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有點無所事事的待到天黑,陳望西和黃小虎來到了太子輝在香港西貢的別墅外麵。陳望西跟著黃小虎來到了別墅東麵的一座小山,山上的樹木雖然稀疏,但是今晚的月色很是稀淡,而且空中還落起了一陣薄霧,是遠距離狙擊的良好天氣。
黃小虎從皮包中拿出AWP,非常利索的把一堆槍件組裝好,然後選了個視野良好的位置,趴在草叢。隻見黃小虎眯著眼睛在紅外線瞄準器上,不斷的調整狙擊槍的角度和移動位置,手指則虛扣在扳機上,模擬著射擊。
陳望西知道黃小虎是正在熱身,這狙擊的活兒無論是體力還有精神的虛耗都是非常巨大的,而且對於移動目標的射擊,還需要培養一種無法言傳的感覺。
“嗯,差不多了,我幹掉守在門前的護衛,你可以趁機殺進去。”黃小虎熱身完畢。
“不,今晚的主角是你,我隻是協助而已,你就盡情發揮吧。”
“好,那麼,好好看著喏。”
說完,黃小虎扣動扳機,開始了殺戮的表演。
諾大的別墅中,除了幾十個來回巡邏的黑衣護衛,再也看不到其他人在活動,就連這裏的主人太子輝,也在昨天銷聲匿跡,隻是通過電話交待手下,要嚴密看守別墅。
當然並不是每個人都如此的緊張,在別墅的地下室,一個渾身髒兮兮的男子正優哉遊哉的咬著一瓶威士忌品嚐,麵前擺著花生,薯片等零食,不時的咬上幾顆下酒。
“唉,我明明是個被抓住逼供的人,為什麼還會有酒喝,有東西吃?這不知道是我LOVING的機智,還是你太子輝的失敗。”
這個半醉的男子正是LOVING,他被太子輝抓住有三個月了,剛開始太子輝可是沒少用毒打的手段來逼問他。不過才打了幾天,LOVING已經滿身傷勢,離一命嗚呼不遠了。
但是太子輝為了得到光碟,怎會讓LOVING死得了,於是又讓人找來了醫生,把他救了過來。當太子輝再度追問光碟的下落時,LOVING滿臉笑容的拔掉了自己的氧氣罩,和太子輝說:“哎呀,我怎麼又活過來了,死了不就好了。隻要我的同伴一個星期沒收到我的確認,就會把光碟寄到國際刑警的辦公室,到時可就好玩了。”
太子輝被氣得快要發瘋了,因為光碟裏麵肯定也有自己的犯罪資料,如果光碟寄了出去,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江山,還有曆盡艱深才取得李鳳姐的信任,這些都將毀於一旦。
“打我啊,現在我受了重傷,說不定一棍我就歸西了,到時候看看誰倒黴!”
一個人連死都不怕,那麼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要挾他了,更何況他一死,太子輝隻怕也得死,死得更慘。
太子輝也曾想過用LOVING的家人要挾他,可是他無論到哪裏打聽,得到的答案就是LOVING是孤兒,根本就沒有父母親人;那麼他有愛人嗎?有,而且多得數都數不清,不然他的外號怎麼會叫LOVING呢?不過這些女人好像最長的也就是和LOVING待過一個星期。
太子輝看著LOVING,簡直就是老鼠拉龜,無處入手。
無奈下,太子輝隻能好好的供奉著LOVING,他要和LOVING比耐性,他就不信LOVING半分破綻弱點都沒有。
可惜的是,太子輝耐性是有了,隻是計劃卻永遠趕不上變化。
此時的太子輝已經匿藏起來,他怕陳望西會發現他的蹤跡,他的實力和陳望西比較,是名副其實的不堪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