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做木雕的,是真賺錢啊。隨便一個木雕,就得幾十萬。"
"那也得看是誰家的木雕啊。龍鳳祥的和其他的一樣嗎?龍鳳祥,那可是咱們江南市木雕界的權威,有陳老這個木雕宗師在。"
"它們這裏的木頭,那都是上好的木頭。一塊木頭,就得十幾萬甚至更多,雕刻出來的東西,自然也就貴了。"
"……"
幾個人都議論著。
同時,也為五個人一起合買了一個幾十萬的木雕,而感到洋洋得意。
突然--
說這話的楚蕁,一眼就看到了那門口不遠處的何金銀。
看到他以後,楚蕁先是感覺吃驚。
"怎麼在這裏,遇到了何金銀?"
楚蕁心裏很吃驚,同時,摸了摸自己的臉。
現在,楚蕁的臉。都還是腫的,害她出門,都帶著口罩、帽子。
"對了。他們寧海江家的人,也來江南市了。估計是聽到太奶奶生日,所以,他也來買禮物吧。也買的是木雕?"楚蕁心裏暗自想到。
接著,對何金銀感到不屑。
覺得何金銀,能買的起多好的木雕?
估計,就是過來看看的吧?
此刻,何金銀恰好從這邊走過來。
走過來以後,帶著口罩、帽子的楚蕁,上前一步。擋在了他的麵前。
"何金銀,真是巧啊。居然在這裏碰到了你!"楚蕁口罩下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
仿佛,何金銀現在在她嘴巴裏,她恨不得將何金銀的骨頭都咬碎一樣。
"你是?"說實話,何金銀沒認出她來。
主要這貨,帶著個口罩、帽子,啥都看不清啊。
楚蕁此刻,聽到這話,更加咬牙切實。
草草草!這個狗日的何金銀,他麼在寧海,害我出醜,害我臉被打成豬頭,現在轉頭,連認都不認得我了?
狗日的何金銀啊,我楚蕁,要是不在江南市,把之前在寧海丟掉的麵子給找回來,我楚蕁,他麼跟你何金銀姓!
楚蕁此時,拉下口罩,憤憤道:"何金銀,現在認得我了嗎?"
拉下了口罩,何金銀看到了一張腫大的臉。
頓時間。他想起來了。
"呀,是你啊,楚蕁。你這臉怎麼還這麼腫大,要不,我給你針灸一下,給你消腫?"何金銀好心問道。
他真有辦法。用針灸可以幫她消腫。
"你……"然而,這話聽在了楚蕁的耳中,他卻感覺何金銀是在羞辱她。
此刻,楚蕁壓住心中的火氣。
而此時,楚蕁身邊,那些其他的楚家小輩。不由問道:"小蕁,這個人是誰啊?"
"對啊,楚蕁,他是誰呢?"
這些人,雖然是楚家的小輩,和江雪他們是親戚。不過,自從何金銀來到了江家,他們從未見過何金銀。
他們也不認識何金銀!
隻有楚蕁認識他。
楚蕁哼了一聲,介紹道:"他是寧海表姑家,三女兒江雪的那個上門女婿老公!"
"啊,是他啊。"此時,楚家小輩中,有人反應了過來。
雖然沒見過何金銀,不過聽過啊。
他們都知道,寧海那邊,有一個三房的表姑。
那個表姑,有三個女兒,三個女兒都貌若天仙。
其中,第三個女兒最美,叫做江雪,還是寧海一家化妝品公司的總裁。
據說,年紀輕輕,已經身價過億!
當然,最出名的,不是因為她的美貌還有才華。而是她招了一個廢物上門女婿做老公。
這事傳到楚家來,楚家的這些長輩、小輩,那都是經常會拿出來說的。
說的時候,都是一副嘲諷的語氣!
這個時候,大家聽到麵前這個男子,就是那寧海表姑家的贅婿,不由紛紛露出嗤笑的表情。
有人,更是直接說道:"他也來這龍鳳祥買木雕?買的什麼啊?怎麼兩手空空的出來?"
"就是來看的吧!他一個贅婿,能有多少錢?估計,還沒我們在上學時候的零花錢多!"
"也是,再說了,他一個上門女婿,在家裏會有什麼地位啊!這種買禮物的事情,肯定不會交給他吧。"
"……"
一群人,都對何金銀給與鄙夷、嗤笑的表情。
楚蕁的話,雙手抱胸,眼神閃爍,心裏在醞釀著,該如何報複何金銀呢?
該如何,找回之前,在寧海丟掉的麵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