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怎麼說,木子平凝出來的那把劍的樣子就是青衫劍宗弟子的佩劍。
“鈴兒!你幹什麼!”老婦人怒喝道,“你這個吃裏扒外的東西,竟然為了外人殺你的師公!”
“沒有,不是的,不是我。”蘇鈴兒神色慌張,對於老婦人的質問也是一臉疑惑。
但就在她看見木子平扔出的劍的模樣之後,明白了老婦人為何會質問自己。
“你竟然陷害我!”蘇鈴兒怒目圓睜,看著木子平。
木子平則是一臉的無所謂,好像根本就不會想到老婦人會誤以為蘇鈴兒殺了白發長須老人似的。
老婦人走到蘇鈴兒身旁,蹲下身子扶起白發長須老頭,老淚縱橫道:“鈴兒,這年師父待你不薄啊!你怎狠心殺你的師公,讓我一個人獨活。”
“我沒有,師父真的不是我,嗚嗚嗚。”蘇鈴兒也是嚎啕大哭。
老婦人惡狠狠的看了蘇鈴兒一眼,隨即將腰間的劍抽出,朝著蘇鈴兒刺去。
蘇鈴兒沒有躲閃,任由老婦人的劍刺入自己體內,可能是想以死謝罪吧。
不過老婦人這第一劍並沒有刺中要害,她將劍又拔了出來,準備刺第二劍。
此時風靈鳥背後的文清河看不下去了,讓風靈鳥巨大的翅膀一拍,扇出一陣狂風,將老婦人吹得後退了數十步。
接著文清河跳了下來,把蘇鈴兒抬到了風靈鳥背上,木子平此時也抱著李崖走上了風靈鳥背。
然後文清河讓風靈鳥飛了起來,身下的青衫劍宗內老婦人的漫罵聲響徹著整個山頭,那些青衫劍宗弟子自然也聽到了。
蘇鈴兒胸口不停地湧出鮮血,露出生無可戀的神情,看著木子平哽咽著說道:“我明白了,你不殺我,就是想讓我比死了更難受,你好狠毒!”
“是嗎?我不覺得。”木子平臉上淡淡笑著。
聽了這話,蘇鈴兒急火攻心,嘴裏立即噴出一口鮮血。
文清河趕忙將木子平拉到了一旁,然後從蘇鈴兒腰上取下了那瓶傷藥。
打開瓶塞正準備撒在蘇鈴兒的傷口上時,蘇鈴兒卻突然手臂一揮,將瓶子擊飛出去,瓶子裏的藥粉也在風靈鳥背上灑了一地。
“別管我,讓我去死。”蘇鈴兒帶著哭腔說道。
文清河見著地麵散作一片的藥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這時腦海裏卻響起了汐的聲音。
“星君真是大意,不僅讓藥灑了,自己的劍也不知道收回來。”
文清河一怔,立馬想起了自己的青鱗幻羽劍還在青衫劍宗內,可仔細想想這時回去恐怕是不行了。
“星君,下次別再這麼大意了,劍我已經幫你收起來了。”汐的聲音又道。
聽見此話文清河才鬆了一口氣,接著腰間的金筆上閃出一道金光,包裹著藥瓶和一地的藥粉。
隨即藥粉又回到了瓶子內,文清河向汐道謝之後,這次也不管什麼尊重不尊重了,直接將蘇鈴兒雙手給鎖住,然後輕輕掰開傷口上的衣服,將傷藥灑了上去。
噗!
蘇鈴兒眼見著文清河還是給自己上了傷藥,又是氣得一口鮮血噴出,隨後身子一軟,昏了過去。
文清河給蘇鈴兒灑上傷藥之後,就先將她放到一旁,因為李崖也受了傷,而是傷的不輕。
但文清河轉身之時,發現李崖身上的血跡全無,木子平已經為李崖治好了傷。
“木大哥,真是謝謝你。”文清河說道。
木子平臉色不好看,輕咳了一聲向文清河問道:“清河,接下來你準備去哪裏?”
“去東臨。”文清河意味深長的說。
對於這個回答木子平有些意外,但還是點了點頭。
“既然這樣我們就此別過吧,我要回上京去見老頭子,與你不順路。”木子平說道。
“什麼?”文清河有些驚訝,因為一直以來木子平都跟自己在一起,現在突然知道要分開了,心裏十分不舍。
“以後還會再見的,再說了,這不是還有個美人陪著你嗎?”木子平看著蘇鈴兒調笑道。
文清河不以為然,讓風靈鳥飛了下去,落到地麵,然後木子平再次道別,便跳下風靈鳥離開了。
木子平離開後文清河並沒有急於讓風靈鳥飛起,而是站在風靈鳥背上望著木子平遠去的背影,久久歎息。
“據說夏國有一才子,十歲能讀百書,十五能觀天相,十八之時卻神秘消失,從此夏國無丞相。”
青衫劍宗後山的峽穀中,一滿頭白發,二十出頭模樣的怪人正喃喃自語。
“當年一見也看不出什麼過人之處,現在看來雖是同樣的命數,可卻遠不及相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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