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最前麵的那個人留著一點長白胡須。
鍾銘由此判斷,他應該就是那個公認的庇護者第一了,從這個人的神態,還有氣質中看出來這個人應該走的是水這一道,已經達到了第二境界了,水這一道一共有五個境界,由此推出這個人的修為應該不低,說他是第一,也當之無愧。
鍾銘和程先生兩個人對視幾眼,鍾銘就把眼神放在了他的身後,他的身後跟著的是葉家的掌門人,孫家的掌門人也在旁邊。
張嘉在職多年,氣勢不凡,自然也會察言觀色。
他看到兩個人好像在暗暗較勁。
開口打圓場:“想來,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程先生了吧,你好。”
“張長官,你好!”程先生也一臉和善。
“張長官,你好。”
葉家葉元的掌門人在看到張嘉的時候主動開口,之前就見過,並不熟悉,最起碼的招呼還是有的。
葉元年輕的時候也是一個傳奇人物,名字普普通通的,他做人的事跡,不簡單,很有手段,再加上其它的關係,年紀再稍微小點兒,還有在進一步的可能。
做事低調知進退,葉家在整個省的口風也算不錯的,在教導後輩中冶本人這樣的原則。就算是在外麵可以被稱為大哥,與好多紈絝子弟廝混在一塊兒,也沒有做過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葉先生,你好。”張嘉回答道。
“張長官。”孫家的掌門人孫樸說話的時候態度恭敬。
在這裏的人最屬他的地位低了,進去的身份說穿了也不過是一個商人而已,如果不是因為程先生,他甚至都不會站在這裏。
張嘉對他和藹的笑了一下,他請鍾銘來幫助他算是一層保障,如果程先生也願意來的話,那就多了一層保險,這麼好的事情,他沒理由拒絕。
“恐怕這位小兄弟,你們是第一次見吧,我給你們做個介紹,他叫鍾銘,鍾先生。”張嘉說道。
張嘉隻簡單介紹一下鍾銘,並沒有提及他們兩個人的過往。
因為這樣刻意介紹的話,會讓別人覺得鍾銘是依靠關係才可以站到這裏,這對於鍾銘來說,本身就是一種貶低。
“鍾銘啊,緣來就是你我之前就聽說過你的事情了,真是後生可畏呀!”
“前輩真是過獎了,以訛傳訛罷了。”鍾銘非常謙虛,他們第一眼對視的時候就有了相互切磋的意思,現在明顯不是最好的時機。
鍾銘和另外兩位也簡單的認識了,從開始到現在,葉元就沒有表現出非常強硬的態度,剛剛從牽手表現出來的態度可以給他們一些暗示,程先生已經表現出來,鍾銘和他的實力不相上下。
程先生的年紀已經大了,鍾銘也隻不過20出頭罷了,等到鍾銘到了程先生,這個級數的時候,恐怕又比程先生不知道要強出多少。
孫樸也隻是淡淡的笑了一下,算是打過招呼了,鍾銘知道自己和他們家的恩怨,恐怕這個微笑也沒有多少誠意在。
鍾銘和雪晴的事情是明明白白的,打他們孫家的臉,他們家已經有了這麼強大的庇護在,和鍾銘這麼有潛力的人結仇,恐怕不是一個明智之舉。
程先生是因為要還他們家的恩情,才庇護他的家族這麼多年,已經庇護了25年了,該還的也還的差不多的。
不管怎麼說,自己在態度上還應該好好表現一下。
仔細一算,是鍾銘虧欠的他們家,要是自己處理,得到的話說不定還能從鍾銘那裏得到莫大的好處。至於打臉不打臉,也不過是何雪晴這個女人,他們整個家族的心思可不能因為一個女人就斷送。
鍾銘並沒像孫家掌門人一樣,想那麼多。
他的整個心思,都在即將發生的事情上就是麵前的這座古墓,另外的一點心神就放在了那為全省第一的庇護身上。
沒過多久。
飛機上又出來幾個人就是受了重傷的葉陽江,葉陽江就像一個老人,臉色都皺巴巴的,不健康的蠟黃色,非常粗重的呼吸,帶動著他的胸膛都在劇烈的起伏。
“我聽說鍾先生曾經說過,我的兒子最近幾天會發生血光之災,他年少無知,沒有聽你的話,不知道您現在有沒有辦法可以救治一下他。”葉元心疼可不是演出來的,地上躺著的這個人可是他所有兒子中最出色的。
現在變成這個樣子,心痛也是難免的。
從街上已經對鍾銘表達了重視,鍾銘就很有可能會有辦法。
“我盡量試一下吧。”鍾銘說道。
原本沒生出什麼好感,也沒有什麼太差的感覺。
從他的身份出發廣結人脈也是非常必要的,現在葉陽江的症狀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從心底出發,他也特別想試一下。
他之前體內產生的氣團能夠幫助他的傷勢快速愈合傷口,在其他人身上從來沒有用過,現在正是最好的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