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笙皺了下眉,有些搞不懂男人的意思。
同意了,又不讓開。
“商先生,你讓我過一下!”
商祁禹勾了薄唇,卻仍然不為所動,甚至微微俯身,欺近了她。
鬱笙隻能向後仰去,後背貼上車門,瞪大了眼睛無措地看著麵前的男人。“商先生……”
商祁禹一手撐在車門上,一手衝她攤開,言簡意賅,“車鑰匙。”
“嗯?”鬱笙不解。
商祁禹淡淡開腔,“車子讓秦穆開回去,你坐我車。”
鬱笙被男人看得頭皮發麻,忙回絕道,“不用了!我自己開回去就成,不用麻煩!”
聞言,男人低笑了一聲,低沉溫潤的聲音擦過她的耳廓,“就這麼怕我?”
鬱笙錯開了點距離,回道,“沒有,商先生想多了!”
男人骨骼分明的大手握住她纖細的手腕,語氣裏是不容拒絕的強勢,“那就聽話!不想讓人看見我們在這拉拉扯扯就上車。”
鬱笙有些頭疼,他是有頭有臉的人,在港城有不少的人認得他,他跟她拉拉扯扯的是挺不合適的。
她惱怒地瞪了男人一眼,不甘心地從包裏拿出了車鑰匙。
商祁禹接過車鑰匙,轉身遞給了秦穆。
進了車裏,就對上了小家夥那雙亮晶晶的眸子,他笑得跟偷腥的貓兒似的。
得意的很。
鬱笙揉了揉他的腦袋,抱過他,跟他換了個位置。
商祁禹上車時,瞧見坐在中間的商一諾,沒有意外地挑挑眉。
“回阮小姐那?”
鬱笙愣了一下,抿唇開口,“不,回慕家。”
聞言,男人沉默了片刻,看她的目光是無比的深沉,銳利的視線從她臉上一掃而過。
“又搬回去了?”
鬱笙抬眸,與男人那雙深沉的眼眸對視,“嗯,畢竟我和景珩還是夫妻。”
她是在提醒自己?也是在提醒著男人。
她已婚的身份,很現實,他做的任何過界的舉動都是不應該的。
商祁禹沉了臉色,意有所指地說,“據我所知,你和他從未真正在一起過,不是麼?”
鬱笙抿唇,漂亮的五官神色不明。
他偏偏想她難堪,他指的是,那晚在酒店床下,她就那麼將第一次交代給他了。
“與其沒止境的糾纏,不如趁早離婚!”商祁禹提議道。
鬱笙側頭看他,男人坐姿隨意,但是卻讓人覺得很優雅舒心,氣質出挑,但如果不是說著這種話的話,她覺得肯定比現在還要賞心悅目。
這不是他第一次說起了,離婚,談何容易?
鬱笙擰眉,如果不是有小朋友在,她簡直不敢想象,自己能做點什麼出來。
鬱笙沒說什麼,轉過頭看向了窗外,她覺得再和這個男人說下去,她非得瘋了不可。
商一諾乖乖地坐在兩人中間,但是看著自家老爸的臉色,他恨不得把中間的位置給讓出來。
真的,他覺得自個就跟200瓦的電燈泡似的。
耽誤了自家老爸撩妹。
離婚好啊!離了婚嫁給他老爸,給他當媽媽。
到了慕家門外,鬱笙跟小家夥說了再見後,就下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