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鍾後,我朝著蘇偉康輕聲交代:“大外甥,你開車載著大龍回夜總會,中特可以幫忙治療,然後找地方先藏起來,今晚上的事兒肯定會鬧大,等我想辦法找人壓
下去再說。”
蘇偉康利索的回應:“好,有事你隨時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目送他倆開車離去後,白老七直接翻身坐上零號的那台“哈佛H6”,我則彎腰在零號身上摸索半天後,找出來一個黑皮的小本子,也顧不上多看,迅速駕起陸國康躥
進車裏。
邊調轉車頭,白老七一邊握著手機打電話:“再忍耐一會兒哈兄弟,我馬上到。”
雖然沒開免提,但仍舊可以聽到手機裏傳來“劈啪”的槍響,可想而知那邊的戰況有多激烈。
掛斷電話後,白老七衝我言語一句:“坐穩昂!”
接著狂踩油門,汽車立時間發出野獸咆哮一般的轟鳴聲。
陸國康緊張的捏著安全帶,嘴皮子顫抖的出聲:“王朗,要不然你把我放路邊吧,跟著你們,我感覺自己好像更危險。”
白老七撥拉著方向盤訓斥:“想雞八啥好事呢,老子們費了一晚上的牛勁兒,你現在跟我扯句拜拜,你自己感覺有可能不?答應我朗弟啥的,麻溜辦到哈,別逼我跟
你發火。”
我舔了舔嘴皮問陸國康:“老陸,剛剛那家夥真是降九組織的零號嗎?”
陸國康搖搖腦袋回應:“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零號,我了解的資料基本上全是關於一號的。”
我皺眉想了想,立時間高喝一句:“不對!”
“我真不知道,騙你全家不得好死。”陸國康哆嗦一下,高舉雙手發誓:“零號在他們那個組織裏太神秘了,見過的人屈指可數,別說是我了,估計輝煌公司的敖
輝、郭啟煌都沒見過幾麵。”
“不是這個不對,是剛剛那個八號不對勁。”我攥著拳頭呢喃。
來高速之前,八號眼淚汪汪的跟我說,他從未見過一號和零號,跟他們之間的溝通基本上就是靠打電話,乍一聽好像沒什麼問題,可剛剛動起手的時候,他準確無誤
的喊出來零號,並且零號也承認了自己的身份,這裏頭肯定有貓膩。
要麼是八號和零號一早就算準什麼,其實也是在演戲,要麼就是八號並非真正的“八號”,他本人的身份應該更高。
白老七抽口氣道:“不對勁也沒用了,那小子不死的話,這會兒絕對躲起來了。”
我拍了拍腦門出聲:“操,我咋感覺好像丟掉一條更大的魚呢。”
“見好就收吧。”白老七輕歎一口氣。
想想他說的話也在理,今晚上能給零號幹挺屍,本身就屬於驚喜中的意外,如果真刀實槍的幹,我們不定得折多少兄弟才能拿下,今晚上雖然凶險無比,但得虧了白
老七這頭野獸。
開車快要駛向國道路段的時候,幾台警車亮著警燈、響著警報從我們車的跟前呼嘯而至,速度異常的快,看方向應該也是直奔國道。
看到這架勢,我皺眉道:“糟了,把警察驚到了。”
白老七的車速也隨之降下來,陸國康忙不迭開腔:“不要再往前走了,被警察攔下,咱們全都解釋不清楚。”
“閉嘴!”
“閉了!”
我和白老七同時嗬斥,我掏出手機迅速按下盧波波的號碼。
電話響了好一陣子後,盧波波才呼哧帶喘的接起,聽樣子好像是在奔跑:“喂,朗哥?”
“你們那頭啥情況啊?”我趕緊詢問。
盧波波語速很快的回答:“事情鬧大了,對方將近十多個人,兩杆折疊微衝,草特麼的,完全是奔著整死我們去的,虧了劉博生和白老七手底下那個兄弟,我們現在
全跑散了,我和蛋蛋一起,劉博生和白老七那個兄弟一道,何佳文和李澤園不知道跑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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