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沒有這樣的興趣,再說我生來就是自由散漫的性子,你要將我束縛在公司這個地方,讓我過一眼就能看到頭的生活,我可不願意。”鍾銘拿起麵前的酒杯,轉了轉後如此說。
雪萊攤開她白皙纖長的雙手說:“既然這樣的回報你都不要,那你還想要什麼?”
鍾銘的目光落在雪萊的身上,然後又移到李芸煙臉上,他笑著說:“我的要求嘛,說起來非常的簡單,隻要你們兩人陪我一夜就行,我們三人大被同眠,哪有比這種事情更加吸引人的回報。”
說到這裏,他的口水都幾乎要流了出來,在他還想要繼續往下說的時候,突然發現一個黑色的物體在他的眼前無限放大,很快就要撞在他的臉上,鍾銘反應極快,伸出手一把抓住,這才發現是李芸煙將自己的提包扔了過來。
李芸煙的俏臉一片嬌羞後的緋紅,她沒好氣的說:“你休想,這樣的要求別說是文總,就是我也不可能答應你,當然若是你想要的話,我也可以聯係一個朋友,在市中心的某個會所裏麵給你找幾個漂亮的妹子,不要說三個人,十個人同睡一床都每人管你。”
鍾銘將李芸煙的手提包放在旁邊的凳子上後,拍拍手說:“不錯,真不錯,沒想到你還有這樣的朋友,趕緊把電話號碼告訴我,今晚上我就去看看,這段時間保護你們,我可是好久沒有享受過兩性之間的快樂,都快將我憋出活來了。”
李芸煙沒有想到鍾銘會這麼不要臉,說的話會這麼直白,她輕啐了一口道:“我呸,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樣子,隻會用下半個身子思考事情,我一直以為你和他們不一樣,現在看來並沒有什麼區別。”
鍾銘在李芸煙和雪萊的麵前一直都是這個樣子,他沒有掩飾自己的本性,從小他最大的愛好就是看各種風格的美女,很多時候與雪萊她們兩人相處,他都會在語言上占她們一些小便宜,為了安全考慮,她們也不會在意。
但是表麵上的不樂意還是要表現出來,雖然事情如果真的往那個方麵發展,李芸煙可能不會拒絕,可被鍾銘這麼一說,她本能的還是要將鍾銘想成是一個色狼。
鍾銘笑著道:“這有什麼嘛?男歡女愛,陰陽交合,自古以來就是人類繁衍生息的傳統,你爸媽要是不做那樣的事情,現在你又怎麼能站在這裏與我說話。”
聽到鍾銘如此下流的暗示性話語,李芸煙的臉色都被氣的發紅,她狠狠的用力抖動一下身子,李芸煙衝著雪萊道:“文總,你聽聽他說的都是些什麼話,怎麼你也不管管他?”
文雪萊對於鍾銘也沒有好的辦法,這個男人雖然好色不假,但是實力也非常的強勁,而且為她已經受傷多次,要說在嘴開始的時候聽到鍾銘說這些下流的話,她還很排斥,感覺就像是鮮花和牛糞在一起,她會認為鍾銘說的話與他的形象一點都不匹配。
不過有了救她的幾次經曆後,雪萊感覺這鍾銘有的時候雖然表現的很下流,不過他卻沒有真正對她和芸煙做出過下流的事情,久而久之,使她認為鍾銘不過也就是在言語上占她們很多便宜,真正實際的事情,好像鍾銘沒有那麼輕率。
雪萊心裏想,若是他真要那麼做,在特定的條件下,或許自己真的會答應他也說不一定。
她不知道,在不知不覺間,對於鍾銘的觀感,她有了很大的變化。
聽到芸煙的抱怨,雪萊象征性的說:“鍾銘,好歹你也是我們兩個人的保安,而我們是還沒有嫁過人的單身女子,你在我們麵前說如此粗鄙的話,真的就合適嗎?”
雪萊的話讓鍾銘愣了一愣,不過很快他又恢複了那一副色眯眯的樣子說:“這有什麼合適不合適的,我的話雖然有點不文雅,但是意思準確,你們也不用多想,反正記住一點,我會為了付出自己的身體,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在麵對歹徒的時候。”
雪萊一陣苦笑,眼見他沒個正形,談話也繼續不下去,站起身來就想要走。
鍾銘看到玩笑開得有點大了,引起了雪萊的反感,他趕緊賠上一副笑臉說:“哎呀,你不要急著走啊,我還沒有和你商量正事呢,怎麼可以輕易離開,快坐下,我接下來與你們談論點正經的事情。”
聽到鍾銘這麼說,雪萊也不好意思再堅持離開,畢竟目前最大的困境就是由於國通貿易,這是她自己的公司,鍾銘是在幫她,現在人家說談正事,她怎麼好意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