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望西和黃小虎在酒吧裏麵喝了一桌子的酒,聚了一晚的舊,當問到張飛的去向時,黃小虎說張飛知道陳望西陣亡和東進會偷襲的事,生氣到不得了,到處去找東進會的下落,當他得知東進會的主腦李鳳姐就是“殺害”陳望西的凶手之一,便一直追著李鳳姐的去向,離開了香港。
陳望西聽了很是愧疚,說起來張飛原來隻是自己在死靈界召喚的“骷髏將軍”,本來彼此就沒有什麼情分,而且陳望西怕他在死靈界學壞了,不講口齒,和他定了一年的約定之餘,還在其體內植入了控製晶片,以防其反水。然而,張飛還是感念陳望西救其出生天的恩情,而且在初回人間的時日中,和陳望西建立了不淺的交情,所以當得知陳望西“被害”後,義無反顧的為其追殺“仇家”。
陳望西心想,張飛體內的控製晶片,因為收不到自己的精神指令,早就作廢了,而和張飛的一年之約也過了期限。張飛完全可以在人間過些逍遙快活的日子,何苦還為了自己去冒那危險呢?原來,彼此之間早就超越了召喚師和召喚生物的關係,凝結出兄弟的情誼。
兄弟!陳望西想到這個詞,腦中泛起了艾米的影像,還有那群特種小隊,他們都是一同在革命軍長大的兄弟;還有三眼。艾米他們已經在保護王華森的戰役中犧牲了,而三眼,高悅鈴說發現了是其女朋友出賣了他後,也雙雙失去了蹤跡。這些身邊的兄弟都已經離自己遠去,陳望西隻能憑酒精去平複心中的傷痛,他灌了一大口酒,希望醉意來得更快。
第二天,陳望西醒來時發現自己正睡在酒店房間的床上,然而卻無法想起自己是怎麼到達酒店,甚至連身處的酒店叫什麼名字都喊不出來。陳望西心想,莫非是黃小虎送自己來的,但是好像黃小虎也喝得像頭醉貓,隻怕無法辦到。那麼是誰?把自己送來酒店的呢?
陳望西揉著因宿醉而發疼的額頭,穿上了衣服,這又讓他心中奇怪,自己身上的衣服哪去了?怎麼會穿著酒店的浴巾睡覺,是誰幫他換上衣服的呢?
就在迷惑的時候,房間外響起了禮貌的敲門聲音,
“房間服務,先生請問方便嗎?”
陳望西應答了一聲,打開了房門,隻見服務生已經把他昨天喝得熏臭的衣服洗好了送上門。
“謝謝。”陳望西說,然後便問服務生是誰把他的衣服拿去送洗的。
服務生回答:“哦,先生,是這樣的。昨天你喝醉了酒,一個漂亮的小姐把你送過來,然後又把您的衣服送來洗。”
“漂亮的小姐?”
“是的,她還用自己的身份證幫你登記入住,沒有記錯的話,這位小姐好像是姓曾的。”
曾小姐?陳望西立刻便想到了曾妍,想來也合理,黃小虎估計喝得也不行了,於是便給了電話曾妍,讓她派人來送自己到酒店。
但是,曾妍現在貴為紅星社的大姐,完全可以讓手下去做這些事情,為什麼要親自動手呢?而且,好像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是她剝下的。
陳望西心中想道,看來需要和曾妍見一次麵了,不管昨晚她對自己這些頗為曖昧的舉動為何,始終彼此交情非淺,而且他說過要反擊東進會,不如就從太子輝,這個東進會在香港黑道的傀儡開始入手吧。
一個星期,陳望西暗自計算,他要一個星期內把太子輝搞定,因為高悅鈴現在已經幫他在辦護照。因為之前的護照已經在三年前的戰鬥中化為碎紙,現在的他要到倫敦找魏琦珊的下落,就必須要補辦護照,憑著高悅鈴的關係,補辦手續最快在一個星期可以搞好。所以,在等待護照的一個星期內,陳望西將在香港的黑道中掀起滔天巨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