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自己當年跟個傻子一樣,在酒店14層想要保護藍天佑,我就在心裏罵自己一遍蠢。
他伸手想要來抓我,被我再次揮劍擋開了。
藍天佑的眉頭微皺,看見我的手上的鑽戒,問:"你們要結婚了?"
"要給你發請柬嗎?"我問。
他望著那戒指沒有說話,我趁機拿出冥王令。藍天佑想要來搶奪,我揮劍阻止了他,立刻將靈力注入,給墨寒發了消息。
冥王令化作一道黑煙衝破了屋子的禁製,藍天佑想要將我強行帶走,被我死死抵抗。
墨寒的法力鋪天蓋地的湧來,即使他還沒到,法力和威壓已經先一步過來了。
藍天佑知道已經沒時間將我帶走了,不知道將什麼陣法打入了我的天靈蓋。
我隻感覺很不舒服,仿佛體內有什麼東西要嘲笑而出。想要細細去查看,又看到藍天佑又是一道陣法打入了我的眉心。
"我不會放棄你的,紫瞳。"
頭很疼,他的吻眼看就要落下了,我用盡全開將他推入了身後那重新運轉的陣法。
"紫瞳,過幾天,就會知道,冷墨寒心底愛的人,究竟是誰。跟著他,你不會幸福的!"
謝謝你全家!
我最終還是沒撐住,倒在了身後的沙發上,看著藍天佑的身影終於慢慢消失在傳送陣中,我無力的閉上了眼。
他到底對我做了什麼?
……
"小姐?小姐?請醒醒!"
我被導購員叫醒,摸了摸自己暈乎乎的頭,發現自己還在會客廳裏。
我怎麼睡著了?
"小姐,這是我們銀樓送你的禮物,謝謝惠顧。"導購員遞過來一個小小的禮盒。
不是說要找經理什麼的麼,怎麼直接給我了?
我接過,就察覺到墨寒過來了。
"沒事吧?"墨寒穿過窗戶走到我身邊,抓緊了我的手。
我搖搖頭,墨寒怎麼來了?墨淵這貨辦事就是不靠譜!
墨寒鬆了口氣:"這麼急把我叫來,還以為你出事了。沒事就好。"
我叫墨寒過來的?
我茫然了。
我不就過來睡了一覺麼,難道夢遊把墨寒叫來的?
正想要問墨寒,見他打量著這屋子,我問:"怎麼了?"
"這裏有陣法。"墨寒道。
導購員聞言一笑:"這位先生好眼力,我們銀樓呀,專門找清虛觀的大師來看過風水!這裏呀,聽說是什麼可以聚財的一種格局,可以將裏麵的財勢都鎖住,不外流!"
墨寒沒說什麼,畢竟清虛觀的人,也不會說錯。
拿了禮盒,我們出去了。
走出銀樓,寶寶醒來,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媽媽,我餓了。"
我也有點餓,問寶寶:"想吃什麼?"
寶寶用力嗅了嗅,指著前麵的肯德基道:"媽媽,那裏最香。我想吃那個!"
油炸食品啊……
不過,我的身體經過修煉,跟常人不一樣;寶寶是鬼胎,也尋常小孩子也不一樣,吃點油炸食品,也沒事。
"那我們就吃那個吧!"我牽起墨寒進了快餐店。
一邊排著隊,我一邊跟墨寒商量要點什麼。
他通常是不吃人間的東西的,但是,我問什麼,他都會很耐心的跟我商量。
望著屏幕上的菜單,墨寒道:"點全家桶吧。"
"為什麼?"我感覺我一個人吃那麼多會吃不完。
"我們全家人出來,吃全家桶正好。"墨寒擁著我道。
似乎很有道理的樣子……
那就全家桶了!
我讓墨寒去找座位。端著東西去找他時候,就看到原本坐在一邊快吃完的幾個人落荒而逃。
他上前接過我手上的東西,我問道:"他們怎麼了?"
墨寒示意我看向牆角,那裏有一隻小鬼,一臉無辜道:"沒座位,我讓他們看見了那小鬼,就有座位了。"
冥王大人你真壞!
很難得的,墨寒這一回,也跟著一起吃了些許全家桶,大概也是挑"全家"兩字的好兆頭吧。
吃完,找了個城市公園散步。走累了就和墨寒一起坐在公園的長椅上休息。
我倒在他懷裏,玩著他的大手。想起不知道怎麼回事被我放進墨玉的戒指,轉身捂住了墨寒的眼睛。
"怎麼了?"墨寒問。
"閉上眼睛不準偷看!"我將他的身子轉向另一個方向,確保他不會看到我將戒指拿出來。
墨寒寵溺的答應不看,我將戒指握在手中,告訴墨寒可以睜開眼睛了。
他睜眼,我起身站到他麵前,看著他期待的神色,神秘的一笑,單膝跪了下去。
"冷墨寒,你願意娶我嗎?"我問,看見原本想要扶我起來的墨寒詫異,都忘記馬上答應了。
"墨寒?"我輕輕叫了他一聲。
他這才回過神來。眼中閃著寵溺:"此生唯娶你一人。"
他伸出手想要扶起我,我趁機先將手中的戒指戴在了他的手才站起來,又被墨寒順勢摟在了懷裏。
"傻瓜,怎麼你求婚了?"他輕輕吻過我,"我上次不是求過了嗎?"
我抱住他:"想給你點驚喜嘛……又覺得單送戒指太平常了,加上求婚也不錯啊!"
"傻瓜。"墨寒又吻了一下我,端詳著手上的戒指。
我有點不好意思:"我不會煉器,沒有本命火,連學都不行……這個戒指,隻是買的……你不要嫌棄……"
畢竟冥王大人的好東西堆成山……
"你能想到已經是驚喜了,戒指很好,我會好好保護。"墨寒很開心的樣子。
那就好!
"昨晚,你跟墨淵密謀的就是這個?"墨寒又問。
我詫異:"你知道?"
"墨淵給你傳音,我察覺了。雖然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不過,你開心就好。"
也是,要是墨寒執意跟著我,墨淵估計也攔不住。
"對了,還有禮物呢!我今天真幸運,是那家店的第一萬名顧客,送了額外的禮物。"就是不知道怎麼會在等禮物的時候睡著了。
我將禮物拆了,是一雙紅珊瑚耳墜,白得來的,也不錯。
墨寒拿在手中比了比,見我一隻耳朵上戴著鬼璽,另一隻卻是空蕩蕩的,便給我戴了上去。
"好看嗎?"我用手機屏幕照了照,覺得還不錯,又問了墨寒。
"你人好看,戴什麼都好看。"
瞎說什麼大實話!
眼角的餘光無意間瞥過一邊,見到兩個人卻正望著我們,居然是韓冬和陸靈舞。
他們兩個估計也是正好路過,見到我和墨寒你儂我儂的,就停下了看了兩眼。
我抬頭,陸靈舞大概是偷看被發現,有點心虛,白了我一眼,還醋溜溜的低聲嘟囔了一句:"有傷風化!"
照正常人的耳力,這四個字別人是肯定聽不見的。但是,我和墨寒都不是常人,都聽見了。
"你還有礙觀瞻呢!"我嗤笑的反擊回去。
真是的,我和墨寒又沒幹嘛,不過是坐得近了一點,順手他給我戴了個耳墜而已,怎麼有傷風化了!
他們倆為了表示自己真的隻是路過,正假裝要從我們麵前路過,一字不落的全部聽進去了。
陸靈舞的臉唰的一下就難看了起來:"你說什麼?"
"你瞎還聾嗎?"我反問。
"你才瞎!"陸靈舞大怒,又像是想起來了什麼,一笑:"對哦!你還是個盲嬰呢!也不知道……啊--"
她的話還沒說完,突然就捂住了眼睛,疼痛不已的蹲在了地上。
是墨寒做的,他知道我不喜歡別人提起這件事,所以也不喜歡聽見別人說我是瞎子。
他麵容冷峻的看著韓冬去扶起陸靈舞,冷冷道:"你家已經有一個瞎子了,是不是還想有第二個?"
韓冬的臉色變了變,看向墨寒,又被墨寒身上駭人的氣勢嚇退,轉而看向了我:"你們做了什麼?"
"我什麼也沒做。"都是墨寒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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