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發垂肩,卻遮不住裸露在外圓潤的肩膀。
身上還帶著一個淡淡的憂鬱氣息,無形之中,散發著對男人的誘惑。
玩了這麼多年的仙人跳,沈嫿深深明白,如何才能快狠準的吸引目標的注意。
即使低著頭,沈嫿也能感受到那頻頻向自己望過來的視線,帶著一股火辣的氣息。
目標上鉤,沈嫿欣喜的同時,眼裏也閃過一絲厭倦和自嘲。
晃動著手中的一杯紅酒,紅酒的與指尖的白,形成鮮明極致的對比,透著一股妖嬈,無聲無息的,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這是一家高級宴會場所,沒有邀請函根本就進不來,而為了接近目標,沈嫿也不知道蘇狄如何弄到的邀請函。
不過那不是自己所該關注的問題。
目標叫胡鵬,他進場時,引起一陣不小的轟動。
似乎察覺到這邊的聲響,沈嫿抬眼,漫不經心的往胡鵬所在的方位看去,對上男人的眼睛。
便見男人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豔之色,然後他舉起手中的杯子,隔空對著沈嫿晃了晃,呡了一口。
沈嫿同樣呡了口杯中的紅酒,收回眼神。
僅僅是剛剛那一記對望的眼神,沈嫿便明白,自己已經成功了一半。
之後,沈嫿的眼神並沒有再看向胡鵬,這樣可以引起男人的征服欲,繼而更進一步的靠近自己,有利於接下來過程的繼續。
果不其然,宴會快接近尾聲的時候,胡鵬向沈嫿這邊走來。
學著沈嫿靠在欄杆上,男人目光掃過沈嫿的胸口,眼裏閃著饒有興趣的光芒。“這位小姐,好麵生。”
沈嫿轉過頭,微微一笑地起身,把酒杯遞上去輕輕地碰了他的酒杯一下,打量他浸滿風塵和閱曆的臉,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倒是認識您。胡先生。”
“哦?”男子稍一怔,轉而不動聲色地看著沈嫿,“小姐認識我?”
“胡先生的大名如雷貫耳,名副其實的地產大亨,財經雜誌登過好幾次胡先生的照片,胡先生對於現在地產市場的分析我也有拜讀過,果真沒有虛了胡先生地產新貴的美名。”沈嫿侃侃而談對他的了解。
男子笑著搖搖頭,抿了抿手裏的香檳,“什麼地產新貴,不過就是別人給的頭銜罷了。”
沈嫿看的出來他雖然嘴上對她的捧場顯得不是那麼在意,但是眼底的笑意表示他還是受用的。也對,天下沒有人不喜歡聽讚美的。
他就是她今天要釣的餌。外人看來,他是大名鼎鼎的地產新貴,但蘇狄查到的資料,這人是個妻管嚴,發跡完全是靠老婆娘家,而且私生活極為糜爛,外麵包養了好幾個情人,但他哄女人很有一副手段,連家裏的母老虎都被他哄得服服帖帖的,硬是沒有東窗事發。
這種人,是極害怕醜事被揭發的,所以,也就理所當然的成為了蘇狄他們的目標。
胡鵬和沈嫿碰杯,微眯起眼睛,毫不掩蓋對她的欣賞,“不知道小姐芳名。”
“我叫沈嫿。”沈嫿雙腿交叉而站。身體微微向前傾斜。
胡鵬看到沈嫿若隱若現的美好,心頭一熱,不過還是不動聲色地調侃道,“是一幅畫的畫?”
沈嫿笑而不語。“胡先生過獎了。”
胡鵬搖搖頭,打量了一下周圍,問道,“沈小姐知不知道為什麼這裏有那麼多的美女,我偏偏走向了沈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