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遊戲,應該是阮少黃比較擅長的一個了,他可是賭神一點都不懼怕,爽快的答應了,率先走到了一個老虎機前。
兩個人身後圍了一群好事的人,漫長的旅途,有這麼激烈的比賽肯定不會錯過的,還可以為他們乏味的生活增添一絲樂趣。
“你們有誰知道他們倆的水平嗎?誰贏的可能性比較大。”
“那個年輕人會不會贏,我不太清楚,阮少黃是這個圈子裏麵的老手呢,贏多輸少,這年輕人,恐怕的是遇到勁敵了,年輕人這麼有自信,恐怕也有兩把刷子,不好說啊。”
“有什麼不好說的,你沒有看到這個年輕人就是將落水的人救上來的那個老好人嗎?據說阮少黃和落水的尤文敬有很大的仇怨,這個小年輕人把尤文敬救上來之後,聽到了他的遭遇,又一次出手,想要給他討個公道罷了,這年頭沒啥本事想出頭的人多了,我覺得這小年輕人肯定要栽跟頭了……”
“我見過形形色色的人,我猜這個小年輕人會贏的,憑我們女人的直覺我也覺得他會贏。”
賭局開始。
尤文敬有點慫,看樣子是之前輸怕了。
拿籌碼的時候手都在顫抖也很不自信:“兄弟,你有把握嗎?我真的不想拖累你。我已經過的這樣的日子很長時間,要是再輸的話,恐怕連命都會搭上了。”
都已經發展到了這樣的地步,尤文敬還是不能夠當機立斷。
他能混到現在的這個程度還是有原因的,表現出來的性格這麼懦弱,大男人家家的,竟然說話還有哭腔。
鍾銘想都沒想,直接把他手裏的籌碼拿著過來,塞進了機器裏麵,行雲流水,看來也是經常出入這種場所,知道自己和阮少黃的水平比起來綽綽有餘,還是不敢掉以輕心,表情十分嚴肅。
也有好久都沒有接觸過,上一次接觸老虎機還是和師傅在江湖遊曆的時候,手裏拿著尺寸幾乎一樣的機器操作起來。
真有一種人麵不知何處去,桃花依舊笑春風的感覺。
機器就開始運轉,所有的指示燈都亮了。
還是那樣熟悉的聲音和感覺,鍾銘都有一種錯覺,好像穿越回到那個時候了。
鍾銘很快找到感覺,熟練的操作著手裏的操作杆,小球高速的運行著深厚的人們靜靜地盯著小球,好像怕漏掉了一絲一毫的細節,會影響他們對這個年輕人水平的估計。
阮少黃的那邊先出來結果,很快,籌碼就掉落。
看到結果之後,身後的人開始驚呼:“果然是高手,這麼小的概率都被他碰到了,既然一下子就命中了十倍。”
阮少黃眼神更加得意了,挑釁看向鍾銘,原本猙獰的臉上加上這種眼神的陪襯,變得更是奇醜無比。
這個眼神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驚恐。
幾乎是同一時間,鍾銘的籌碼也掉落,阮少黃拿著好幾個眼神走了過來,看向籌碼的方向,這一看真的把他嚇到了:“這怎麼可能呀!既然一下就可以打中二十倍,看來小夥子,你的運氣不錯,沒錯,這一局你憑借的就是運氣。”
阮少黃滿滿的驚異,惡狠狠道:“你不會有這樣好的運氣了,你就等著遊回去吧。”
第二局。
又是阮少黃先行出結果,他這一次的結果是15倍,雖然沒有注明上一次的20倍數目多,和他平時相比較也足夠大。
鍾銘這次的籌碼還是尤文敬遞過來的,鍾銘看了看那一個籌碼,伸出一根食指來在尤文敬麵前晃了晃,緩緩說道:“兄弟,我們一起出來玩兒的話就玩兒把大的,把那些籌碼都給我遞過來,你放心吧,我肯定不會輸的,相信我。”
“這才第二把。”
聽到鍾銘這麼說他,本能的想要拒絕,忽然間想到,自己的兄弟剛剛那麼驚異的表現,沒有呀,像是坐的什麼巨大的決定一般,把剩下的籌碼都給鍾銘遞過去。
有些人開始取笑他:“果然是從鄉下來的土著,隻不過贏了一局就覺得自己實力非凡,想要把剩下的都偷進去,要是他把這些都給輸了,那後麵啊,還用什麼來比。”
“這個年輕人覺得他一定會贏,有100%的把握才會做出這樣的決定,等做這樣決定的人都是賭神級的高手,要不然他就是一個瘋子。”
“高手,怎麼可能,他就是破罐子破摔的知道運氣好,接下來應該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才自暴自棄。”
“你們也都別猜了,認真看結果吧,我還真的挺期待的,也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會不會給我們驚喜。”
說話間。
鍾銘這邊的操作也停止。
這一局阮少黃依舊超水平的發揮,眼睛裏的那抹諷刺更加明顯:“既然敢做這樣的決定,早點認輸吧,我要是心情好,就讓你們繼續在這個遊輪上待著,還是得拿出點彩頭來,那就用你的一隻胳膊吧,總比丟了性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