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3章 凰傲晴複活(1 / 3)

我心中駭然,聯想起九州之中祖龍和玄龜說過的話,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大。

我輕輕扯了扯墨寒的衣袖,問他:"凰傲晴能複活嗎?"

墨寒思量了一下,謹慎的道:"不一定。"

他原本是以為凰傲晴絕無可能再複活的,可是如今,洪荒知道了真相,孔宣他們又在密謀什麼獻祭,讓墨寒也起了疑心。

"孔宣,如今本座再問一次,你們究竟在慕兒身上圖謀什麼!"墨寒執劍對向孔宣,鋒利的劍刃折射著洪荒天雷的光芒,令人心驚。

"我們真的不會害曈曈!"孔宣著重強調,"她不會死!"

墨寒冷哼一聲,沉聲道:"我與慕兒初在一起之時,有很多人都暗中告誡過慕兒,說我會害她。慕兒說。我身為冥王沒有必要害她。你知道,最讓我在意的是對方說了什麼麼?"

這些事時間有點久了,也不是什麼好事,我都快忘記了。而且,當時大家跟我說這些話的時候,都是背著墨寒的,沒想到墨寒都聽到了,還一直藏在心裏。

想起以前,每次有人跟我說過類似的話,墨寒等我回到他身邊的時候,總是會緊緊的抱住我,說一聲"定不負你",我的心裏到如今都是甜甜的。

孔宣與大鵬對視了一眼,又看向我,見我沒給提示,隻能無奈的問墨寒:"是什麼?"

"鬼怪的世界裏,有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事。"墨寒眼眸深邃,似乎是想起了什麼不快的過去。

"本座一直認為。隻要有本座在,慕兒便不會有事。然而,時至今日,慕兒受過的傷比她過去二十多年間都要多!這一切,都與本座有關!"

墨寒的話語中透露出深深的心疼,我不由得握緊了她的手:"墨寒,那些和你沒關係的。要不是你,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樣呢。你說的沒錯,有你在。我就不會有事的。"

盡管我天生樂觀,很少去想純陰靈體的事。但是,如果沒有墨寒,我鐵定早就被別人盯上了。

遇上墨寒,我是好命的。

墨寒的眸子與我的眼神相撞,兩人的瞳孔之中,都倒映出對方的身影。

"此生慶幸你。"墨寒道。

"我也是,慶幸有你!"我一個沒忍住抱了抱墨寒。

墨寒單手回抱住我,再一次執劍指向了孔宣:"所以,你們說慕兒不會死。慕兒究竟又會如何?獻祭之後,也並非一定會死,是吧?"

孔宣與大鵬的臉色齊齊難看了一下,又重複道:"曈曈真的不會有事!她現在能蹦能跳能生孩子,以後肯定也是這樣活蹦亂跳的!"

"你們不說出對慕兒的圖謀,本座便不信!"墨寒冷冷道,"你們想利用慕兒複活換凰傲晴,是不是!"

孔宣的瞳孔一瞬間因為驚訝兒收縮,大鵬快步往前走了一步,有些急切道:"當然不是!"

然而,他眼角的餘光卻不自覺瞥了眼一邊靜穆的昀之。

洪荒的氣息與昀之的氣息在那副身軀之中此消彼長,我能清楚的感受到昀之想要擺脫被洪荒控製的訴求。

怪不得,齊天一說要他吞噬洪荒,確認了沒有陷阱後,昀之就毫不猶豫的答應了。

我丟出一道靈力注入昀之的體內,感受到裏麵的兩股氣息,立刻幫著昀之去攻擊洪荒。

洪荒被打了個措手不及,昀之一瞬間搶回了身體的主控權!

"姐!別信他們!"他第一時間就撕心裂肺的衝我喊道,一瞬間又被洪荒壓下了。

他的身體有著一種很微妙的平衡,洪荒的氣息在他的體內可以和他輪流控製著他的身體,卻不會對他的身體造成任何傷害。

但是,我的靈力剛剛鑽進他的體內,卻打破了那種微妙的平衡,已經致使他的識海收到了衝擊。為了避免他受重傷,我撤出了自己的靈力,不敢再次魯莽。

"慕兒後退!"墨寒一聲喊下,提劍對上了衝過來的昀之。

天雷一道道對著我落下,孔宣與大鵬也許是為了表示清白,也紛紛到我身邊來為我擋住那些天雷。

"曈曈……"

"不想跟我說實話就不要跟我說話!"我打斷了孔宣。

他在不周山救我的事,我一直都很感激。可是,他要是想害我,就要另當別論了。

我要是出事,墨寒和白焰得多難受。我可不想他們難受。

孔宣望著我歎了口氣,昀之不敵墨寒,連連敗退。然而,就在這個時候。我的腦海中響起了一道鈴聲。

這鈴聲攝人心魄,頗有幾分像是黑白無常勾魂鈴。我被那鈴聲誘惑著,明明知道很不對勁,對抗著天雷的劍還是不自覺就放下了。

整個人昏昏沉沉的,順著鈴聲就往祭壇那裏走去。

聲音是從祭壇之中發出來的!

我的意識很清楚,可是魂魄卻不由自主的往那裏走去。就像是剛剛洪荒想要燒死我的時候,我的魂魄想要我死一般,魂魄現在想要我去祭壇之上。

然後呢?

魂魄想要我再一次在上麵被燒嗎?

我心中咯噔一聲,強行穩住了自己的身子,卻急火攻心,吐出一口血來。

"慕兒!"墨寒急忙回到我身邊,我正想抓緊他的手臂讓他帶我離開這裏,卻沒想到一劍刺向了墨寒。

墨寒從不防備我,猝不及防受下了那一劍。他愣了一下,第一反應不是揮開我,而是更加用力的抓緊了我的手臂。

他將鬼氣打入我眉心,冰冷的鬼氣從眉心蔓延至我的全身。那溫度比墨寒的尋常鬼氣還要冷上幾分,連我的魂魄都感受到了那溫度,顫栗了一下。

我一個激靈,重新搶回了身體的控製權。

"墨寒!"

"我沒事。"墨寒打斷了我,將無極玉簡所化的長劍從他胸前抽出。他白皙的大手掠過胸前的傷口,那裏再次變得毫發無損。

"看,沒有傷口。"墨寒道。

可是我知道,這隻是他一貫用來安慰我的障眼法。

"對不起,我不知道怎麼了,就……"我又是歉疚又是自責,更多的則是埋怨自己的不中用。不僅傷了墨寒,還不能給墨寒療傷。

"你是被控製了。"墨寒道,"別往心裏去,我知道你不會這樣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