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周圍在開發,離市區有段距離,基本上都是就地取材,就地做飯,蘇青黛也加入了做飯的陣營。
蘇青黛一邊煮一邊感慨地說:“大家都不容易,不然新年這麼重要的的日子,不在家裏陪著家人,確實可憐。”
“我也可憐!”捧著碗的陸承皓也哭訴。
“你可憐個鬼!”
陸承皓舉著盤子,蘇青黛把菜盛出來,兩夫妻配合做大鍋飯,陸承皓享受這種感覺,還說著:“以後如果我破產了,我們還可以出來開餐館。”
“你破產?我無法想象。”
蘇青黛笑笑,陸承皓這麼精明的人怎麼可能會破產?用腳趾頭想都不可能。
大家興奮地吃完了晚飯,蘇青黛拿出了臨時讓陸昕取的錢,主動給工人們發紅包,在場的一百個工人,每個人發了一千。
她還沒正式過門,就為陸承皓做了這麼多,以後他敢拋棄她,他就死定了。
陸昕送完錢之後便先行離開,因為受不了陸承皓殺人的目光。
陸承皓一行臨走之前,罪魁禍首梁斌被大家夥推著出來,他摸了摸頭發,很不好意思地說:“陸總,對不起,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嗯,希望你記住我給你的機會。”陸承皓一語雙關。
到了車裏,是司機開車,陸承皓脫了西裝,蘇青黛看到了他白色襯衫袖子上的血跡,忍不住驚呼:“你受傷了?”
“我不要緊。”八成是剛才在天頂的時候刮到的。
看到身後有人開打,陸承皓緊急對司機說:“掉頭!”
他們下車,正看到梁斌跟很多人打了起來,梁斌咒罵:“我也是被逼的,我拿了別人的錢,你們以為我不做可以嗎?”
“你拿了誰的錢?可以說了吧?”
陸承皓總算是明確知道他被人收買。
他的同鄉們估計他剛剛在的時候不好發作,等他一離開忍不住要教訓這個不知好歹的男人。
梁斌跪了下來,“陸總,求求你原諒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我孩子生病了,我沒有錢,我隻能去偷,誰知道被經理發現了,無意間我接到一個電話,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誰,不過對方事成之後可以給我五十萬。”
陸承皓暗想不妙,骨節分明的十指落在了下巴上,眉峰一凜,暗覺有人在拖延時間,他還以為罪魁禍首就在這邊。
在回程的路上,陸承皓一直在盯著,怕有什麼變故。
肯定不是隻有梁斌一個意外那麼簡單。
果然意外還是發生了。
前後兩輛保鏢車被撞開,一輛不怕死的車直直朝著陸承皓他們這輛車撞過來
——
陸家。
肖悅瀟灑的走下車,帶著墨鏡遮擋一臉的紅腫,今天她要崛地而起,陸家必須是她的。
保安攔住她,為難地說:“站住,陸少吩咐過不能讓你入內。”
“我偏偏要進去呢?我兒子也是陸家的孩子,到時候陸承皓失勢,我兒子上位,你們以為到時候你們能保住飯碗嗎?”
保安還是檢查,不肯放人。
肖悅早有準備,一下子來了很多人過來纏住保安,她得意洋洋地飛快走了進去。
陸老太太接到了電話已經做好了準備,當保鏢過來抓住肖悅,陸老太太直接說:“讓她進來。”
肖悅端坐下來,“還算老夫人見識廣,這次我過來就是勸你讓我兒子當陸家的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