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女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胸前硬生生的被刺出了一個窟窿,她雙手亂舞,空中的雪花突然齊刷刷的朝著陸離這邊飛射而來,速度奇快,婉如一顆顆子彈。
不過這雪花還沒有來得及觸碰到陸離的身子,這邊的白衣天辰再次發力,將那些雪花全部定在了半空之中。陸離則是利用這個機會再次施展出九劍訣,九道劍影來回的在雨女身上刺出了無數個窟窿,最後轟隆一聲爆開。
而此時我也是一路撞碎那些手臂來到了河童麵前,在離河童還有不到五米的時候,我身後的黃泉鬼將便提著長刀衝了出去,過去便是一記鬼斬。
這一記鬼斬被河童狼狽擋下,但是當第二記抽刀斷水施展出來的時候,那道刀芒直接將河童懶腰斬斷。他的身子也隨之變成了兩截。
雨女和河童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內被我和陸離幹掉,刹那間,整個高架橋路麵上都響起了一陣劈裏啪啦的碎裂聲,不管是那些趴在地上的白衣女鬼。還是那些張牙舞爪的手臂,在此時通通碎裂成了無數的冰塊,在白衣天辰收起冰封之術的之後,那些碎片全都化作雨水,消失在了高架橋上。
整個過程也就三分鍾不到的時間,此時離大古給我們約定的半個小時還剩下十分鍾左右的時間,我們三人沒有做出半點的停留,第一時間朝著心齋橋購物中心的方向衝了過去,
十分鍾過後,我們三人終於趕到了心齋橋購物中心這邊,此時,一輛黑色的悍馬就停在那邊的門口,駕駛室內坐著的是一名留著一頭莫霍克雞冠頭,穿著一身皮夾克的中年男子,這一身打扮像極了日本這邊飛車黨暴走族的打扮,見到我們,他同樣是朝著我們做出了一個橫向ok的手勢。
還不等他將手放回去,我們三人便第一時間衝向了悍馬那邊,生怕會和剛才一樣,又讓這車給跑了。還好這一次我們準時上了車,上車之後,這名男子便開著車朝著前方飛馳而去,剛開走不到十秒鍾,身後便有好多輛越野車追了上來,而且在這些車的副駕駛和後座上,都有人探出一個腦袋,手中拿著一把槍對著我們這邊射擊,這種感覺,就好像是在拍一場槍戰大片一樣。
不過,就在我們這輛車開出前方不到兩百米的距離,那邊一大群騎著摩托車的暴走族突然轟著巨大馬達朝著我們這邊開了過來,這些人手中都提著一條鐵棍,每個人臉上都寫滿了瘋狂的神色。
一開始我還以為這些家夥也是算到仙那邊的人派過來對付我們的,不過在這些人與我們碰頭之後,都很自覺的繞開了我們這輛車,朝著後麵的那些汽車衝了過去,我這才長舒了一口氣,原來這些是來幫助我們的救兵。
在那群暴走族擋住了後麵的追兵之後,這名雞冠頭大漢直接將悍馬車開到了旁邊的一個巷道裏麵。接下來在多次拐彎和改變路線之後,他將我們送到了一片小樹林內的一座獨門別墅裏麵。
別墅裏燈火通明,外麵有穿著黑色西服的彪形大漢在四處巡邏,門口也有人端著槍站崗,看到這樣的陣容,我愈加的感覺這次日本一行是被焦宇辰那個小子給坑慘了。
悍馬車開到那幢別墅門口的時候,在對我們進行了再三的檢查和確認,最終守門的人才幫我們把門打開,隨後我們幾人將悍馬停在了這別墅的門前,下車朝著別墅裏麵走了進去。
進去之後,大古早已經等在了那裏,他三十歲出頭,穿著一件米白色的西服,高挺的鼻梁上戴著一副經典眼鏡,整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有些像一名成功的大學教師。
大古的臉上一直帶著一種焦急的神色。眉頭也是緊皺著在客廳裏麵來回踱步,見到我們三人在那雞冠頭大漢的帶領下走了進來,大古皺著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臉上的焦急也是換成了一種欣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