嘔——”悠夕立刻一陣反胃,差點吐出來。玉華嘲諷一笑“惡心吧?我也覺得惡心,但即使覺得惡心,我也要天天戴著它。你不會知道我有多痛苦,這一切都是因為你!”頓了頓“本來我是想與麥悠夕和睦相處的,但你的心卻漸漸放在她身上!我絕對不能忍受,在我付出了這麼多之後,還不能得到回報!”淒厲的聲音讓悠夕也一震。她不禁想起了落霜,那個為愛瘋狂、變壞的女人,不也是為情所困嗎?悠夕對玉華生出一抹同情之情來。
“閣主是誰?”西潯蓮似乎不為所動,直接問出關鍵所在這簡單幾個字卻將玉華打落了地獄。
“嗬…你以為現在的我會告訴你什麼嗎?”決絕的話帶著狠厲,不等悠夕多想什麼,玉華從腰間拔出軟劍刺向悠夕,看著快要與自己親密接觸的軟劍,悠夕下的閉上雙眼。
突然聽見劍刺入體內的突刺聲,以及呼痛的悶哼聲。悠夕連忙睜開眼,正巧看見西潯蓮一掌將玉華劈開,而他身上插著一支軟劍“蓮!”悠夕大驚。撲上去扶住他,蝶兒和西潯深淺兩兄弟聞聲而至,見此也同樣驚懼,西潯深上前製住玉華,而另外兩人則走向西潯蓮身旁。“大哥!你怎麼樣?”蝶兒焦急地問。
搖搖頭,西潯蓮將劍拔出,血湧了出來,悠夕立馬從懷裏掏出藥材給西潯蓮敷上,所幸沒有刺中要害而因為刺中大動脈,於是血才會流出這麼多。西潯淺喚來侍衛將玉華帶下去。
“她是羽菲的真麵目?這麼恐怖?”蝶兒問悠夕。悠夕點頭,蝶兒頓時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