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楚寒琛拚命地在她身上發泄,心卻像被一隻大手緊緊拽住,透不過氣。
她曾經是他最深愛的女人,也是他這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他對她一見鍾情,見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恨不得將自己的整個世界都捧給她。
他知道蘇夢家境普通,為了能追求到她,他隱瞞自己的身份,整整半年,給她送早餐,帶她去所有有趣的地方。
她想要得到的東西,他想盡所有辦法都會送給她。
她生病了,他比任何人都著急,隻恨不能生病的是自己。
那時候他隱瞞身份,隻是個窮學生,她半夜裏想吃什麼,他出去跑半個城都要給她買回來。
他想要把自己擁有的,都捧到她麵前,送給她。
半年之後,他們終於在一起了。
他給她甜蜜到發膩的寵愛,一直將她捧在掌心,對她的一顰一笑都充滿愛意。
之後,無數美好的回憶,他以為她也如他愛她一般。
隻是,當他決定給她一個世紀般的婚禮時,她居然輕飄飄地說愛上別人,然後消失了。
還寄來她和別的男人裸睡在一起的照片。
想到這,楚寒琛越發用力地撞擊。
身下的痛楚刺激得蘇曼眉頭緊鎖,臉上痛苦的神色一覽無餘,全部落在楚寒琛的眼睛裏。
“你不惜去勾引一個那樣的男人,現在和我做卻這麼痛苦,嗯?”楚寒琛氣得整個人都染上森寒,像一隻憤怒到失控的獅子,凶狠地發泄。
直到又過了半個多小時,楚寒琛悶哼一聲,在她的身體裏釋放完,然後厭惡地起身,撇開她,如同丟棄一團令人厭惡的垃圾一般。
蘇夢就那樣被他撇在沙發上,渾身酸痛,羞恥至極。
衣服已經被撕爛,她甚至找不到遮體的衣服擋羞。
楚寒琛居高臨下地站在沙發前麵,眸光落在沙發上的一抹紅色上,眼神裏明亮的光一閃而過,很快便蒙上鄙夷的神色。
“處女膜修複了多少次?嗬~想錢還真是想瘋了!”譏誚而冰冷的聲音,話音說完,不待蘇夢回複一句,轉身厭惡地朝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傳來巨大的摔門聲,蘇夢覺得自己痛得麻木的神經終於蘇醒一些。
恍然回過神,她渾身冰寒,顫抖著身子將被撕爛的衣服穿在身上。
想要站起身就這樣離開,可是,母親現在正躺在病床上,她是出來給母親籌錢的。
沒有醫療費,她現在回去,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母親死去。
這樣想著,蘇夢跌進沙發裏,呆坐著,挪不動絲毫。
過了好一會,楚寒琛一身水汽從裏麵出來,身上縈繞著沐浴露清新的味道。
身上裹著一條浴巾,緊實而完美的肌肉線條透露著濃濃的男性荷爾蒙味道。
“還沒有滾?”楚寒琛隻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輕蔑地說道。
他的聲音像刀子紮來,蘇夢的身子下意識地輕晃一下,正要開口,卻聽到楚寒琛冷冷地笑了兩聲。
“嗬~我都忘了,你的賣身錢還沒給你。”聲音裏滿是嘲諷。
蘇夢就那樣一動不動地呆愣在沙發上,默默忍受他各種嘲諷,鄙夷。
“我當初怎麼會喜歡上你這麼下賤的女人?!”楚寒琛一邊說著,一邊彎身從丟棄的衣服裏找出一張黑卡,隨手甩在蘇夢身上。
“裏麵至少有一千萬,夠你停牌幾天了吧?趕緊滾吧,我看著惡心。”
停牌?
嗬,他真的隻是把她當一個妓女。
心裏發寒,身子忍不住顫抖。
她緩緩地挪動了一下僵直的身子,伸著顫抖的手去將扔在自己身上的卡撿起來。
楚寒琛看在眼裏。
她果然那麼喜歡錢。
隻要把卡丟給她,她就那麼迫不及待撿起來了。
眸子裏的光愈發深寒,楚寒琛下意識地拽緊拳頭,恨不得將骨頭都握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