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平拚命的搖著陶治身子,怒吼道:“說話呀!你怎麼不說了啊!陶治說話啊!”
就這樣過了許久,木子平低下了頭,兩眼淚如雨下,沒有哭出聲音來,哭得十分沉默,就像天地間時間都停止了。
洛千尋與小老頭也觸景生淚,眼睛不由自主的隱出了淚花,特別是是小老頭,幹瘦的臉頰上兩行老淚橫流。
天色漸漸晚去,洛千尋和小老頭畢竟不是木子平本人,心中自然沒這麼的傷感,已經各自離去。
蘇鈴兒中的**藥效以過,她看著木子平,這個平時說話不講一點良心的人,哭得如此傷心,不由得心痛了起來。
“都怪我!我不該讓你們和我一起的。”蘇鈴兒帶著哭腔說道,“你如果想發泄,就殺了我吧,都是我的錯,一命償一命。”
木子平一愣,隨即大笑不止,“好啊!殺了你一了百了!”
隨即木子平身影一閃,來到蘇鈴兒身前,手裏凝出一把劍,朝著蘇鈴兒脖子刺去,整個劍尖都刺入了蘇鈴兒的脖子,一股鮮血立馬湧了出來,但卻再也刺不下去半分。
“記住!今天我不殺你,不是因為不想殺你,是因為天命,你還有利用價值,今後你這條命就是我的,我會隨時來取。”
“哼!”木子平冷哼一聲,劍身化作了一灘水,刺進蘇鈴兒脖子的劍尖也化作水,和著血液一起流了出來。
“咳咳咳……”
蘇鈴兒大咳了幾聲,盯著木子平,眼神裏充滿著許多的感情,或是憤怒、或是感激、或是痛苦……太多太多,不能表達。
可木子平看都沒看蘇鈴兒一眼,轉身將陶治抱起,然後向著遠處走去,身影漸漸消失在城牆邊的泥瓦小巷中。
許久後,夜幕降臨,文清河醒了過來,因為肩膀很酸,四隻無力,所以隻能躺在冷冰冰的地麵,拂麵而來的晚風帶著一股血腥味,這讓文清河想到剛才應該有人受傷。
可為什麼自己還在這外麵躺著,難不成是兩敗俱傷,木子平與何上川一夥人都死了。
文清河剛剛想到,就立刻摒棄了這個想法,因為他不希望木子平死,說起來如果木子平來過,那麼李崖一定也在這裏。
但聽這風聲卻感覺周圍空曠一片,不像有其他人存在。
“有人嗎?”文清河發出極其虛弱的聲音,不過似乎沒有人回應他。
為什麼說是“似乎”呢,這是因為周圍雖然沒有人答話,但文清河卻可以聽到一個虛弱的呼吸聲。
這個呼吸離自己很遠,應該在十米開外,現在文清河也無暇顧及別人,隻能躺在冷冰冰的地麵,等著身體恢複一些後才好離開。
就這樣文清河躺了一陣,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陣馬蹄聲,而且並不是一匹馬,聽這陣勢少說也有十匹馬。
文清河很奇怪,自己應該是待在城中,那麼這城中哪來的這麼多同行的馬匹,如果是一兩匹馬到可以說得通。
想到這裏,文清河眼睛突然閃出一道白芒,像極了太陽,可自己應該是看不見的呀?難不成眼睛又恢複了?
感受到白芒,文清河下意識的緩緩睜開眼睛,果真能看見周圍的東西了,但奇怪的是——這是哪裏?
一眼看去地麵全是亂作一團的雜草,向遠處一望,文清河正躺在一片廣闊無垠的荒漠上。
然後向著馬蹄聲傳來的方向看去,是一支穿著戰甲的軍隊,他們整齊劃一,看起來就像荒漠上的一條長蛇。
文清河離他們並不遠,但他們似乎沒有注意到文清河,或許是因為現在正躺著吧,周圍的雜草一擋,就看不見了。
再然後文清河又朝著那個虛弱的呼吸聲看去,隻見一個滿身是血的婦人和他一樣躺在荒漠上。
而且婦人懷裏還有一個看起來八歲左右的男童,男童昏迷著,不知是死是活。
文清河又瞥了一眼不遠處的軍隊,他們現在已漸漸走遠。
又過了一陣,文清河已經看不見軍隊的影子,但此時婦人身旁走來一個怪人,為什麼說他是怪人呢?
此人看起來就是一個二十出頭的相貌,但頭發卻滿是白色,也不知是不是白發的襯托,臉看起來更顯蒼白,就像死了一陣的人一樣。
怪人走到婦人的身旁,將婦人懷裏那個男童給拖拽了出來。
婦人當然不肯,兩隻眼睛就像要爆裂了一樣,死死盯著怪人,或許是急火攻心,婦人就這樣睜著眼睛,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怪人搶過男童之後,臉上掛著一絲淡笑,緩緩說道:“我把天命藏起來,看世人誰還敢算天命。”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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