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冥一身玄色長袍,立起的領口還有袖口精心鑲繡著流雲銀絲滾邊,腰間束著玄色祥雲金邊蛛紋錦帶,烏黑頭發慵懶束起,即便簡單卻有著不簡單的感覺。
白玉禁錮散發出潤澤晶瑩的銀色光澤,無意之間襯托出南宮冥發絲的幽黑順滑,猶如綢緞般光滑。
南宮冥站在司徒雲舒麵前,神采奕奕,邪魅俊朗中透出與生俱來的王者之氣,那鬼魅的微笑似乎嘲笑,又似乎是讚賞。
伸手拿過一邊的畫筆,板起尤物下巴的手指開始用力,最後在嬌人右邊臉頰上輕劃,簡單幾筆便出現一朵清新脫俗的玉蘭花,清淡的粉嫩,若不仔細觀察定然不會發覺。
那嬌豔欲滴的玉蘭花和右邊臉頰之上那若隱若現的紫紅刀疤完美結合在一起,粉嫩肌膚都變得明媚不少。
鬆開手指的力量,南宮冥很滿意自己的傑作,氣息穩穩的吹到司徒雲舒右臉頰之上,那嬌豔欲滴的花朵越發耀眼,似乎在妖冶的晃動。
“時辰不早,上路吧”,南宮冥隨口說,下一秒,房門便被打開,緊接著夜離便站在了房門處,依舊是冰涼的沒有絲毫感情的眸子,彎腰恭敬的問好。
“爺,馬車已經備好”,冰涼嗓音,沒有感情的響起,隨著低垂著眸子,等待南宮冥的吩咐,消瘦的身子透著結實的力量感。
“好”,邪魅勾起嘴角,眼神中的神色風華絕代,夜離打開房門,恭迎南宮冥。
“爺,天色微涼,爺需要披上長袍嗎?”待南宮冥走進,夜離開口,手裏抱著加厚的玄色長袍,疊放的整整齊齊,瞧不見絲毫的淩亂。
南宮冥頓步,邪魅黑眸若有所思,隨即鬼魅微笑,接過那加厚的玄色長袍轉身披在司徒雲舒肩上,一雙黝黑的深邃眸子令人猜不透此時的南宮冥在想什麼。
司徒雲舒微愣,右手便被南宮冥緊緊握住,這一下,隻使得嬌人越加不懂,心中暗自的嘀咕,這妖孽在計謀什麼?
站在將軍府大門,司徒雲舒有些驚愕的看著眼前的馬車,眼睛裏麵閃過了深深的鄙夷,為什麼這個世界的貧富差距也是那麼大呢?
這已經不能夠用豪華來形容的馬車恐是自己這輩子永遠擁有不得的…莫名的,司徒雲舒竟會有一種輕微的失落感,低聲歎氣。
若非千年不會成才的紫檀木車神,霸氣的顏色,穩重的立在那裏,寬厚的足足可以容納十人,細致的雕梁畫棟,細膩動人的緊,那巧奪天工的雕刻手法相信定非凡人。
車身之上的花葉雕刻部分金銀,部分玉石若說金銀有價,那玉石則是無價,並且每枚寶石皆為花心,精致的手法宣示著主人的尊貴地位。
隻是外表就是這般華麗,司徒雲舒微微抽動嘴角,要不要考慮走投無路快要餓死的時候考慮打下這馬車的注意?
嗯嗯,值得考慮……司徒雲舒暗自點頭,水眸閃過一絲不正常的光澤,偷偷拿一個不會被發現的吧。
輕挪腳步,映入眼前的竟是碩大無比的硫金鑲鑽嵌寶石吊墜點綴,突然之間,司徒雲舒隻感覺心跳開始恍惚放慢然後開始急促。
炫富啊!赤裸裸的炫富!……