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有點看不下去了,他將周航三人的衣服直接交給李芸煙,她不接,鍾銘就塞進她的懷裏,觸碰到柔軟的物體,氣得李芸煙雙目像是要噴處火焰一樣。鍾銘卻已經向陳陽的方向走了過去。
陳陽還在跟周航打的火熱,突然感到有點不對,他看到鍾銘已經欺近了他的身體,他身旁的保安被鍾銘一腳踹開,在絕對的力量麵前,再多的陰謀詭計都沒有作用,甚至那個保安還沒有來得及動手,被鍾銘的一腳踢飛到幾米之外。
他趴在地上哼哼唧唧,似乎還想要掙紮著爬起來,鍾銘走過去又給他補上一腳,他就徹底不動了。陳陽見鍾銘一腳就踹飛了他的同伴,心裏的驚訝無以言比,他清楚自己同伴的實力,比起他要弱一點,但是弱的有限度,可是鍾銘就跟踢走一個玩物一樣,輕易地就將他踹飛,讓陳陽瞬間變得慎重。
鍾銘走到陳陽身前,拉開周航說:“你到一邊看著,我來對付他!”
周航對於鍾銘是沒有理由的信任,他依言退到了一邊,鍾銘這才看著陳陽說:“本來我是不想出手的,但是你們耍了些陰謀詭計,我實在是有點看不下去,要是再不出手的話,我的兄弟估計還要在你們手上吃虧。不管是誰指使你們這麼做,後果都由你們自己來承擔。”
陳陽衝鍾銘舉著警棍道:“你要動手就不要多說,弄的跟自己很厲害一樣,告訴你,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陳陽說完,操起警棍就像鍾銘的頭上砸去,速度很快,力度也很大,要是被擊中,非得頭破血流不可。鍾銘的應對很簡單,他直接伸出自己的右掌,一把就抓住了警棍,陳陽感覺一瞬間警棍像是被鉗子緊緊的夾住了一樣。
鍾銘沒有給他任何的機會,他握住警棍的右手用力一拉,陳陽的身體被帶動的向宗明的懷裏撞去,他還來不及反應,就看到鍾銘伸向他脖子的左手。陳陽心中大驚,本能的想要後腿,可是身體的慣性並沒有那麼容易克服,他的身體差點撞在鍾銘的懷裏。
鍾銘伸出來的左手止住了陳陽繼續向前的趨勢,他的虎口張開,一把掐住了陳陽的脖子,用力捏合,陳陽呼吸不暢,一張臉在很短的時間就憋成了豬肝色。陳陽的手中早就已經舍棄了警棍,他的兩隻手都在鍾銘的手臂上抓撓,但是鍾銘毫不理會。
眼看著陳陽就要窒息而是,鍾銘左腳往前跨出一步,彎曲成標準的弓步,隨後將陳陽的頭狠狠地下壓,直接撞擊在他的膝蓋上麵,陳陽的頭顱受到重創,鼻孔和嘴裏都流出血來,鍾銘掐著他脖子的手這才鬆開。
周圍的人一片驚呼,他們不但相信鍾銘有碾壓陳陽的實力,鍾銘出手在場的人恐怕隻有李芸煙見過,其他人倒是見過陳陽全力出手的樣子,所以他們比較清楚陳陽的實力,認為他絕對不可能輕易的就敗給鍾銘。
可是眼前的一幕又在提醒他們這是一件真實的事情。
陳陽已經倒在地上,眼神有點渙散,臉上滿是鮮血,不知道有沒有性命之憂,鍾銘最後的一擊根本就沒有留手的意思,本意是想給陳陽一個教訓,但是看到周航他們三人的樣子,他終究還是沒有忍住。
被鍾銘的凶威所攝,其他幾個還有戰鬥力的人,果斷地跑了,他們此刻隻有一個想法,就是遠離鍾銘。隻要能夠遠離他,讓他們做什麼都好。
那幾個人剛跑,警笛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鍾銘是見過大場麵的人,根本就不害怕警察,但是李芸煙被嚇到了,她對著周圍看熱鬧的人說:“還愣著幹什麼,你們倒是打電話叫救護車啊,一個個就跟癡呆了樣,還能不能指望你們做點事情。”
說完後她就走到鍾銘的身前,懷中抱著的衣服被她隨意的扔在地上,她拉住鍾銘的手說:“警察來了,你趕緊跟我走,看來這件事情沒有這麼簡單,很可能是針對你們幾個人的陰謀,隻要你不被帶走,我相信他們也不會拿我們這些圍觀的群眾怎麼樣。”
鍾銘心裏有點感激李芸煙這個時候為他考慮,但是他卻並不想躲避,而且他認為自己也不需要躲避,因此他推開李芸煙抓著他的手,然後說:“我這樣一跑,不是給你們找麻煩的嗎?全場有這麼多人看著,都知道是怎樣一回事情,我不相信那些警察不會聽大家的解釋。”
鍾銘很不在意的說:“而且我並不認為這件事真的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打幾個人嗎,難道還能讓我進監獄不成,我相信他們沒有這樣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