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霆琛處理完公司每日繁雜的事務,活動活動麻木酸痛的肩膀,拿起手機撥打丁翹的電話,想告訴她晚上一起出去吃飯。
手機撥了很久很久,那頭還是沒有接通。陸霆琛聽著鈴聲心裏惴惴不安,該不會出什麼事了吧?他再次撥過去,依舊無人接聽。
陸霆琛有種不太好的預感,他抓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外套疾步坐電梯下樓往地下停車場走,原本就不遠的距離再加上跑車風一樣的速度,不一會就到了家門口。
“媽,翹翹呢?”剛推開大門,陸霆琛就朝客廳裏看電視的陸母大叫,陸母一愣:“翹翹在樓上吧?我也半天沒見著她了。”
陸霆琛朝樓上自己房間跑去,推開房門,房間裏空無一人,就在他要離開去別的地方找人時,眼角的餘光瞥到了床上。
這是?陸霆琛看到床上的信封急忙拿起來,信封正麵寫著四個娟秀整齊的大字:霆琛親啟。
他的心髒瞬間收緊,顫抖的手指匆匆拆開信封,一張雪白無花紋的信紙展露出來,上麵隻有寥寥數字,卻把他傷的體無完膚。
我覺得我們不合適,還是分開吧。
怎麼會這樣,陸霆琛搖著頭,不可能,翹翹絕對不可能這樣做。他衝下樓對陸母大喊:“媽,翹翹走了!”
“翹翹走了?!”陸母大吃一驚,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霆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清楚,早上翹翹還和我們一起吃早飯呢,她走去哪了?”
麵對陸母一連串的追問,陸霆琛像沒聽到一般,隻顧著嘴裏喃喃念叨著:“翹翹走了,翹翹走了”原本白皙的臉龐變得鐵青,整個人仿佛被抽掉了魂魄一般。
“霆琛,霆琛你有沒有聽到媽在說話?”陸母一看兒子這種反應,急的像熱鍋上的螞蟻,“這到底是出了什麼事呀!”
“夫人,我中午的時候看到丁翹小姐帶了個行李箱走了。”一旁的傭人見此情景,唯唯諾諾的說。
“走多久了?!”陸霆琛聽到關於丁翹的消息,一下子清醒過來,他激動的衝到傭人麵前,原本俊朗的臉變得可怕。
“走了好幾個小時了。”傭人從來沒見過陸霆琛這幅樣子,嚇得低下了頭。
“這麼重要的事情你怎麼不通報一聲!”陸母很生氣。
“夫人,少爺,我錯了。但是當時我本來想通報的,是丁翹小姐說她已經跟您二位說過了,叫我不要打擾夫人。我怎麼敢違抗丁翹小姐的意思,我是真的不知道丁翹小姐是偷偷走的啊!”說著說著,傭人就要跪下來認錯,畢竟如此盛怒的夫人和少爺實在是少見。
“行了,你到別處去吧,我有話要跟少爺說。”陸母煩躁地擺擺手,讓跪在地上的傭人走開。
“霆琛,翹翹有沒有跟你說什麼?總不能平白無故的就要離家出走吧?”陸母百思不得其解。
“她隻留下一封信,說覺得我們不合適”陸霆琛把手裏緊緊攥住的信封遞給陸母,陸母連忙打開,看完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跌坐在沙發上。
人已經走了好幾個小時,那麼在毫無線索的情況下找到丁翹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就算馬上派人到各大機嚐車站堵人也來不及。若是以前小吵小鬧,倒還可以去丁玲家找人,可是這次恐怕她是來真的了,鐵下心來要躲著自己,怎麼可能待在娘家等自己上門?陸霆琛分析著所有的可能性,卻發現所有的路都被堵死了。
“都怪我不好”這時,陸母突然責怪起自己,“都怪我平時一直逼她生孩子,她肯定是壓力太大了”說到這裏,陸母捂著自己的臉失聲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