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銘先是愣怔了一下,想繼續聽她說,這個女人沒有在說什麼。
“我認為我們要不然繼續向前走吧。”徐佳佳說道。
“嗯。”
鍾銘不願意和這種人多說,這個人好不通人情就像一部機器一樣。
繩子還在兩個人身上綁著,鍾銘和徐佳佳誰都沒有反對,鍾銘心裏是這麼想,徐佳佳根本沒有意識到這一點,她意識到還沒有提的話,那就說明對方需要這段繩子。
這個女人分明需要自己都保護,可卻表現出一副我行我素的樣子。
他懶得再去搭理這個女人,繼續做著自己的事,開始觀察這裏的每一塊石頭,徐佳佳也跟著一起尋找線索。
“這幾塊石頭的敲擊聲和其他的都不同。”徐佳佳有說出自己的結論,隻是陳述現象,等待對方拿主意。
自己被人尊重了,這種得意,沒有堅持幾秒就徹底消失。
“你也不要有其他感覺我隻不過是做我可以做的事情吧的。我知道,這方麵我不是專家,這一次的行動是以你為首的,我希望你能夠放下平時可笑的大男子主義,一切以效率說話。”
鍾銘什麼也沒有說,為了避免被在場的某個人說是大男子主義。
兩個人繼續在周圍探查,有幾個很奇怪的木樁,好像是被人刻意擺成這樣的形狀。
“趕緊過來,我找到入口了。”
徐佳佳小跑著過來,鍾銘什麼都沒說,直接把徐佳佳抱到了入口處,多做一點都不輕柔,霸道蠻橫。
徐佳佳一直沒有說話,剛剛的那些話引發的鍾銘的不滿,尤其是像鍾銘這麼驕傲的人。
剛剛是故意提到大男子主義的,這是打的預防針。
鍾銘安置好之後,一邊圍著這個位置轉圈兒,一邊默念著口訣。
鍾銘把徐佳佳抱住的時候,腳下的石頭緩緩下落,就好像電梯一樣,石頭下落幾米之後,感覺到一陣心悸,急忙跳起來一米多高。
不出所料。
石頭極速下落,鍾銘動用丹田內的氣團身體平穩的停在空中,隨後慢慢的下落。
轟的一聲。
聽到一聲水花被濺起的聲音,他們兩個緩緩落地。
踩在了剛剛落下的石頭上,在燈光的映照下,製造出水花聲音的液體就是血水。
周圍的溫度不算太低,這些血水慢慢蒸騰。在經過風的帶動,傳遞到外麵,鍾銘才能夠聞得到剛剛的血腥味兒。
“我走的時候你們給我裝備的過濾口罩,現在給你吧。”鍾銘說道。
這些血腥味兒也沒有什麼危險,攝入人體太多的話,會對人的神經不太好,他把唯一的口罩給了徐佳佳。
“之前我在軍隊接受過和這個相類似的訓練,空氣中沒有毒氣對我一點影響都沒有。”徐佳佳沒有炫耀,也沒有輕視。
從鍾銘說話的語氣中,能夠感受到對方的不滿。
“既然這樣的話,我們走吧。”鍾銘說道。
“我覺得這個位置就是真正的墓穴,在古代的記錄中有些墓穴的河流會使用水銀等有毒物質,我懷疑用這些血水做成的河流,現在沒有一點毒氣,萬一結合之後的某個物質對人體有害的話,那我們兩個可是猝不及防呀。”鍾銘說道。
“記住,一定要緊跟我的步伐。”
徐佳佳一句廢話都沒有說,專心的做著手頭的事。
隻有這麼一條通道卻充滿了血水,他們別無選擇,隻能走這條路,整個通道不是一路向前,曲曲折折,這裏沒有岔路,他們不用走彎路。
現在所處的位置沒有電磁波幹擾,兩個人現在的景象都被傳播到大屏幕裏,同樣的,和之前程先生所傳說回去的畫麵一樣,他們的畫麵也是一閃而逝。在這個通道中,他們的聲音頻繁的在屏幕上出現頻繁的消失。
十分詭異。
“長官,我們現在該怎麼辦?”一個士兵對現在身處危險的兩個人非常關心,這個關心,主要是是對徐佳佳的。
“不要慌,我相信鍾老弟,你們好好做你們該做的事情就行了,其他不用管。”張嘉依舊沉著冷靜。
他現在特別想帶著重型武器把古墓給轟開。
裏麵還有他在乎的人根本不行,也隻能想想罷了,他現在期待著鍾銘還有徐佳佳能夠依靠自己的力量好好探尋,現在要做的就是好好的進行記錄和分析。
“好的,長官。”
帳篷裏的所有人情緒也逐漸變得冷靜下來,張嘉讓他們覺得有了主心骨。
通道中,兩個人又向前走了幾百米。
鍾銘停下腳步,伸手攔住女人,他的手卻感覺不像是摸到一個人,更像是一個海豚。
他立刻轉頭向後看,隱隱動用星辰之力,他的雙眼放出了金黃色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