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家夥此時是背對著我倆,所以我們也不能確定這家夥到底是人是鬼,畢竟這樓梯裏麵陰氣太重,我們壓根就無法分辨出這家夥身上到底有沒有陰氣散發出來。
所以我和王飛洋在看到他的時候都顯得有些小心,萬一他真是啥髒東西,我倆這樣貿然的衝上去很有可能會遭到對方的突然襲擊。
所以,我和王飛洋都是小心翼翼的捏著手中的武器朝著下麵走,直到我倆離那家夥隻剩下三四步樓梯的距離。他依舊是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裏,就好像是一具站著的屍體一樣。
縱然我如今連地府的十殿閻王都見識過,不過在這樣封閉的環境在看到這樣一幕的時候,心裏還是有些發毛,一旁的王飛洋終於忍不住提起了手中的寂蔑,一刀就朝著那家夥砍了過去。
"猛鬼爺爺饒命、饒命!"
就在王飛洋手中的寂蔑劈上去的瞬間,那家夥突然轉過身普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還好我眼疾手快。一下子就用手中的鎮魔尺擋在了王飛洋的寂蔑上麵,而此時王飛洋寂蔑的刀刃離那家夥也僅僅剩下不到一寸的距離,幾乎已經是貼到了他的頭頂,如若我再晚上一絲。那家夥的腦門就被王飛洋手中的寂蔑給一刀兩段了。
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家夥並不是鬼,而是一個大活人,他明顯是被我和王飛洋給嚇住了,正跪在地上不停地給我倆磕頭,讓我們饒命。
我一下子就反應過來,急忙製止了他,問他是不是這鼎豐大廈的保安?
那人聽到我這樣一說,這才停止了磕頭,隨即便用那布滿血絲與驚恐的眼神看著我和王飛洋問道:"你們是?"
"我們是陰陽先生,被請到這裏來抓鬼的。"我回答道。
這保安或許是見我們太年輕,一開始眼神中還帶著一絲的不信任,不過他的確是被嚇破了膽,那一絲不信任很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隨後便用著一種幾近祈求的目光看著我倆說道:"兩位大師,你們能不能將我從這裏帶出去啊。"
說這話的時候,這保安都快哭了,我點了下頭,雖然這樓梯異常詭異,一時半會我和王飛洋也找不出破解這樓梯謎團的辦法,但是利用茅山秘錄中專門應付鬼打牆的高級咒決從這裏離開。也並算不上什麼難事。
不過我並沒有第一時間帶著這名保安離開,而是問他在這裏經曆了什麼事情,為何又會出現在這樓梯裏麵。
根據保安的回答我才了解到,這名保安正是白天那保安隊長口中所說的先前失蹤在這樓梯裏麵的那一人,他原本是在這樓梯出事之後,負責守在這三樓樓梯口警戒的保安,不過就在昨天晚上的這個時候,他突然聽到樓道裏有人喊救命,一開始他是想把這件事情通知上頭解決的,不知道後來是什麼原因,他腦子就好像是抽了風一樣,情不自禁的就紮進了這條樓梯。
進來之後,他並沒有在這樓梯裏麵發現有半個人影,當他以為是自己聽錯了,想原路返回的時候,卻發現剛才他進來的樓梯口不見了。
之後一天一夜的時間,他便一直在這樓梯裏麵上上下下,最後徹底迷失在了這樓梯裏麵,直到剛才遇上了我們。
聽完這名保安的講訴,我和王飛洋也大致猜出了這樓梯的情況。
"如此說來。之前消失的那些人,應該還在這一條樓梯裏麵,你先把他送出去,我繼續在這裏麵找,先救人要緊。"一旁的王飛洋說道。
我點了下頭,也沒猶豫,當時便念動起了茅山秘錄中專破鬼打牆的高級法咒咒決,隨後便將這名保安從這樓梯裏麵送了出去。
沒過多久,王飛洋也從這裏麵帶出來了一人,是一位帶著眼鏡的大學生,他麵色很是蒼白,嘴唇也是幹的發裂,整個人看起來奄奄一息。
將這名大學生放在這裏之後,我和王飛洋又一次進入了樓梯,之後大概有接近兩個小時的時間,我和王飛洋一共在這樓梯裏麵找到了十四人。正好是彭立他們接到報案所登記失蹤的人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