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雪萊見李芸煙手中的蛋炒飯,有些吃醋的說道“芸煙,這不公平,為什麼他的是雞蛋炒飯,而我的卻不是?”
“哎呀,文姐,鍾銘不是受傷了嘛,我這不是想讓他早些日子下床,好保護你的安危嘛!”
文雪萊翻了一個白眼“算了,不和你計較這些了,你去吃飯吧,我來照顧她吧!”
李芸煙暗道一聲“現在自己能喂鍾銘吃飯,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讓文姐搶先呢!”
李芸煙眼前閃過一絲精光,秀眉往上輕輕一跳“文姐,你剛剛為鍾銘的事挺費心的,這點小事還是讓我來吧!”
文雪萊能看的出李芸煙對鍾銘有點意思,便找了一個借口,把這個機會讓給了李芸煙“好吧,我長這麼大,還真沒有照顧過別人吃飯,還是你來照顧他吃飯吧!”
李芸煙向文雪萊擠擠了眉毛,便轉身坐在鍾銘的旁邊。
“鍾銘,我來喂你吃吧!”
鍾銘把剛才的一切都看在眼裏,他也不傻,當然能看出李芸煙的小心思。
“不用,芸煙,我自己能吃。”
李芸煙一聽,這怎麼能行的,說什麼也不能讓他自己吃,今天這頓飯,我是喂定了。
“你剛剛才醒來,身體還虛著呢,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吃飯呢,乖,聽話,我姐姐喂你!”
文雪萊聽到李芸煙的話語,全身上下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嘴裏的飯菜都差點沒有噴出來“咦~喂個飯,你倆用的著這麼惡心嗎?”
兩人同時給了文雪萊一個白眼,文雪萊細嚼慢咽的吃下嘴裏的飯菜,嘟囔了一句“當我什麼都說!”
……
一輛白色的麵包車停在,鬆海市醫院正對麵,上麵坐著幾名黑衣男子,和一名身穿白色西服,帶著一副墨鏡的男子。
這幾人不是別人,正是楊國濤和他幾名請來的殺手。
“楊少,就是這裏,隻不過還不知道這小子在那個病房!”
一名黑衣男子,手指著馬路對麵的鬆海市醫院說道。
楊國濤滿臉怒氣,大聲的罵道“你小子是不是白癡,我他麼也知道,這是鬆海市醫院!”
男子見楊國濤大發雷霆,嚇得的臉色瞬間煞白,顫顫巍巍的說道“對,對不起,楊少,我現在就去查,那小子的病房!”
“還他媽的不快去,在這裏費什麼話!”
“是!”
男子回複了一句,便帶著幾人下車,大步走向醫院門口。
飯後,李芸煙將剩下的飯菜丟到垃圾桶中,無意間看到幾個陌生的男子,正在向醫院門口走來。
李芸煙定睛一看,便認出幾人,轉頭跑向鍾銘的病房。
“文總,剛才發生的是不好意思啊!”鍾銘尷尬的說道。
“算了,別說了,過都過去了,我來給你講個笑話吧!”
鍾銘點了點頭“恩!”
“在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個……”
“你說這個笑話,搞不搞笑!”
鍾銘笑的有些喘不過來氣,喘息間蹦出來一句“搞笑”
鍾銘和文雪萊還不知道危險在慢慢的在靠近,在病房裏有說有笑的。
“嘭!”
一聲悶響,打斷了房間裏的歡聲笑語。
“芸煙,這麼風風火火的,出什麼事了嗎?”
文雪萊站起身形,大步走到李芸煙身旁,關心的問道。
李芸煙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水,水……”
文雪萊接來一杯水,遞給李芸煙。
“咕嘟,咕嘟……”
李芸煙一口氣喝完杯中的清水,用胖乎乎的手,在嘴邊胡亂抹了兩把。
文雪萊眉頭緊促,看著呼吸不均的李芸煙問道“芸煙,到底出了什麼事,跑這麼急?”
躺在病床上的鍾銘更是一臉的懵逼,不知道這個李芸煙有唱的哪出的戲。
李芸煙氣喘籲籲的說道“文,文姐,鍾銘,不好了,楊國濤又派殺手來了,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文雪萊聽到李芸煙說,楊國濤又派殺手來了,心中頓時一驚,心想“這可如何是好,楊國濤派殺手來,鍾銘現在又躺在了病床上,難道今天我就命喪於此了嗎?”
正在兩人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這是躺在病床上的鍾銘說話了“來的正好,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兩個,老子還賺一個!”
李芸煙夾著自己漂亮的臉蛋,一副賣萌的樣子“你沒病吧,你現在都已經臥床不起了,還敢在這說大話,快想想怎麼辦吧!我可不想死在醫院裏,我還有好多地方沒有去,我還想和未來的他去環遊世界呢!老天爺啊,誰來救救我們啊,難道你真的眼睜睜的看著,我們要命喪於此了嗎?”
“行了,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說了他們就不會來殺你了嗎?還是想想辦法怎麼跑出去要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